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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清流门不会甘愿归降,所以此事只能暂且放下。”
沿路打听蓝华门与清流门所在地,柳怀松与逆风才知道他们两门在天殇国中部地区对抗。所以他们两人迫不及待往中部地区赶来,又经过三天的长途跋涉,才来到清流城与蓝华城边上的一座小县城。
如今对柳怀松有威胁的人远在千里之外,所以他此时并没有带上那副仿制人皮的面具,也不管有没有人认出他,他只管大摇大摆行在街道上。但是又发生那件同样奇怪的事情,前方街道的路人不管在做什么,只要柳怀松走来之后,他们都会纷纷避让在两旁。
柳怀松感到奇怪,逆风也感到奇怪,偶见三两个没有避开的路人,最少是炼魄阶段的修士。此刻逆风忍不住好奇,忽然加快脚步绕在柳怀松的面前,盯着他一阵打量。
“脸上并没有写着什么,样貌也不可怕,那些摊贩商旅为何要避开呢难道出自尊敬吗”逆风茫然无解,小声说道:“不会是与灵石有关吧”
柳怀松扫了两眼路旁行人那奇特的眼光,摊开双臂不明所以的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梦海城的时候也是这样,当时我也没去多想,你现在说与灵石有关,兴许是因为涉略过关于天道的格言吧目前只能推算出与这件事有些关联。”
柳怀松在花遥房间抵抗奇淫合欢散的事,逆风听他说起过,并且出现在脑海中的格言逆风也听说过。两人似懂非懂,也不在深究这个问题,眼下恰逢午时,他们两人便寻找酒楼而去。
来到酒楼,店内伙计似乎极其艰难才能近身于柳怀松。伙计脸上的笑容很是僵硬,他感觉到柳怀松体内散发着强势的威压,而且还能令人产生出无法抗拒的臣服心理。
伙计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带引柳怀松与逆风走去桌前。招呼两人坐下后,伙计硬是不敢靠近柳怀松,而是站在对面逆风的身旁,询问他们需要吃些什么。伙计记下他们的酒菜,正准备绕道而去忽然被柳怀松叫住。
“不知您,还有什么吩咐”伙计站在身旁低下脑袋。
柳怀松看见他额头的汗水,皱眉问道:“你很怕我吗你难道知道我是谁”
伙计摇头:“小的只是一名伙计并不认识您,但您给人的压迫感太强,又让我有些敬畏,所以,小的不敢近身显得失礼,实在是对不住。”
柳怀松摆摆手示意他下去。伙计连声道谢,往厨房跑去。
结合近日来的一些异样,逆风恍然大悟,他看向柳怀松说道:“修为越低的人,越是能对你产生强烈的敬畏心理,所以他们会不自觉的避而远之,但炼魄阶段以上之人,他们的感觉却明显要轻微许多,可以选择避与不避,而我没有半点感觉。”
柳怀松点点头:“对,确实如此”他望向逆风身后的柜台,顿时想到一句格言:“难怪有一句,一朝得道诸邪避,应该正是这个道理。”
伙计端来美酒与佳肴,对着柳怀松躬身行礼,接着飞速退下
第三百四十二章 一软一硬
看着伙计狼狈跑去的身影,逆风顿时哑然失笑,他大喝口酒对着柳怀松问道:“柳兄弟,一边是清流门,一边是蓝华门,你准备如何来选择呢”
柳怀松摇晃两下碗中的酒,沉默片刻后抬头说道:“我与蓝华门素未谋面,清流门却见过不少,当初在昙花县那间酒楼的时候,更是得到过清流门道残天暗中给我的剑谱,隔天在去都城的路上也与他们同过一段路程,最后道残天却因我而吐血重伤,此行正好去清流门拜会他,也许还能了解我与他之间的那段糗事,再者,他们门人童于堂还关押在皇城呢”
逆风看着他点头默许。两人匆忙用过饭,然后离开酒楼往城门外行去。一路上街道路人的反应依旧强烈,此刻柳怀松已经能熟视无睹,所以加快脚步行在街道中。
不过一个时辰,他们来到清流城。此城面积只有长安城三分之一,街道楼屋也远不能与长安城的富饶相提并论,不过勉强能与岚烟城一相对比。他们询问路人才知道清流门的暂居之地,接着两人径直走去。
来到一栋大气磅礴的府邸,他们远在二十步之外。门前侍卫看出两人的行径,侍卫们横移两步拔剑挡在门口。一名侍卫见到柳怀松与逆风没有止步的意思,抬剑喝道:“来人止步,不得乱闯禁地,否则后果自负”
柳怀松与逆风停在石阶下处,他们微微抬头看向两名侍卫。柳怀松说道:“劳烦去禀报,在下柳怀松求见。”
“你说你是谁”侍卫表情疑惑微微蹙着眉头,像是没有听清楚来人的名讳,但是他眼中的畏惧却出卖了他,他显然是难以置信,震惊过度还没有反应过来。
柳怀松提高嗓音喊道:“在下柳怀松,求见清门主,或者你们清流门的祖辈。”
洪亮的声音穿透门前两人,往府邸里面传扬而去,不仅门前两名侍卫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连门后石径道路上站哨的门人也能清晰的听见。一时间他们面面相觑。接着表现出惊慌错乱的神态,但没有接到命令他们也不敢擅自拔剑冲出去围杀柳怀松。
“你们,你们稍等片刻,容我先去通报。”门前一名侍卫急急忙忙往里面跑去。另一名横着长剑拦在门口。单枪匹马阻难两人。他也不免要感到脊背冰冷透骨。脑中更是想着,面前两人若是硬闯,自己该不该拼死相搏。
厅堂内坐着几名老者以及清照亭。他们听闻柳怀松站在门口的消息,厅堂中顿时鸦雀无声,都是心中推算着柳怀松此行的本意。
良久后,一名老者忽然开口问道:“风伤情的信件没到几天,他却雷厉风行此刻就站在门外,他们两人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吗”
正中央那名老者捋须沉思良久,才缓缓说道:“他们行事的速度确实快捷,只能说明,信件先送一步,他们两人缓步启程,如此来看,他们事先商量好过,倘若劝降不能,就准备摆出强硬的态度。”
他忽然一顿,满脸惊慌与恼怒,向着面前侍卫严肃的问道:“你确定,他们只有两个人吗附近街道与身后没有其他人跟着来吗”
侍卫仔细回忆片刻,决然点头道:“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身后绝对没有任何人存在。”
老者半信半疑,心中的恼怒也难以遮住,他冷哼道:“仅此二人竟有如此胆量,信件劝降不成,竟敢公然来挑衅我清流门,当真是无知小儿目中无人。”
前些天得知柳怀松的事迹过后,这位清流门辈分最高的老者,确实想一见柳怀松的庐山真面目,以及亲自来验证柳怀松此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但是此刻突然出现在门外,他意外之余却开始疑神疑鬼,想着柳怀松的本意。
坐在厅堂最前面的一位六旬老者缓缓说道:“二叔,他柳怀松既然与风伤情提前做过打算,至于他的本意,无需置疑,显然是劝降不成准备硬来,既然如此,那我们何必还要与他客气呢他与风伤情同气连枝,同谋磋商后使出这等伎俩,那我们既然不愿意归降,所以只能在现在将柳怀松擒住,此行他算是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