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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动,你都要一五一十的报于我,否则,一但让我听到什么,第一个便拿你是问。”
“婢子谨遵国公爷吩咐,多谢国公爷饶婢子一命,婢子今后定然不敢再犯,但有什么”
杨逸再次打断她道:“你不必多说了,我要看的是你的行动,不是你这口头保证,你去吧,看看庞夫人走了没有,把三位姨娘都请到这儿来,今日之事,你若不想死的话,就把嘴巴给我把严实了。”
“婢子晓得,婢子晓得,多国公爷,婢子这就去请三位姨娘。”春兰仿佛经历了九死一生,大冷天背后的衣衫都汗湿了,杨逸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压力,让她恨不得远远的躲开,得了他的吩咐,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退出书房去。
李盈、顾媚娘、阮柔三人很快被请到了书房来,前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今日遇上来经潮,一直在自己的小楼上歇着;
顾媚娘和阮柔已经重新装扮过,但她们本是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缺少锻炼,是走个百十步就得歇口气的那种娇贵女人,刚才消耗的体力过甚,此刻还没缓过劲来,脸上的疲惫慵懒之态想掩饰也掩饰不住。
李盈见她二人这翻模样,便也猜到了刚才发生过什么,不禁悄悄地望了杨逸一眼,那眼神不知是怕是爱,意味难明。
“你们坐吧”杨逸大袖轻轻一拂,淡淡地说道。
阮柔和顾媚娘立即慌张地福身道:“奴不敢,老爷有什么吩咐,奴站着恭听就是了。”
杨逸一根中指轻轻敲着桌面,不带什么感情色彩地说道:“交趾屠我二十万边民,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你们作为交趾王的妃子和女儿,命运早已经注定。本官也不为己甚,你们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象其它交趾王室女子一样,进入教访司,你们若是不愿意留在这里,尽管提出,本官明日便将你们送过去。”
李盈虽然不知道杨逸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但见阮柔和顾媚娘吓得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她也连忙跟着跪下求道:“老爷,奴奴心里知道。您对奴等有大恩,如今虽少得外出,但奴等妇道人家,本不应时常出去抛头露面;
住在此间,有老爷关爱,锦衣玉食样样不缺,奴一个亡国女子,能有今天这等待遇,已属万幸。哪里敢不心怀感激;
奴一无所长,这薄柳之姿难报老爷大恩之万一,奴早已下定决心,不管老爷如何待奴家。奴家自当尽心侍奉老爷左右,国公爷若是将奴家送入教坊司,任千万人蹂躏羞辱。奴情愿一死以求解脱。”
“你们呢”杨逸向李盈轻轻颔了颔首,然后转向阮柔和顾媚娘问道。
顾媚娘二人今日被杨逸撞破这等羞于启齿之事。那份惶恐难以言说,刚才虽是百般奉迎。千般讨好,但听杨逸这话,他似乎并不领情;
她们本是高高在上的贵妃,何堪做个最卑贱的妓女,任千万人践踏凌辱。
抛开这些不说,现在的生活也不比她们原来的生活差多少,以前在宫里,还不是深锁高墙之内,现在偶尔还能外出一趟,以前是想也别想。
以前在皇宫中虽然颇为得宠,但这也是处处献媚,与皇宫无数女子勾心斗角才得到点君恩,在本能需要方面,那个被无数女人掏虚了的皇帝,哪里真能让她们满足过;
现在杨逸来得虽然不多,但至少每次都能让她们死去活来,极乐登仙,相比之下,可比以前强了不知多少倍。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没了以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尊荣。但作为亡国的宫妃,这一点谁还敢想呢
二人伏在地上,凄凄切切地哀求道:“奴等知道错了,但求老爷饶恕奴等这一回吧,奴等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爷要是真将奴等送入教坊司,奴等也是活不成了呀”
“笑话,充冲教坊司的女人还少吗,你们以为别人都不想一死了之吗我告诉你们,真到那时,你们想死都死不了。”
这一点杨逸可不是虚言恫吓她们,古代女子比较重贞节,特别是那些被抄家的官宦女子被卖入青楼,起初寻死寻活的不在少数,但真正能死得成的可没几个。
阮柔三人也知道这一点,吓得眼泪直下,苦苦哀求着,杨逸接着沉声说道:“你们现在是我杨逸的女人,你们记住,象今天这种事我不会太在意,但是,千万别让我知道你们偷人,那后果是你们无法想象的。”
“奴等不敢,奴等不敢,今日是奴等一时糊涂,做下这等错事,老爷对奴等有大恩,那等对不老起公爷的事,奴等就是死也不敢做呀。”
“我今天算是正式提醒过你们了,我的提醒只有一次。你们起来吧,起来”
三个女人又是一再保证,在杨逸的喝斥下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杨逸接着说道:“当初不让你们外出,是因为你们身份特殊,如今事情过淡去,我也不拘着你们了,你们想出府去走走,尽管去,一如别家妇人一样。明日我会交待下去,每月供你们些零用钱,若是看上什么,钱不够的话,尽管向我开口就是,终是不缺你们半点用度的。”
第709章家有儿女
杨逸从兴国坊出来,经过东角楼时,刚好遇上沈清直,便停下车来问道:“清直,司天监怎么说。”
沈清直在车边摇了摇头答道:“司天监监正说要夜观紫微星位后方能推测。”
杨逸听了微微一怔,紫微星号称“斗数之主”。古来都把紫微星当成“帝星”,这点他是知道的,紫微星实际上就是北极星,北斗七星则围绕着它四季旋转。如果把天比作一个漏斗,那紫微星则是这个漏斗的顶尖。
好吧,咱们扩建的是帝京,你先看看紫微星也说得过去,咱不气,也不急。
杨逸再次对沈清直说道:“清直,我再次提醒你,你现在是工部右侍郎,不再是司天监的官员了,不管司天监得出什么结论,你都不许插嘴,咱们如实报上朝堂即可,明白了吗”
沈清直凑近前来轻声问道:“大人,您是怀疑有人想在此事上设局算计咱们”
“不一定,但此事关系重大,所谓小心能使得万年船,就算没人设局,咱们也必须谨慎小心才行,否则将来迟早会有人拿此事来做文章。”
“下官谨遵大人吩咐,在此事上绝不插嘴就是。”
“嗯,先这样吧,一切等司天监有了定论再说。”
杨逸告别沈清直,回到景明坊家中,前厅里花木兰抱着她儿子,李湘弦抱杨家大妞儿,两个没满周岁的小家伙正凑在一起,依依呀呀地瞪着对方看;
杨家大妞儿戴着个毛茸茸的貂皮小帽。小模样漂亮得一塌糊涂;
但这妞儿打小就吃得多,也比较好动淘气。特别是见厅里多是熟面孔,胆儿比马汉卿的那儿子马蛋儿壮多了。
俩人刚一凑近。她那小手就伸过去,往马蛋脸上乱抓,幸好她抓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指甲剪被剪得平整,没抓出血来,但那小马蛋终是被抓得哇哇大哭起来。
呃,这个嘛,马蛋是杨大学士遍翻经史子集,才给马汉卿儿子取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