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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开枪一边头也不回地大叫。
“不用了,我们走”看到向前进不会马上离开,那个战士说道:“那好吧,你抵挡一阵。我给你拿了个弹鼓出来,放在你脚边。当前面的手雷被绊发爆炸时你立刻离开这里,我们做了手脚,哨棚里的弹药会被引爆的我们先走,快”几个人撇下他噼里啪啦往前跑,脚步声引动敌人的追击心切,子弹疯狂地往哨棚边扫射。
向前进据在哨棚的转角边继续抗击着敌人的追击,两方形成了交织火网。几秒钟过后,突然子弹打光了,他赶紧转身避到哨棚后面更换弹药。卸掉空弹鼓扔掉后,他摸索到脚边那个士兵留给他的弹鼓,飞快地拿起来安装上去。子弹上膛,刚转过身去,前面草丛里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闪过来一道亮光。他清楚地看到那道闪光旁倒下去了好几名越军。紧接着又是几声连环的爆炸,地皮都抖动起来,身边的原木房也在摇晃。
此地不宜久留,眼下是该快速撤离的时候了。他转身就跑,顺着出山谷的模糊小道还没跑出二十米,爆炸声越来越猛烈,接二连三的高密度手雷被触发,爆炸声和着雷声,几乎要将整个山谷都颠倒过来。闪光照耀着整个山谷,追击出来的越军完全被阻断了,大家安全了。
跑出到前面五十多米后,他跟上了留下来接应他的熊国庆。回过头去,只见身后用原木搭建的哨棚在惊天动地的爆炸中化为了无有。
大雨仍旧在下,雷声和闪电交替着出现。所有人安全撤离出了山谷,进入到了控制组的火力压制范围。
没有受到敌人的火力压制,大家迅速过了河流这边岸的开阔地,涉水过河去后又快速地穿过了那边开阔地带。
敌人的追击人马受到手雷的爆炸被阻断后,不敢再追出来,于是放弃了。天明打扫战场时没看见一具解放军尸体,白白受到一顿暴袭,死了十多人,只能自认晦气。
敌指挥官阮金狗脸上像是吃了坨烂肉,看着自己的十多个白白死掉的兵,脸上很是挂不住。死掉的人没几个全尸的,大都血肉模糊,缺胳膊少腿。他越看越觉着心里不爽,可是没有办法,残酷的现实是没法逃避的,不能不去面对。
可这次的报告实在没法写,损失太大了,而且这几天来连接失利,不断地报告上去,团长大人都很生气。如果再报告这一次的情况,只怕他这个连长很快就没得当这该怎么办才好
阮金狗从昨天夜晚一直到白天的这个时候都苦着个脸。上头还没具体的指示下来,没错,这几天的报告是早已上去了,但只不知道上头的人是怎么搞的,一直都没侦听到点什么有益的消息供大家参考。所谓知己知彼么对手都不知道是谁该怎么打那些该死的渗透进去的特工也没打听到点什么,抓到的俘虏又都誓死不肯说,有什么办法。想来想去无计可施,难道这就是敌人那支代号虎犬的侦查小分队谁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这样一支小分队有时后电台里侦听到的敌通报战绩和部队番号之类是不可靠的,这个大家心知肚明。然而这些日子来大家吃的亏可是真的,没有半点虚假。
他知道自己确实有点混蛋。但不能当连长的话可是个损失,在部队里,一个连长的权力其实是很大的,掌握着百多人的生死。尤其在特工部队里,男女混编,当连长的不用费心自然就有年轻貌美的大姑娘自己送上门来。那是一种很好的感觉,对他来说。原来在革命部队里,在生死前线也是可以浪漫的,而且可以很浪漫。
战斗生活很紧张,男女搭配的话可以缓解情绪的不利因素,提升战斗力,何乐而不为呢这也是为了国家需要嘛所以他当连长当得很开心,在这个死亡密布的丛林里,他就是最高的王。而自接防以来,他也一直都过得很顺利。但是好运不长,尤其是近几天来不那么好了特别今夜,简直不可想象,敌人竟然摸到了自己的老巢而不自知,被人家白白打了个痛快,没丢一兵一卒安然离去。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连里的弟兄们个个都是精干的丛林战专家,如此连番失利,只能证明什么呢那无非是自己领导无方了。他可不愿意去直面这个,这是个伤害自尊的事情。
平心而论,这队摸进来的解放军很凶悍,来去无踪,真的不知道是什么部队。他宁愿这是支最凶悍的部队,那么他也就可以为自己的失败而找到自我安慰的理由,在上面那里也好交待一些。
据说他们中的确有一支侦察兵很厉害,叫做虎犬部队里边的战士个个是一顶一的作战好手,英勇得很。那么就说这是虎犬部队进来搞的事情吧,反正上面的也查证不了。以后要是弄明白了又有什么关系判断失误的事太多了。阮金狗在动着脑筋,思虑着如何才能糊弄好上级。是要求一定要派增援来还是放弃这里,转移到别的地方去这地方暴露了,失去了隐蔽性,坚守的话没有什么意义。还是转移吧,要求转移,避开那支凶悍的代号虎犬的侦察兵分队。他想过了,如果要求上面派增援来,上头一定会考虑他的表现,再派来一个高级一点的人来接替他的位置。这个是他目前不能接受的而如果转移的话,自己就有可能继续保持连长职务,享受着在别人看来是不可能享受到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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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突发情况
1
大清早,一队穿着簇新、全副武装的士兵在他们排长的带领下穿行在林间小路上。他们是轮战部队搞战前训练的,过了密林后,来到了一个斜坡上,浑身湿透了。
“排长,还不上前线,我都没看见过越军,可死在我写给女朋友的信中的小鬼子已经到了一百人了。到底我们什么时候接防哦从七月份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连过来的特工我们也没见着过,不知道长得什么样,也许精灵古怪吧,不然大家不会传得那么神。”一个兵上前来问他们排长要不要烟,排长说行军中不抽烟后,这个兵就问。
他很眩惑,看着他们排长,期望能从他口里知道点什么。那个排长说:“谁知道呢我也没见过,你是知道的。不过接防的事,上头一直瞒着,这是机密,哪个晓得。我估计到十二月左右吧。我们来这里时间不是很长,应该等完全熟悉环境后再拉上去开打,到时候想不打都不行。我们到前面休息一下吧,喝点水,吃点东西。”正说着,忽然看到一小队浑身脏兮兮的怪人盘坡过来,一个个瘦骨嶙峋,一大部分人头发胡子老长,看人的眼神很怕,像鹰,极其阴沉。那个跟他们排长走在前面的士兵吓了一跳,疑心是匪人,惊恐地喊一声:“是特工”赶忙拉动枪栓,子弹上膛,举起来向着那些人瞄准。后面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一时间全慌了手脚。有一些人转身就往路边荆棘、草丛里钻,队形全散了,真正拿枪在手准备作战的没有几个。那一声喊,可也把他们排长吓了一跳,回头对那个兵喝道:“小尻,你干什么放下枪”
那个士兵仍旧是紧张地举枪在手,没有听到他们指挥官的命令。“特工特工”他大喊大叫着,对面那些怪人本来很冷静,但是听他口气,一下子也惊慌了,呼啦一声全散开,一大部分操枪在手,大吼大叫:“你他妈的,放下枪,放下枪不放下枪就打死你们让道,让不让站一边去”
其中一个脚有点跛的回身叫道:“冷静点,自己人,是自己人,千万别乱来,千万别乱来”
“对各位冷静点,自己人,自己人,千万别乱来,千万别乱来小尻,你他妈的我叫你放下枪,听到没有,是自己人没见押着俘虏吗”排长赶忙下了他那个紧张兮兮的兵的手中枪,拉他站在一边去,为过来的人让道,并向这些人敬礼。那个叫小尻的兵狐疑不决,看着他们排长,将枪拿了回来。
紧张消除了,跛脚的叫大家将枪收了起来,也向那个排长回敬了礼,打头往前走了。
“特工这回是真的特工”叫小尻的兵突然对被押解走过他身边的那个俘虏喊起来,很好奇地看着这个穿黑绸衫褂子的特工,并用枪口去戳他。
“站住”
他叫他站住,俘虏就真的站住了,惊恐地望着他,等他有何话说。
小尻很满意,其实他刚才喊他站住只是随口那么一张就喊出来的,并没有什么话要问他,但自己的意志得到别人遵照,这不是件坏事,所以他很高兴。“你是特工”他问,然后再次用枪口去戳击他胸口。
特工点头哈腰,谄媚地笑着:“是,是,解放军同志,我已经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