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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钢之炼金术师放到杂志里连载,肯定能提高杂志的好评度,最起码能获得什么嘛,这里不是还有一篇好的嘛之类的评价。”王冰语向凉子解释道。话语中充满了对其他漫画作品的否定。
不少读者购买某本杂志其实就是为了看其中一段漫画,杂志的其他部分完全是附赠品。
“however将精品放到糟粕里,就像精品提高了糟粕的品质,糟粕也会互相混淆视听。”伊利莎贝尔将自己的意见补充上去。
黑和白混合在一起,有可能让人觉得非黑即白,但也有可能让人感觉到“灰色”。出版社的读者群体不可能是一个或几个人,对某本杂志有偏见从而产生对杂志中漫画有偏见的人,数量群体也是非常可观的。
“thisagazeisverybaditsubishershavesorobeseditorshaveowvisiontheyickutheicsandaniatorsarethesa这本杂志不行它的出版社很有问题编辑们的眼光很差他们选上杂志的漫画和漫画家也一样差如果被这样评价就糟糕了。”伊利莎贝尔并非只会花钱,她好歹也是港大学生,有自己的眼光和思考回路。
“那么,我觉得,安雅系正确滴,我们不能为公司,伤害小梨木。”凉子终于有了自己的看法,表态后还继续建议道:“杂志对公司有害,不应该创刊,应该延后。”
“吼吼凉子雄起凉子说得对,既然杂志有瑕疵那就等弄好了再发表嘛。”陆玲玲一下子来了精神,从椅子上坐直身子,眼睛里的懒散全部消失,“凉子和我决定先出单行本后出杂志,人数二比一。冰语,招人征稿就靠你了,多拉几个优秀漫画家回来,像上次那样去漫天下偷看他们的读者投稿。”
上国出版社是新诞生的公司,本身就没什么名气,基本上不会成为漫画家投稿的首选。梨木上投稿就是被她们挖来的,并且被上国出版社以120的诚意,加上对待大师级漫画家的高价抢先一步把梨木签到手。
不过陆玲玲似乎早有腹稿,早就挖着坑等王冰语和凉子往下跳,造成现在“拖延创刊”的局面。
“社长,恕我直言,我们公司已经四个月未曾盈利了,第一个月是选办公室和装修,然后是不断的发征稿新闻和拜访作者,路费、工资、办公室租金、空调费你认为我们还有多少资金可以挥霍”王冰语罗列了一系列账单,这本是社长管理的事务。
高额账单正是王冰语主张在尽快在月内创刊的原因。有钢之炼金术师撑着台面,她估计杂志评价不会差到哪去。杂志一旦发表就会有盈利,她有信心通过宣传和规划,用第一期杂志的利润来维持出版社的收支平衡。
“安雅,我们还有多少钱可以挥霍”
身为社长的陆玲玲居然自己用上“挥霍”这个词
“idontknow,不够我再去打电话好了。”大财主伊利莎贝尔说道。
况且要支撑只有一个四人的公司,还有四人的“旅游”花销,她预支一下零用钱还是可以的。毕竟她是在发展正当事业,而不是在拿家里的钱玩嘛
王冰语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她知道自己写好的计划书要全部推翻了,得从新再写过一份新计划。
“很好,公司发展势头很不错嘛不是有人投q版三国这么有趣的漫画了吗嗯,虽然是四格的,但杂志也是从无到有的飞跃嘛。”陆玲玲从凳子上站起来,抬起一只手斜向天空说到,以显示公司正在蒸蒸曰上。
啪
王冰语第二个巴掌拍到脸上,两只手捂着脸不想再看见社长了,沮丧道:
“社长q版三国是和钢之炼金术师一起寄来的,画风虽然有点不同,笔锋却一样,而且投稿人明明白白写着是同一人梨木啊。”
“诶”陆玲玲好像真不知道似得惊讶道:“q版三国的作者不是阿里吗梨木的笔名是断罪哦”
“呼,我不管了凉子你拿信一字一句的读给她听”王冰语在陆玲玲的攻势下遭到了毁灭姓的打击
不过正因为社长的废材,她不得不迅速振奋起精神,呲啦一声来开椅子,带着计划书回到自己办公桌更加卖力的工作起来。
陆玲玲眼睛闪过一道精光,嘴角挪揄的偷笑。伊利莎贝尔见况抿了一口咖啡,开始看起钢炼的最新原稿。
“嗨是”凉子倒是遵从了王冰语的指令,低头拿信没看到社长的诡笑,还真的拿起心来跟陆玲玲做汇报,“社长,实际情况是这样的,小梨木打算在不同的漫画种类上使用不同的笔名,以下是他信件的内容致:上国出版社诸君”
第四十七章:翘课伤了谁
周五和四周前的那天一样,卢薇的重感冒依然没有好转。与昨天相比,天气又稍微下降了点,秋风为中秋准备了些许凉意。和昨天一样梨木是被母亲开车送到了学校,不过由于黎老师跟李秀丽反应了梨木旷课的情况,这次他母亲是亲自把他送到了办公室里道歉。
因为老师很快就要上课,李秀丽并没有滞留多长时间,将梨木交给黎老师后就离开了学校。
黎老师和梨木的单人对话被预约在体育课上课,换而言之也就是体育课又被别的老师占用了。这天旷课了一个月的大胜男也刚好来到了学校,于是两人就被叫到了办公室训话按步骤,先是询问了梨木为什么旷课,梨木当然不会回答“迷路”,因此继续沿用“课程太无聊,老师说的东西我都懂”来搪塞。
黎启花教书几十年,倒是有过这种对话的经验,她不把交谈的重点放在梨木学力上,反而以人情世故来对他指导。
“你母亲亲自把你送到学校,然后我们把人弄丢了。你说给你上课、喜欢你的萧老师啊,兰老师啊,她们担不担心
“而且你要是在哪节课的时间里受了伤,上课的科任老师是要对你负责的,我一个老太婆不要紧啊,被警察叔叔抓了就抓了呗,她们经得起抓吗
“你是班里年龄和个头都最小的学生,学习又好,老师们都关心你、心疼你,上课要是找不见你的影子,你说她们担不担心上课有没有精神
“老师上课没精神,教学生教得不好,那是要被学生开除的,这样她们就会没工作,没饭吃,饿肚子”
黎老师虽然有点危言耸听的嫌疑,却说得梨木哑口无言。除了偶尔做些“嗯嗯啊啊”的肯定式回答,他连反驳的念头都生不起。况且他当学生的多年经验告诉他,若是反驳的话肯定会遭到更加持久的说教。
不是对谁的感情都可以无视的。
这时梨木发现自己还是没能跨越“人情关”。
活泼的兰老师经常喜欢逗他玩,他也喜欢反过来逗她;萧老师比较正直,喜欢跟练口语;黎老师则像是全班学生的老奶奶。
当然,这位老奶奶是否和蔼,终究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说不定有人被她这么说教一通就认为她很凶恶了呢
梨木被训斥完毕后不敢独自走回教室,身上又没带着画具或高中课本。只能百无聊赖的,趴在离办公室不远处的走廊围墙上,思量着今后遇到类似卢薇生病的突发事件该怎么办。如果要照顾到老师们的心情,这为期半年的迷之诅咒可就不如原来预想中的那么好度过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大概今天是冷风过境吧,体育课上到一半就下起了大雨。梨木从走廊上看见了体育老师,他正让学生板着软垫去到主席台上,继续练习尚未完成的仰卧起坐练习,这位老师没打算让学生冒雨冲回教室。
由于走廊围墙上还有一圈铝制的防护杆,梨木并不担心自己会从五楼掉下去,得以攀在走廊围墙上眺望着外面被雨淋湿的风景。
学校的雨比外面的雨新鲜
梨木想到。
或许是身处五楼感觉不到被雨水激起的灰尘,但如果考虑到二十年后的大气污染状况,“新鲜”之意大概就是源自于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