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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长了一些,一直开到了脐下六分中的位置,现在阿尔巴斯的腹部可以说是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清扫腹部的过程用了将近三个小时,在这段时间内高级医术的时间早就到了,技能一恢复到中级,陈致远差点没瘫在地上,他实在是太累了,可他缺必须坚持,现在手术马上就要完成了,而且阿尔巴斯的运气似乎不错,心脏、胰腺与其他的脏器没有出现衰竭,这绝对是好事。
为了让自己能坚持到手术完成,陈致远不得不靠咬舌尖带来的痛觉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可这种办法只能维持一段很短的时间,为了坚持下去,陈致远不得不间隔上一小会就咬一下舌尖,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的舌头上就全是口子了。
当清扫腹部的过程进行到一个多小时的时候霍华德终于是坚持不住了,一跟头就摔到地上,最后他是被人抬出去的,然后换来其他人继续帮陈致远手术。
在清扫腹部的时候难免会因为游离大个癌细胞的时候造成出血,为了节省手术时间,陈致远没有选择用丝线对这些出血点进行结扎,他选择的是用电刀上的电凝功能,用这功能省事是省事了,可手术室里那股焦臭味却愈发的浓郁了,就算陈致远这种上习惯手术的人也被这味道熏得有些反胃,至于其他人更是不堪,那名寻回护士直接就吐了,最后只得跑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在回来
当腹部的癌细胞都清扫完毕时,陈致远闭着眼睛长长呼出一口气,当他在睁开眼想要关闭腹腔的时候,就感觉眼前一黑,在然后陈致远就彻底失去了直觉,他实在是累坏了,整台手术持续了将近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就算是陈致远有属性点的加成让他的体力远超其他人,但如此长的时间还是让他的体力彻底消耗干净,最后人晕了过去。
陈致远一倒下,手术室里乱成了一团,麻醉师帮着寻回护士把陈致远抬了出去,在这时候姬玛也跑了过来,一看到陈致远被放到担架车上推出来,她立刻跑过去急道:“他怎么了”
“脱力了,陈医生太累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麻醉师虽然没参与到手术中,但他也在手术室待了将近十四个小时,此时他也是相当的疲倦,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听到麻醉师这么说姬玛才算是放心,她找来两名护士让他们把陈致远送到自己的房间,而她却没离开,阿尔巴斯的手术还没彻底完成,姬玛实在不放心离开,她要继续等在这里,一直到父亲从手术室里出来。
到这个时候手术基本已经完成了,剩下的活就是关闭腹腔了,这点活对于手术里那三名医生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三个人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把腹腔给关闭了,随即阿尔巴斯句被推了出来,一看到父亲出来姬玛立刻问道:“我父亲怎么样”
一名医生摘下口罩道:“现在看没什么大问题,但彻底脱离危险得三天后,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了,姬玛小姐我们还是把阿尔巴斯先生送到病房把,他需要静养”
阿尔巴斯的第二道难关来了,如果三天内他体内剩余的肝脏能够负担起身体内的解毒工作,他那就被彻底的治愈了,如果不行,那等待阿尔巴斯的只有死亡一条路。
姬玛帮着护士把阿尔巴斯送到了病房中,看着几名医生给父亲下了遗嘱,护士把药给他用上,姬玛悬起的心才算是放下一些,但距离彻底放心的地步还远远不够,此时姬玛真的很想把陈致远喊起来,问问他父亲到底能不能好,但一想到陈致远累得晕了过去,姬玛就不好意思在打扰陈致远了,只能忍住心里的疑惑等明天陈致远醒了在问他了
这一夜姬玛没有睡好,陈致远到是睡得很是香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醒了过来
第四百六十六章肝脏坏死
陈致远醒来的时候姬玛早已经去了阿尔巴斯的病房,看着旁边空空如也的床铺陈大官人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一伸懒腰不要紧,两条手臂上立刻传来一股很强烈的酸痛感,这滋味立刻让陈大官人的五官扭曲到一起。
手臂上的酸痛到没那么厉害,主要是双手尤其是右手五根手指的酸痛感差点让陈大官人哭出声来,昨天连续做十四个小时的后遗症在今天终于出现了,双手的酸痛让陈大官人穿衣服都费劲,不过好在现在迪拜的天气还很热,陈大官人也不需要穿太多的衣服。
咬紧牙关穿好衣服又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陈致远就去了病房,他也不放心阿尔巴斯的病情,手术是成功了,但手术三天对于阿尔巴斯的来说依旧是一道很难迈过去的关卡,能不能挺过去就看老天爷开不开眼了。
一路上陈致远都在祈祷阿尔巴斯剩余的肝脏千万不要出现衰竭或者坏死的情况,不然他的命是保不住了,一路上陈致远都很忐忑,当他进入到阿尔巴斯的病房时,心情简直就跟考试没考好的小学生等待老师宣布成绩一般。
霍华德这些人一大早就来了,这会看到姗姗来迟的陈致远每个人脸上都没什么笑容,姬玛更是一脸的愁容。菲尼霍他小哥三个到是一脸的喜色,看到这些人的表情陈致远的心瞬间就沉到了谷底。
如果此时换成一个新手医生。光是病房里这种压制的气氛就能让他紧张到死,好在陈大官人不是菜鸟医生了,来的路上他心里虽然很是担忧,但也做好了听到坏消息的准备,做了一次深呼吸后陈致远打破了沉默:“怎么样”
霍华德摇下头伸手指了下电脑,示意让陈致远看一下今天阿尔巴斯的身体检查结果,陈致远已经猜到了结果会很糟糕,但当他在电脑上看到肝功能的检查结果后。陈致远的心立刻咯噔一下,随即他就感觉仿佛有一只有力大手死死攥住自己的心脏一般。
阿尔巴斯的肝功能比陈致远想象的还要糟糕,他来的时候只是想到了剩余肝脏出现衰竭,但是从今早的肝功能化验单来看,阿尔巴斯体内剩余的那块肝脏出现了坏死,这比衰竭还要严重得多,可以说阿尔巴斯现在随时都可能死去。
陈致远没急得手足无措、满头大汗。他是一名医生,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在这个时候谁都可以慌了手脚,可他不能,他必须冷静,只有冷静才会让他想到挽救阿尔巴斯肝脏的治疗方案
强制自己静下心来。陈致远把阿尔巴斯今天所有的检查单都看了一下,还有遗嘱与出入量,然后来到阿尔巴斯的床前为他做了一些简单的查体,随即陈致远就站在床前不在说话了,病房里的气氛再次恢复到压抑中。这种压抑的气氛让每个人都感觉自己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很多人都想跑出去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但却没人这么做,因为谁也不敢在这时候打扰陈致远的思路。
心电监护发出的“滴滴”声是病房里唯一的声音,这种“滴滴”声并不大,平时完全可以忽略,可在今天每个人都感觉这“滴滴”声就是巨大无比的噪音,他们恨不得把心电监护给立刻关掉,不在听到这让人心烦意乱的该死“滴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