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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黄山大营向南撤退,同时那一场大战中。桥蕤的队伍也给徐州当时最好的步兵队伍琅琊军造成了重创,让琅琊军付出了惨重代价才勉强攻坚得手,可以说是虽败犹荣。输得并不服气。
上次输得不服气,这一次又与秦谊交手,桥蕤得出了徐州军队仍然不过如此的结论后,也忍不住生出了这么一个念头,“现在没有主公的瞎指挥拖后腿,我单独率领三万大军与徐州军队作战,未必一定就会输吧就算打不过徐州军队的主力,我也完全可以依托营盘工事坚决死守,等待张勋将军他们率领的我军真正主力增援主力战场。再说了,敌人前锋连战连败。对锐气士气肯定有影响,我军背水作战,可以帮助士兵提高士气斗志,此消彼长,优势仍然还在我军一边”
生出了这个念头后。又考虑到小袁三公得知自己仅派分师渡河扎营消息后的书信呵斥,桥蕤咬了咬牙,决定赌上一把,收回了全军撤回淮河南岸的命令,改为加固营寨,修筑营防工事。同时下令让南岸后军抢修渡河浮桥,运送大批粮草军需过河,做好持久作战的准备。而袁术军众将见桥蕤迷途知返,自然也是欢声雷动,一边幻想着大破敌军后的丰厚赏赐与风光,一边迫不及待的下去执行命令去了。
错过了这个最后撤退机会,可怜的桥蕤将军也就再没有机会了,就在袁术军将士不紧不慢的开始修建加固营寨工事的时候,之前一直象乌龟一样爬行的徐州主力忽然加快了行军速度,人加步马加鞭,争分夺秒的赶赴钟离战场,近来已经很少出手的徐州第一王牌君子军还冲到了最前面,拿出了最擅长的长途奔袭绝技,全速杀向钟离战场牵制袁术军。
君子军的速度之快,以至于连桥蕤派出的斥候哨马都望尘不及,这些斥候发现徐州军队忽然加快行军速度后,也曾飞马赶回竹离向桥蕤报警,可是没等他们跑出多远,全速行军的君子军就已经从后方杀来,乱箭齐发之下,一个接一个的袁术军斥候中箭落马,然后奔袭而上的君子军将士甚至都懒得挥刀抡斧,直接就用马蹄把这些袁术军斥候践踏成了肉泥,没有一个漏网之鱼能够摆脱君子军的追杀,更没有一个袁术军斥候能够把消息送抵钟离,给桥蕤赢得应变时间。
陶基在陶应面前的承诺半点都没有吹牛,在已经逐渐给每个君子军将士装备三匹战马的情况下,不到一百五十里的路程对于君子军来说,确实是短得不能再短的奔袭距离,那怕是在夜间让士兵休息了一个半时辰的情况下,君子军还是只用了一个下午加一个夜晚就赶到了钟离战场,忽然出现在了连营寨都没有完全立稳的袁术军队伍面前。而当看到神兵天降的君子军骑兵队伍,至今仍然沉浸在三战皆胜喜悦中的袁术军上下也全都傻了眼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最为震惊的还是桥蕤本人,以至于当着惊惶失措的袁术军将士的面都惊叫了起来,“按路程计算,徐州军队至少还在百里之外,那怕是急行军,起码也要今天晚上才能抵达钟离,怎么可能现在就来了我们的斥候探马那里去了,为什么没有一个斥候探马报警”
惊呼后,桥蕤又转向自己的前哨官骑都尉杨正喝道:“杨正,你的哨马是如何哨探的为何敌人都已经到了我军营外,你都没有向我禀报敌情”
“末将,末将也不知道。”杨正满头大汗的答道:“末将也正奇怪这事,为什么派去哨探的斥候探马,竟然没有一个人回报消息,也不见一个斥候探马回来”
“废物”桥蕤勃然大怒,一脚把杨正踹开。这时。桥蕤的副手宋徴凑了上来,劝说道:“将军休恼,我军斥候探察敌情为何失职,可以慢慢查究,今贼军骑兵远来,士兵战马必然是疲惫不堪,已到强弩之末。末将请令率军出营迎战,定破贼军”
上次的竹邑大战,君子军基本上就没有公开上阵。桥蕤没有亲身领教过君子军又没有听到君子军的标志口号,又不能放着敌人的骑兵在营外耀武扬威,所以很快就答应了宋徴的请战要求。让宋徴率领五千步兵出营迎战,桥蕤自己则率众来到营门登高观战,又命全营戒备不提。
片刻后,可怜的宋徴将军率军出营,与君子军在营门外对圆阵脚,陶副主任的缺德堂弟陶基见了不惧反喜,还笑道:“好,故意没喊口号,终于有人上门送死了,关宇张非吕步。你们谁上”
通过猜拳决定,君子军单挑三战神之一的吕步将军成了捞功的幸运儿,兴高采烈的提着木头做的方天画戟冲出了旗阵,留关宇张非两位君子军猛将在队伍中哀叹自己运气不佳。而吕步将军越阵杀出后,自然是习惯性的扯开嗓门大吼。“吕步吕奉鲜在此,尔等鼠辈,尽管上来送死”
“吕布吕奉先”和所有的倒霉蛋一样,可怜的宋徴将军也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拍马挺刀出阵,惊叫道:“你是吕温侯吕温侯不是死在了昌邑城下。怎么还活着”
“非也吾姓吕名步,步伐之步字奉鲜,鱼羊之鲜无名鼠辈,受死”
吕步将军的回答自然是让宋徴将军气结,又看到吕步将军挥戟杀来,宋徴将军是毫不犹豫的跃刀挺刀,怒喝着杀向吕步将军,紧接着吕步将军当然是喊出了君子军斗将的标志性口号,然后把戟一扔掉头就跑,“无名鼠辈,这次先饶汝一命”
“宋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