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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宝贝,这根木棒是用南海沉香木所制,以后我就用它了。”我们正说着话,阿土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也是睡眼惺忪:“什么东西,这么香。是不是早饭好了”我和小川大笑:“快醒醒吧,什么早饭。来看看,小川的宝贝。”阿土接过我递过去的沉香棒,一下子清醒过来。大叫起来:“好东西,这不就是南海沉香棒吗这可是我们倒斗界的圣物,可以祛邪避凶。香气还可以解秽祛毒,提神醒脑。好宝贝。”小川听阿土这样一说,也很开心。阿土这样一闹腾,大家都起来了。见是小川回来了,老姑和雪菲也很高兴,老姑去张罗早饭,我们则围坐在工作室的桌子边上聊天。小川详细地说了他的大师伯教给他的东西。我们听得津津有味,赵老先生果然是南派土父子的翘楚,教给小川很多东西,甚至连“袖里乾坤”也教给了小川。老姑张罗的早餐来了。我们开心得吃过早餐,准备出发了。雪菲叫住了我:“问天,临走前,我们应该到金老先生那里去一下。”我这才想起来:“对,应该去一趟,告个别。”我们来到大厦的停车场,上了车,刚要开走。只见程毅大哥从停车场的另一头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市局刑警队的队长吴刚,我又下了车,和程毅和吴刚握了握手,程毅对我说:“问天阿,老吴听说你们要走,有话想和你们说。”我对吴刚笑了笑,吴刚清了清喉咙:“我就开门见山了,王江的死,你们是知道的,在南运河边上那破房子里死掉的那个人你们也应该知道吧”我点点头。“谁杀了他”吴刚问我。我看着吴刚的眼睛,说道:“王江应该是被死在南运河边上的那个人杀的。而那个人是被阿迪江手下杀的,幕后的始作俑者就是我要找的人,叫做彭惠德。”听我说完,吴刚似乎意犹未尽:“就这些”我点点头:“对,就这些,可是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没有证据。”吴刚低声嘀咕着:“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我拍了拍吴刚:“是啊,没有证据,这里面有很多事情没办法解释,已经出离了正常人的思考范围。只能成为一桩无头公案。不过,该受到惩罚的人,一定会受到惩罚。”我又握了一下吴刚的手:“程大哥,吴大哥,后会有期。”登上了车,我们开出了美琪大厦。
我们驱车来到了金老先生的家里,我们敲开金老先生的门,金老先生异常的高兴,一把拉住我,激动地说:“你们,你们,真得进去了”我点点头:“是啊,我们进去了。”金老先生的眼里闪着激动的光:“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我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我身边的雪菲走了过来,拉住金老先生,和金老先身一起坐到了沙发上。从身后的背囊里拿出一个卷轴。放到了茶几上慢慢的展开。我事先也不知道雪菲带着一幅这样的画,原来这幅画里画着整个地下皇城的样子,是雪菲凭自己的记忆画的。虽不敢说是大气磅礴,但是雪菲的运笔还是有一定功夫的。金老先生颤抖的戴上眼镜,仔细地端详起雪菲的画。终于,金老先生摘下眼镜:“谢谢你们,年轻人,谢谢你们帮助我完成了我的梦想。我老了,也走不动了。我以为我会带着遗憾老去的。但是你们帮助了我。”雪菲笑了笑:“我们应该感谢您的,这个作为一点心意,送给您吧。但是,我希望您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作为一个永久保留的秘密,因为,那里面有不想被打扰的朋友。”金老先生点点头:“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不会去和别人说了。你们可以放心的。”
沈阳,地下皇城 第一章 大仙
出了金老先生的家,我们才真正的踏上回家的路。我问身边的雪菲:“你怎么会想到给金老先生这样一幅画”雪菲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回答我:“完成一个垂暮老人的心愿而已。我很尊敬这样的老人家,一生都在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而奋斗。”我陷入了沉思中。阿土,徐念雷和小川在另一辆车上,一路上我们用步话机保持联系,我们的步话机上传来阿土的声音:“问天,前面的高速公路在修路,不能通行,这段路我们必须绕行国道。”我从沉思中惊醒,对阿土说:“好,你们在前面,我们跟着就是了。”我的两辆车,顺着国道飞驰。路旁一片收获的景象。高高低低的庄稼形成错落有致的美景。东北地区多种玉米,看着高高的玉米杆上,结着饱满的玉米棒子。我的心中,也充满了丰收的喜悦。突然,在前面阿土的车子一个急刹车,我也慌忙的踩住了刹车,才堪堪的停在阿土的车后面。坐在我后面的秋珠由于惯性,一下子撞到了我身后的椅子上。雪菲也下了一跳。赶紧拿起步话机对阿土喊道:“怎么了阿土,搞什么,差点出危险。”我们在车里看见阿土和徐念雷跳下车子,我也跳了下来。我在后面叫住阿土:“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阿土转回头对我说:“有人拦车,好像是有病人。”我加快脚步,后面的雪菲也跟着跑了上来。在阿土的车前面,果然有两个人,年轻的男人背着一个年纪大的女人,一脸的焦急。阿土过去问道:“怎么了”年轻人,焦急地说:“大哥,帮帮忙吧,我娘病了,要取前面的村子里看病。”阿土赶紧说:“快,快上车。”我们帮助年轻人,把他的母亲弄上阿土的车,我叫小川坐上我的车,和阿土一起开车向前面的村子狂奔。一直开到前面的村子里面,阿土的车在在村子的尽头的一个小院子前停下了。我跟在后面也停了下来,不过我有点纳闷,这里不是医院,难道是医生住在这里正向着,阿土和徐念雷帮着年轻人把他的妈妈背了下来。此时的老太太似乎有点神志不清了,嘴里开始吐白沫了。这是典型的中风的症状。年轻人撒脚如飞,背着老太太往院子里面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着:“大仙,大仙,我妈又犯病了。”其他人也都下了车,老姑在我的身后,问雪菲:“雪菲,他在那儿喊什么呢”雪菲皱着眉头说:“他好像在喊什么大仙。”老姑点点头:“那我是没听错了,这人是不是有病,老妈又病了必去找医生居然来找大仙。”我都跟了进去。一进去,我才发现这里面好像一个寺庙,到处供奉着神佛。穿过堂屋,里面更是香烟缭绕。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盘腿坐在炕上。一只手拿着佛珠,另一只手夹着一根香烟,用力的吸着。老太太被平放在炕上,而那个年轻人跪在地上。老太太已经不动了,看见我们进来,坐在炕上的中年妇女似乎不太高兴。跪在地上的年轻人赶紧解释:“大仙,您别介意,这些也是我的恩人,是他们送我们来这里的。您快开开恩,救救我妈吧”说着,掏出一把钞票,放在了炕上。那中年妇女看了看钞票,站了起来。拿出一块黄布,一边包起钞票,一边对跪着的年轻人说:“钱不是我要的,是大仙要的。现在我就请仙上身,给你妈治病。”中年妇女跳下炕,拉上窗帘,站在屋子的中间。那窗帘很厚,一拉上整个屋子变得很黑。只有两只红色的蜡烛在照亮。在抖动的火光中,那个被称做大仙的中年妇女。口中念念有词,可是她的吐字很是模糊,到底念的什么我们也听不清楚。可是抑扬顿挫,很有气势。说了一阵,又开始唱了起来。突然,大仙的不再唱了,声音突然停止了,只见她拿起供桌上的一杯水,喝了下去。然后往躺在炕上的老太太的脸上一喷,这一喷那老太太猛然抖动起来,而且口中的白沫吐的更厉害了。看到这个场景,我有点担心了,这个什么大仙明显是在骗人。可是大仙的表演并没有结束,又在供桌上拿起一张符纸,不知道在上面画了些什么。在供桌上的蜡烛上点燃,把烧成的灰放到另一个杯子里。又是一阵念念有词,然后让跪在地上的青年人灌进了躺着的老太太的嘴里。然而,并没有像年轻人想的那样,他妈妈好转起来,而是抽搐得更加厉害了。我们一看不行,老人在得不到救治,真的会出人命的。我向大伙儿使了个眼色,冲了进去。老姑把手搭在了老人的脉搏上,顺手拿出随身所带的银针,开始为老人急救。雪菲飞快的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招了进来。可是跪着的年轻人和大仙不干了。我一把抱住站起来的年轻人:“朋友,你不能再相信这个人了。你妈妈病成这样,你应该上医院。”年轻人奋力挣扎,可是没有用,他大声地喊道:“不是的,上次我妈的病就是大仙治好的。”另一面阿土和徐念雷制住了大仙,那个大仙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快放开我。妈的,再不放开老娘。老娘叫各位大仙,缝了你们的嘴,上你们头上长疮,脚底流脓”阿土冷冷的说:“你再叫唤,我先逢上你的嘴。”阿土的态度显然是吓倒了她,蹲在地上不敢说话了。我厌恶的看了一眼那个大仙,对老姑说:“怎么样”老姑那边行针,有了点效果。老人已经醒转过来。年轻人一看老人醒了过来,一下子扑到老人身边:“妈,您可算醒过来了。”我赶紧对老姑和阿土说:“快,你们快把老人送到最近的医院。然后回来汇合。”老姑和阿土带着年轻人和老太太一起开车走了。
措巴甲瓶和紫电神晶 第二章 怕鸡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和那个大仙了。此时的大仙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神气活现。一声不吭的坐在炕头上。我看了看她:“你还生气你应该感谢我们,要不是我们老太太在你这里出了什么事,你可怎么办”大仙的态度缓和了许多,我继续说:“出来装神弄鬼骗点钱财也就算了,你这样会要人命的。”大仙不服的看着我:“我才没装神弄鬼,我真的可以看到阴阳两界的。”可是声音马上又小了:“只是我不会看病呗。”听她这样一说,我倒有点惊异,仔细看了看她,她右眼是个玻璃花,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这就是“神迷眼”确实有看穿阴阳界的功能。那个大仙继续说:“如果真的有鬼魂缠着人,来到我这里,多数都会让那些鬼魂离开人。只是,这一阵子没什么买卖,有点着急了。”我皱了皱眉头:“你记住,你有这神迷眼不是让你用来挣钱的。你如果那样做,会对你自己有报应的。”那大仙似懂非懂的看着我,突然冒出了一句:“您是何方高人”我对他说:“我不是和你来论道的,但是你记住,不管有什么技能,也要守道。”大仙点了点头。请我们坐下。我们刚坐下,外面的院子里传来一声鸡叫,是公鸡的打鸣声。我有些奇怪,公鸡不是在破晓的时候才打鸣的吗怎么这个时候打鸣可是又感到身体内有一种不受控制的力量,让自己发抖,好像害怕这鸡的叫声,一种恐惧在内心的深处钻出来。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次同时,我发现,在屋子里的除了那个大仙,都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是莫名其妙的眼神,我们相互看着。徐念雷对大仙说:“我想看看你这只鸡。可以吗”大仙无所谓地说:“看吧,就在院子角落的鸡窝里。”徐念雷快步走了出去,我在后面跟上了。
我们一起来到院子角落的鸡窝旁,里面一只大公鸡分外的惹眼,这只鸡足有鹅般大小,浑身的羽毛晶亮,血红的冠子在头顶上颤动。两只粗壮有力的爪子在地上走着。看着,我心中的恐惧感居然越来越强烈。我看看徐念雷,他也在看着我,对我说:“问天,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头”我用眼神询问,徐念雷继续说:“你有没有一种从心里升腾起来的,那种,就是好像恐惧感”我知道徐念雷和我的感觉一样,可是我没有说,而是问徐念雷:“什么恐惧感,恐惧什么”徐念雷似乎还是没办法确定,皱着眉头说:“是怕鸡,怕这只鸡”我点点头:“我也有同感。”这时跟在我后面出来的雪菲也说:“对,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尤其是刚一听到鸡叫的时候,我又想逃跑的感觉,很是害怕。”我把小川和秋珠灵儿都叫了出来,一询问,原来大家都有这样的感觉,只是很是奇怪,没有说出来。
我们回到屋子里,我对大仙说:“能不能把那只大公鸡卖给我”大仙看了看我,没说话。我继续说:“我给你钱,你要多少”大仙还是没说话。徐念雷拿出一百块钱,递给大仙。大仙笑了,接过钱。我气得摇摇头。徐念雷在大仙家的杂物房里找到一个竹笼。把大公鸡抓到竹笼里。放到了我的车后面。这时候,老姑和阿土也回来了。我们询问了一下老太太的情况,知道老太太已经脱离危险,就上路继续前行。我的车跟着阿土的车,开出去好一会儿,我听见老姑对雪菲说:“雪菲,我怎么有心慌慌的感觉,有什么不对。”雪菲看了看老姑,笑了笑:“我们都心慌慌的,后面有个东西,我们都感到害怕。”老姑向后面看了一下,才看见我装在车上的那只大公鸡。老姑也感到有点纳闷:“不就是一只公鸡吗为什么我会有害怕的感觉。”我一边开车,一边说:“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现在不仅仅是你,所有的人都会怕这个东西。”一直不说话的小川突然说:“是不是因为我们出地下皇城的时候,中的降头啊”听了小川的话,我们都陷入了思考中。半晌,雪菲才幽幽的说:“小川说得很有道理,我们似乎都忘了这件事,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哦我们身体内存在的降头。”我低低的骂了一声:“彭惠德这个王八蛋。”
天快黑下来的时候,我们在一国道边上的一个小镇子停了下来。这一路走得艰辛,不是修路,就是路面不好。虽然经历过世界公路灾难大全的滇藏公路,可是我们还是感觉很累,尽管加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