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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也知这太古魔经是我魔门至宝,自然也知道为兄我绝不会放手,难道你还真要和我在这里一较高下”
乌盖池说出“太古魔经”四字后,在场众人面色皆变。
谈金妙恨恨的瞪了乌盖池一眼,眼中射出杀机。
紧接着,谈金妙双眼微眯,看了雷赋之一眼后,笑道:“乌师兄怎么不问一下别人的意见,那位公子的身手,好像不比师兄差多少啊”
乌盖池看了雷赋之一眼笑道:“金妙你就是喜欢算计别人,也好,我就让你占上一次便宜。”
话音未落,四周的风向已变得异常,整个空气中似乎都有一种让人窒息的力量,让雷彦回想起在树林中的感觉。
雷彦可不想再一次陷入同样的境地,忙道:“太古魔经本就是我魔门之物,自然谁都看得,两位师叔若想要拿去便是,只不知要给哪位才好。”
乌盖池闻言大笑道:“不愧为我魔门中人,我魔门中人的奸狡之处,你半点不缺,竟然想挑拨你的两位师叔自相残杀,果然后生可畏
“雷彦对么你是何人门下弟子”
雷彦看到谈金妙探究的目光,暗道不好,忙指着展凌熹道:“雷彦只是化名,我本名叫雨幽行,他是我师兄。”
“哦”
乌盖池一楞后笑道,“果然是名师高徒啊,小子你颇对我的味口,比我门下的那些徒儿强多了,若你不是那人的徒弟,我定要收下你为弟子。”
比乌盖池还要吃惊的就是雷赋之,他也是至此才明白,雷彦是以雨幽行的名冒充魔门弟子。
而就在两人一楞之时,一直未说过话的展凌熹,突然将一片比正常书页略大、闪着微光的织锦般材料,向空中抛起,淡淡的道:“谁想要太古魔经,就拿去吧”
诸人亲眼见得那锦页如带有极沉重量的铁片般飞起,不待辨别到底这片东西,是否真的就是传说中的太古魔经,三道身影已然冲天而起。
这三人正是乌盖池、谈金妙、还有雷赋之。
而雷彦见状大喜,向展凌熹暗中比了比大拇指。
不管两人怎么想,另外三人似乎都对太古魔经的兴趣更大一些。
雷赋之离展凌熹比另两人近上一步,正常来说,先拿到那样东西的必然是他,不过另两人又岂会让它落入他人之手
几乎在雷赋之向魔经冲去的同时,一先一后两道气劲,就卷向雷赋之。
雷赋之闪躲过谈金妙的一击,而迎向乌盖池的气劲,只见他身形只是一晃,就硬抗下了这股气劲。
乌盖池见雷赋之竟能硬接下他的这一招,大为惊讶,谈金妙也有些吃惊,一时都想不出这位公子是何许人也,能接下魔门四壁一招,却毫不见败象的,若说是无名之辈,怎么也不能令人相信。
雷赋之这一躲一接,谈金妙此刻已是离这魔经最近之人了,她自然不会错过这大好机会,伸手就向空中的魔经抢去。
乌盖池见状,也没空去想雷赋之到底何许人也,在他看来,任何人、任何事也无法和魔经相提并论。
他的目标,此刻已经变成了谈金妙的要害之处。
从表面来看,乌盖池攻击谈金妙,似乎给了雷赋之可乘之机,事实上,他刚才的那一击准备并不充分,对自己并非有利。
而雷赋之,之所以硬抗下乌盖池的那一式,不过是为了让乌盖池避让,好给自己创造机会,但因为对乌盖池真力的估计不足,现在对方的真气已入侵体内,虽造不成什么危害,他也必须尽快将其化解和排出体外,因此赶不及在他们两人交手时抢夺魔经。
魔经此时在空中飞舞,而乌盖池与谈金妙皆一副誓在必得之势,同向魔经抢去,并互相攻击。
谈金妙的蛇刃此时幻为闪光,向乌盖池击去。
乌盖池好像早已猜到谈金妙的剑招路线,又或是同出一门,对对方的路数有所了解,在谈金妙的蛇剑及身那一剎那,一个巧妙的转身,面对着满天花雨般的剑芒,挥动衣袖,没有丝毫犹豫的迎了上去。
此时,雷赋之运转真气,体内异劲已被尽数化去,他稍落后一步的加入争夺,而他首先选定的敌人正是乌盖池,一时乌盖池两面受敌,为笛影、剑影所包围。
乌盖池被夹击之下明显不敌,踉跄后退两步,另两人也不追袭,全都盯住了主要目标太古魔经。
一旁的雷彦不禁皱眉,他怀疑大哥是不是疯了,因着太古魔经而发疯。
此时,只见与谈金妙缠斗一处的雷赋之身形一折,以手中短笛,再次幻化出一片片虚实难分的青影,带出强大的气劲将空中的魔经卷起。
魔经在半空中翻转了几圈,向着雷彦他们的方向飞了过来。
同时,雷赋之呼道:“接着”
雷彦眼看着魔经飞来,却没半点动手抢的意思,他虽然不知道大哥发什么疯,但他却知道,现在那魔经肯定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麻烦,而且单看阿熹扔出去后,没有半点后悔的样子也知道,那东西必然是不值得冒险的。
于是,雷彦做出了一个令雷赋之差点吐血的动作。
只见他一挥手,一个弹丸般大的东西被抛出,迎向魔经,魔经被击中后,在空中打了个翻,几乎又沿着原路返了回去。
而正准备向雷展两人方向而来的三人,全都停住了脚步,向着魔经而去。
在混乱之外的雷彦,趁乱揪起展凌熹,成功的脱离了这个危险之地,消失在黑夜之中。
展凌熹此时的意识也已经陷入黑暗中,正像雷彦之前所判断的那样,展凌熹的伤势远比他自己知道的要严重得多。
至于大哥,雷彦根本就不担心他会有什么意外,被认为雷家新生一辈中最有前途的子弟,堂堂雷家公子,外人眼中最有可能的雷家家主准接班人,怎么会无法自保
更何况,他相信大哥的亲信也必然就在附近,只要他发出信号,就有人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这也是大哥与他很大的不同之处,大哥深明如何保护自身,同时凸显自身的地位。也深明如何运用自己的身价和权力,来为自己争取到更多。
令雷彦感到束缚的东西,却能令大哥感到愉悦。
所以他恨自己,认为自己故作姿态
展凌熹睁开眼睛,近乎本能般,习惯地迅速查看四周的情况。
他此刻正靠躺在不知什么地方的野外,周围都是草和树,看地形应该不是在军团的临时大营附近,雷彦就在不远处,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从已经近亮的天色中,他判断出自己最少已经昏迷了五个小时。
观察环境中,展凌熹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微微皱眉,跟着面色大变。
此时雷彦发现他已经醒来,向他苦笑道:“你发现了么你现在应该无法提运真气,浑身乏力吧”
此刻,展凌熹已经平静下来,至少从脸上看不出什么的看向雷彦,想听他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