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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忌惮的后退两步,柳大少爷背后的名声可是柳疯子,他自然清楚,但是他不清楚,刚才自己到底说错过什么话,惹恼了这位大少爷。
柳怀松舒了口气,拍了把小厮的肩膀,扬起下巴点了点前面的路,示意他继续带路,小厮会意,强颜欢笑,也不敢在多说一句话,便跑去前面带路去了。
来到储存场地,见过那装有金缕玉衣裙的窄小棺材,又接过装有通灵草的锦盒,柳怀松吩咐小厮把窄小的棺材抬去马车上,然后与小碧汇合后就离去了。
两人离开的时候,小厮也从柳怀松那里接过一百两的赏钱,这让他对先前那番有意奉承的话极为后悔,若是早知不用奉承,也能拿到赏钱,刚才又何苦拿着热脸去贴冷屁股呢还险些惹来杀生之祸。
柳怀松两人乘坐的马车前脚刚走,梦海银庄就命令小厮将灵物送去柳府。
便在这时,柳府正房中。
柳怀松将金缕玉衣裙平铺在床上那软绵绵的被褥上,摩挲之下,触手柔软,精妙之处莫过于尚有一丝余温,像是抚摸着嫩滑的肌肤一般极有质感,玉片之间不见半分棱角,打磨的格外光滑,甚至是没有丝毫划痕,仿佛每片温玉是天然形成,然后精心拼凑、在用金丝线穿织成这件金缕玉衣裙。
柳怀松施展虚灵眼,盯着玉片深处那缓缓流淌的无数血丝,目前为止,其实只能说像极了鲜血在流淌,毕竟闻不到、也摸不着,不知是血、还是其他的液体。
与此同时,梦海银庄的小厮们,已经将灵物全部送来了柳府,柳怀松在进去房间前就吩咐过,由小碧清点与安放这些灵物,小碧带着众多女婢们清点着灵物的数量与种类。
本来在柳府中,专门有一处面积最为宽阔的别院,那里没有建造过任何亭台楼榭,所以就像个野外丛林,有湖泊、有竹林、有草坪、有树林,然而这些灵物则全部被带来放养在此地。
形形色色,五花八门的灵物们,在这里宛如身在天然的乐园,他们的平均年龄不到三岁,就好比人类的孩童一般,无不是欢笑又活跃,惹得柳府中那些围观的女婢们笑容满面,有些女婢甚至与灵物们玩耍在一起。
然而众多灵物中有一只极为难缠,明明是一只碧绿色的庞大乌龟,他不肯潜去湖中,一个劲的缠着那些女婢们,甚至用长长的脖子打个圈卷住女婢的腰身,然后狂笑不止。
更加令众位女婢们头疼又羞涩之处,乌龟居然利用爪子抚摸着柳府女婢们的胸部与臀部,虽然只是灵物,但是可以说话,单在听觉上便能误解成人类,如此一来,让女婢们尖叫连连,掩面痛哭流涕,奈何女婢们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无从反抗这只巨龟。
女婢们只能撒腿就跑,但是乌龟的速度忽然间风驰电掣快的惊人,但凡是被追赶上,乌龟就会用脖子卷住女婢,然后用舌头舔着女婢们的脸颊,胆小些的女婢们当场就会昏厥过去。
不过乌龟倒也知趣,这种情况下他会将女婢轻轻地放在草地上,接着挠头说些道歉的话,然后调头去追其余的女婢,如此不断重复,有些女婢的衣裙都被乌龟锋利的爪子给划破了,顿时衣不遮体,春光乍泄,乌龟这个时候一阵跳跃,狂笑不止。
如此淫荡的乌龟,令柳府众多女婢们羞愧痛哭,但是始终摆脱不掉乌龟的魔爪。
小碧眼见此事,连忙跑去柳怀松的房间前,敲门大叫道:“柳公子,救命啊有一只乌龟把全府的女婢们都给调戏了,她们逃不出来,都在院子里哭呢”
柳怀松一听此言,脑中顿时闪过那只乌龟,连忙收好金缕玉衣裙,夺门而出,当即可见屋外的小碧焦急得直跺脚,眼中也有泪花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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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忍者神龟登场
小碧见到柳怀松开门走了出来,就像见到救星似的,一路上将那只淫荡乌龟的罪行全盘托出,知道事情的原由后,也解开了柳怀松一个疑问,便是今日这只乌龟寻找女子的原因,原来这家伙竟是如此的下流、不堪造就。
两人脚步匆忙地前后经过竹林那青石铺成的蜿蜒小道,在湖畔草地上已经能看见那只调戏女婢们的绿色乌龟,湖畔草地上还躺着两名昏厥过去的女婢,而乌龟此时正待追赶着一名衣裙已被撕烂的女婢,其余女婢也是惊慌失措,不停地连声尖叫。
在殷红的晚霞下,在落日的余晖下,乌龟追赶着女婢往湖畔的顶端跑去,乌龟在边喊边笑,女婢却是在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他们的影子在落日下被越拉越长。
与此同时,柳怀松沿着湖畔展开身法,若隐若现地追逐在乌龟的身后,然而其余灵物都在观望着柳怀松与前面那只乌龟,还有些交头接耳的讨论着结果会是如何。
眼看着就要追上前面的乌龟,忽然发现他那短小的尾巴偶尔伸出来左右摆动,柳怀松嘴角边勾出一个美丽的弧度,顿时加速追上后使劲地攥住尾巴,就在乌龟短暂的停滞间,柳怀松绕去身侧,猛地一脚踢在坚硬的龟壳上。
咚地一声,庞大的乌龟仰面翻飞出去,掉进了湖中,溅起了一道两丈余高的水花,前面奔跑的女婢们犹自未觉,直到听见水响才回头来看。眼见乌龟已被柳怀松踢进了湖中,她们顿时无力的跪坐在草地上,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小碧紧跟着跑来安慰那些痛哭流涕的女婢们。
不多时,乌龟便浮出了水面,重新爬来了岸边,女婢们腾地起身,就像麻雀般急速散去。
“喂,大姐姐,大姐姐,陪我玩啊”乌龟仰着头。焦急的喊道。正想着去追,却被柳怀松挡住了。
“你这家伙,未免太不识好歹了吧”柳怀松站在乌龟的面前,指着他教训道:“你分明只是一只灵物。却总想着轻薄女子。这样有意思吗”
柳怀松话刚落。感觉不对,当即使劲地敲了敲自己的头,又接着训斥道:“好色的灵物。我是闻所未闻,你到底还是个另类,真不知道,你这家伙怎么就被人狩猎回来,还拿来拍卖,难道你不知道,怎样做个好灵物吗灵物就不该好色,不该对女子有什么非分之想,你明白吗”
这个节骨眼上,乌龟歪着头望着柳怀松,他似乎在幼稚的大脑中分析着柳怀松的话,在尝试着吸取某些教训,但是怎么想,感觉柳怀松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想了许久时间,依旧是不明所以。
其实柳怀松也是如此,他也感觉自己的话语无伦次,教训一只灵物不能好色,听起来相当可笑,但是在这之前,柳怀松也想不通,灵物怎么会好色呢
这个时候,乌龟好像恍然大悟,翻了翻褶皱的眼皮,大眼珠子望着柳怀松,问道:“你刚才的意思是,我不能陪那些大姐姐玩”
“玩”柳怀松惊呼,清秀的眉毛跳动两下,哭笑不得:“你刚才那是轻薄,那是好色,那是淫荡,你都把女婢们的衣裙给撕烂了,那就不是单纯的玩,你到底懂不懂”
“我不知道”乌龟忽然四肢轮流抬起,点地,狂笑不止,看似格外地兴奋,大笑道:“我一见那些大姐姐的衣裙被撕烂我就高兴,我喜欢摸她们,喜欢舔她们,哈哈,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男人”
柳怀松闻其言、见其状,禁不住嘴角一阵抽搐,不知是笑还是哭,不过能肯定一点,眼前这家伙有着人类男子的特有本色,见到女子就喜欢,见到衣裙被撕烂的女子更加喜欢,不知这是典型的变态心理,还是这家伙根本就不懂男欢女爱,只是凭着本性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