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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他之所以要以罩遮脸,那是因为被自己的飞石破了相的缘故
怪不得他对我如此愤恨
与此同时,石平的心中却又掠过一个念头:“自己的身份是何时暴露的”
此时他已经发觉有人自己后方行来,脚步轻捷碎细。当是女子。而那股桂荷花独特的清香便是自她身上飘散出来。那三名汉子齐声恭道:“小姐。”
石平不动声色,转身道:
“你的名字是周文雪”
这女子脸上满是看着猎物掉入陷阱的笑意:“我就说过,你总有一天会来求我的,是不是你这个来自马塞的奸细哼哼,你以为装扮成这样我就认不出来你了”
石平淡淡的反唇相讥:
“周小姐不去大路上出卖色相,怎会有时间来理会我这个小人物”
谁知周文雪也不生气,轻描淡写道:
“我们这些生在流民中的苦命人,不时常做这些没本钱地买卖,只怕早就饿死了。”
她说到此处,咬了下薄薄的嘴唇,脸上浮出一种诱人遐想的红晕。
“你的那个大个子队员呢他怎么没来”
石平一怔,旋即才想起她说的应该是卡尔,不禁出言调侃道:“你说的是曾经借疗伤的机会摸过你大腿地那家伙”
周文雪不禁俏脸通红,转头不语。身后那三名男子却愤怒的吼叫怒骂起来,话意污秽,更搀杂了不少男女关系地词汇。
面前这女子微微皱眉斥道:
“住嘴。”
这三名男子立刻应声安静下来。石平心中一动,这女子看来在流民营中身份颇高,而且最关键的是她对卡尔似乎颇为关注若是能得她协助,那么自己的计划进度毫无疑问的将要加快数倍不止。他心中这样筹谋着,口里却未丝毫停顿:“看来你是想我的那个兄弟了。你可知道他是谁”
周文雪很是不服的斜望着石平,那样子倔强里还带了三分柔媚。
“怎么,听起来你们好象还很有身份似的,你们只怕也不过是别人手下养地狗把要不然的话,就是你指挥人来打探情报而不是被人派到这里来了”
其实在此之前,周文雪在与石平一行人遭遇后,便通过各种渠道曾经猜测中了他们的身份,她对卡尔的情意便只能因为这身份的悬殊而埋藏在心底。但是几日前蓦然在此出现的石平却将她此前的推论完全推翻鼎鼎大名的马塞指挥官,又怎么会象一个最低级地间谍一般以身犯险,出现在这个危险的地方
于是她心中的那个潜伏着的愿望,又升腾起来。
石平笑了笑,也不正面作答:
“你若告诉我是如何识破我的,我便将我兄弟的行踪告诉你。”
周文雪脸上顿时微红,她明白了眼前地这个男人已经将自己的心事看透了。但她自幼便出生在流民营中,不似其他女子有那么多顾忌,当下便坦然道:“你这家伙身上有一股旁人都没有的很奇特的味道,班卡有一种奇特的能力,他嗅觉特别灵敏,只要是闻到过的古怪东西,都不会忘记,所以那日你治死了班卡的朋友后,他一下子便把你这该死的家伙给嗅了出来。他还说,你身上这味道象猴子特有的味道,看你现在的这副模样,这家伙只怕真是猴子转世。”
石平看了看自身打扮地佝偻而邋遢地这副模样,再在脑海中刻画了一下自己一瘸一拐行路的姿势,心中顿时也觉得与毛毛行动时有几分神似。这味道只怕也是同跑猴朝夕相处所沾染伤地把他不禁哑然失笑。石平忽然想起先前周文雪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的是自己的身后。石平转头过去,只见一名青年男子高昂着头,满面自得之色,不屑的看了过来想来他便是发现自己行踪的卡班了。
石平微笑道:
“周小姐果然爽快,那好,我也不妨告诉你,我的兄弟就在百余公里之外执行任务,三日后我便会去与他回合。”
周文雪眉头一皱:
“这么远不行,你去把他叫来。”
石平苦笑道:
“我们每人身上都有任务在身,怎么能说叫就叫,实不相瞒,我和他都是负责打探马塞城中的关于小球藻的情报,若是完不成任务,只怕会九死一生。”
周文雪冷哼一声,背后那三名男子顿时再度举弩,威胁之意呼之欲出。这个女子冷冷道:“他们手上所持的,都是浸泡过剧毒的军用精制连发弩,只要擦破一点皮,那么你现在就是十死无生你是愿意九死一生呢,还是现在马上就死”
结局篇相忘的相望八
石平见状顿时僵住,他未料到此事会演变成如此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局面。
一旦那方有人流血受伤,那么合作的事宜势必增添许多乱数。但是若是妥协他又自何处去为这位周大小姐将卡尔寻来
在石平的心目中,卡尔此时应该还在马塞的办公室中展阅文件。殊不知他的这名爱将正率领着那支精悍简练的特殊小分队,已同柳眉汇合,在一名嗅觉灵敏的改造人引导下循着石平前行的方向向着此处缓缓接近。
河水潺潺的响着,可是那三名杀意决绝浓烈的男子缓缓绷紧弓弦的声音混杂在其中还是依稀可辩。石平将背向着三把随时都能至人于死命的弩弓,向着周文雪淡淡道:“弩弓的杀伤力,真的很强啊。”
包围着他的四人均闻言一怔,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石平需要的就是这一怔的工夫
他一个后翻滚便欺近了那名被他毁容后戴着头套的汉子身前,整个身体蜷缩成团,以手撑地,单出右腿,自下由上的一脚便直踢在了其下巴上,这汉子陡然遭此重击,眼前金花直冒,双手挥舞,踉跄后退石平怎会给他拉开距离的机会左脚顺势一勾,这汉子立刻应声扑地,但是庞大而失去重心的身体尚在半空中,只见得石平在地上借势连环出腿,”啪啪啪啪”声连绵不绝,诺大地一个身躯竟被直踢往那个嗅觉异于常人的青年那方。
眼见得同伴痛苦呻吟着飞来,那青年只得伸手一托,以求卸去激飞之势,但一扶之后才发现,这身体上夹带着的力量竟大得惊人,只得弃弩以双手全力托出救人。在被巨力带得不断踉跄的过程中,他眼见得另外一名瞠目结舌的同伴已在石平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腿法中左支右拙,蓦然听得这貌不出众的猥琐男人一声清啸,整个人凌空跃起,双腿如穿花蝴蝶一般看似杂乱无章地连环踢出,被他攻击的老七一声惊呼,先是那把弩弓拖手飞出,接着整个人也似一名喝多了酒地醉汉,不住的扭曲着身体踉跄后退,最后终于被一势后侧踢一脚踹在胸前,平飞出去,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这一切说来话长,其实发生的时间不过区区数十秒而已。石平收势昂立当场,双手抱拳于胸,背向着剩下那名面色惊惶的男子。冷冷的望着面无表情的周文雪淡淡道:“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在别人的威胁下谈事情。”
周文雪虽然面色不改,但是心中地惊异震撼可想而知自己倚为王牌的凭持被瞬间打得落花流水,虽然眼前还有一个人手持弩弓远远的指着面前这个人,但是就连她也分明的知道,连先前的三把弩箭都奈何不了他,何况眼下残存下来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