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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厨子们顿时一窝蜂的钻进厨房,跑来南宫熏心梅的身边问长问短。
南宫熏心梅自然不会说,五位嫔妃前来只为行礼,而是告诉他们,五位嫔妃是来叮嘱主厨烧些特别的菜,为了避讳男子听见,所以要让他们这些大厨暂时回避。
即便如此,这些大厨还是喜出望外,一时间感觉自己在大厨中绝对是佼佼者,顿时显得意气风发,精神抖擞。五位嫔妃用过饭后,依旧去厨房与南宫熏心梅行礼告别。她们前脚刚走,逆风等五人后脚走来,只不过他们没有去厨房找南宫熏心梅,而是直接走去楼上的雅间。
南宫楼的贵人接二连三赶来的消息瞬间传开了。顷刻间南宫楼的风头胜过了长安城诸多名楼,不仅烧出的美味爽口回味无穷,并且还能得到众多达官贵人的青睐。
南宫熏心梅与众位厨子更是干劲十足,厨房的笑声绵绵不绝。
第二百六十七章 单挑,示威
南宫楼近日来生意兴隆在长安城声名鹊起,柳怀松深在皇宫并不知情。清晨时分他独自走出皇宫,先去皇城相邀孟聪,接着去郡王府找来逆风,然后三人结伴同行往天山剑派那边而去。
天山剑派管辖的县城虽然临近长安城,但是城中楼屋远不如长安城高大气派,城中居民的生活更算不上富饶,甚至绝大多数人的生活处于拮据当中,不过农田甚多粮作物产量惊人,所以会多半供应给长安城。
倘若说他们倚靠长安城维持生计、赖以生存也毫不为过,当然长安城数百万人也需要他们来供应大量粮作物,因此两地经常会有金钱交易。
一行三人直往南走穿过盛世娱乐城,来到两城交界处乱石杂草的坑洼之地,前面不远处可以看见县城的轮廓。
柳怀松犹记得当初吓唬徐长青的时候就来过一次,所以他直接幻化出蝶翼拉起逆风与孟聪,飞掠过云层落在县城某处偏僻的巷子里。三人大摇大摆的走出巷子,柳怀松凭着半年前的记忆,循着徐长青的宅院走去。
他们一路上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顷刻间顺利来到宅院前。
守门弟子见到三位陌生人准备闯进来,当即拦在中间,仗剑问道:“来者何人,你们莫非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擅闯者,格杀勿论。”
面对如此猖狂的口气,孟聪忍不住喝道:“他娘的,若你小子不认得老子们就别乱吠。当心你这条小命不保。”
孟聪身型高壮满脸络腮胡渣极像是强盗恶棍。这位守门弟子眼见来人并不简单,正准备转身去喊帮手,但他才刚刚转身还来不及踏出一步,就看见逆风忽然出现在眼前。
“你想作甚”守门弟子惊吓的后退两步。逆风只是单纯地挡在面前,并没有说话的意思。
柳怀松看着眼前这道瑟瑟发抖的背影,拍拍他的肩头,说道:“有劳转告徐掌门,在下柳怀松前来拜访。”
守门弟子望着逆风锐利的眼神,听着柳怀松的名号,霎时间双腿打颤。额头冷汗直流。颤颤巍巍的转身看向柳怀松:“你,你就是盛世唐朝的皇上,柳怀松”
柳怀松点头默认。守门弟子还准备问些什么。孟聪忽然举起拳头,恐吓道:“他娘的。在磨磨蹭蹭老子打爆你的脑袋。还不快些邀请我们进去。然后在找些漂亮姑娘来伺候饮茶。”
孟聪满脸暴怒,唾沫直喷。柳怀松与逆风瞠目结舌,实在对孟聪的豪爽与痞气不敢恭维。
守门弟子不敢在多说半句话。惶恐不安带着三人走来厅堂,其余站哨的弟子只以为柳怀松三人是宾客,所以没有多在意。
“三位顺便坐”守门弟子强颜欢笑,接着落荒而逃,直往后堂奔去,嘴里一个劲地大喊大叫着。
不多时走来两名女婢奉来一壶香茶,他们三人也毫不客气真把自己当成了贵宾,端起茶杯品尝起来。孟聪对茶并不满意,喝下一口又吐在了满是灰尘的红毯上,嘴里不免要骂骂咧咧一通。
孟聪毛手毛脚的行径,让柳怀松与逆风感到有些无地自容,他们相视一眼苦笑起来。伺候三人饮茶的女婢见到孟聪这般难招呼,便悄悄退下了。
就在此时,琤琤啪啪地脚步声传来,后堂与厅堂的出口处忽然有数百人蜂拥而来,将厅堂前后的出路堵得密不透风。
孟聪左右观望两眼,登时眼珠一瞪,拍着桌案跳起身来,暴喝道:“难不成是想围杀我们么老子奉陪到底。”
徐长青会有这样的反应,柳怀松早能料想得到因此也并不惊讶,他依然从容自若,安安静静的坐在圈椅上,又示意孟聪先坐下,然后只等待徐长青出来。
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徐长青在徐熙来的陪同下走了出来。柳怀松见过徐长青,更知道徐熙来是徐长青的首席弟子,并且徐熙来自幼对风伤情有爱慕之心,柳怀松也是心知肚明。
徐长青看起来五旬左右,身穿青袍,须发斑白,他见过百花岛主的悬赏令,也收到过柳怀松六日前在长安城大张旗鼓举行登基仪式的风声。
话虽如此,但是他见到这般年轻俊美的青年竟有令人望尘莫及的成就,不由得愣住好长时间,才平静的说道:“不知,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呀还是说想挑起战火呢”
柳怀松悠然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扫过徐熙来,看向徐长青,反问道:“在下无非是想与徐掌门谈些事情而已,但你眼下这架势,可不是应有的待客之道吧”
即便对方只有三个人,徐长青也不曾放松过警惕,说道:“你始终是你,你也并非是风伤情,但你开始执掌盛世唐朝之后,风伤情也必须对你言听计从,所以,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谈的。”
柳怀松一挥衣袖,站起身来面对徐长青,说道:“你刚才的话,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情儿不是属下,也不是工具,她不需要对我言听计从,我们只是在感情的基础上相互信任与协助,来完成某种共同目的而已。”
微微一顿,接着道:“我们之间的谈话,不是单纯的我与你,而是关乎你全城百姓与盛世唐朝全城百姓的死活,这可是件容不得半分马虎的大事情,你莫非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此言既出,那些围在厅堂四面八方的弟子面面相觑。柳怀松的话刚才是故意提醒他们自己与风伤情的关系。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对柳怀松不得不另眼相看,风伤情十年前就盛名在外,柳怀松只是忽然冒出头的人物,当下忽然间成为了眼前这名青年的女人。
所有人值得深思一个问题,若真能取悦风伤情的芳心,那么必须在各方面都要优胜风伤情。因此,在某种潜移默化的推动作用下,他们则会认为好像是柳怀松十年前就拥有风伤情的名声,然此刻站在眼前的白衣青年,不仅是柳怀松,还是风伤情。
徐熙来听见柳怀松的话,不免有些气恼,当初他只以为柳怀松真是风虚门的花园小厮,才会说出对风伤情爱慕的话,如今柳怀松近水楼台先得月,得了便宜还跑来卖乖,且不说柳怀松到底有何本事,单单说出刚才那番话,就有极为浓重的讽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