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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你才去嫖男人”
“那你脸红什么我闻到你身上有不对劲的味道了你说,你是不是一个人去那翠花楼里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谁对不起你了况且这也跟你没有关系吧我又不是你相又不是你妻子”苏青竹皱眉道,“反,反反反正,我什么也没做你别瞎闻”
“你是不是跟那株睡莲去翠华楼里交欢去了”
“别胡说”苏青竹猛地后退一大步,甚至撞上了凳子,嘴里却死不承认地嘴硬道,“怎怎怎怎么可能,他只剩个脑袋而已,你以为我那么重口跟脑袋合`欢啊”
“脑袋怎么就不可以了我们红莲魔界只靠一张嘴伺候主子的奴魔多得很呢别看他只有一个脑袋,但是他可以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然后再这样再那样”
“行了,别瞎想,根本没有的事。”苏青竹矢口否认,死活告诉自己之前发生的都是梦,是梦而已。非天心里无比怀疑,他虽然只舔了几口猪肉,但可是看到过无数猪跑的,苏青竹这种状态分明是有问题。
可是那女人的态度很明确地表明这些都跟他没有关系,非天本来想发火的,突然间又觉得自己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来发火。
血契的伙伴吗
苏青竹亲口承认过,他是伙伴的。但是似乎伙伴没有理由去阻止别的伙伴与男人或者植物人或者脑袋合`欢的啊
为什么会生气呢
为什么会这样愤怒呢
为什么会这样在意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vas扔了一个地泪,漪珥扔了一个地雷 呜呜,爱你们qaq
番外这个是新更新的章节哦,看这里
醒来的时候,苏青竹觉得身体莫名变得很沉。
翻身也变得很费力,屋里又闷又热,全身虚汗。苏青竹被热得心烦,开始伸胳膊蹬腿,试图把被子踢开,结果动弹了半天,她才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有被子。
不仅如此,她也甚至没有胳膊和腿。
因为她现在是一只竹筒。
要说苏青竹怎么会进化成了一只竹筒呢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
那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白天也就是昨天中午,薛鸿福那不怎么样的老娘派了只蝙蝠过来给他送东西。除了很多灵币之外,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其中包括一些护身的灵符,攻击的法器,增加元力的丹药,还有拿来控制那只名叫苏青竹的命咒契约者的种种材料。
薛伯母的理想是美好的,只可惜现实无比残酷。自家儿子吃里扒外,不仅不用那些去控制苏青竹,反倒颠颠地将所有好东西统统拿去给对方看,然后后者看到那些傀儡娃娃什么的大发雷霆,把薛鸿福给吓着了,导致下午在上道术课的时候念错了咒法,把自己的魂魄给困在仙师用来施法的灵器竹筒里了。
那竹筒是该仙师飞升带回来的灵器,里面是有器魂的,怎么能容忍自家身子里跑进来一只胖子当即将薛鸿福劈头盖脸一顿乱揍,结果这也算是受伤的一部分,一阵天雷将苏青竹劈得找不着北,最后好不容易寻着了问题根源,帮他把魂魄换回来的时候又出了错,薛小胖的魂魄倒是回去了,结果又把苏青竹和竹筒给换了。
莫名摊上这档子烂事儿的道术课导师无语望天,因为那竹筒好不容易弄了人身,不愿意回去的缘故,连着几瓶换魂剂灌下去也没成功。最后那仙师也没办法,用来唤魂的移形草没有了,明天才能送过来,只好让苏青竹先这样凑合呆一天,并且安慰她说那只竹筒只是贪玩了些,不会给她的身体造成什么妨碍的,明天晚上就会换回来,并且要求她一定要保密。
保密是必须的,这丢脸的事谁愿意往外说啊,尤其是自己身体里的居然是一只竹筒苏青竹对薛胖子的怨恨值简直要突破珠穆朗玛最高峰,自己倒霉也就罢了,居然还把问题转嫁到了她身上
再怎么郁闷,也得挺到明天下午了。
苏青竹这边郁闷,竹筒那边却开心得很,它的原身是个装糯米饭的竹筒,虽然有幸去了真仙界,但因为平素比较懒的原因,修炼了几十年也没修出个人形来。这回好不容易得了个人身,虽然是个雌儿,起码也有胳膊有腿,不错不错,竹筒君表示很高兴。
高兴之余它决定要开心地游玩一番,于是开始在九道学府里面四处乱逛。苏青竹没手没脚追不上它,还把人跟丢了。最后撵着薛鸿福找到那厮的时候,披着苏青竹皮的竹筒正被碧落那厮拉着灌酒,灌得迷迷糊糊的,要是再晚一步搞不好人都给拖回房里办了。可怜的竹筒醉得不省人事,薛鸿福顶着碧落君充满恨意的目光将人背了回去,苏青竹担心非天那家伙知道这事会起什么幺蛾子,没让他把人送回去,而是直接带去了薛鸿福的寝房。
考进九道学府之后,学子们都是可以自己单独拥有房间的,只要第二天早点离开,按理说不该有什么事。偏偏薛鸿福这边偶尔会有外人来报道,比方说,那厚脸皮的赵玄朗过来要东西。
当然这只是苏青竹的个人偏见而已。对赵玄朗而言,薛鸿福他们家的所有东西都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甚至他们的脑袋都只是暂且寄存在自己脖子上,拿几个钱有什么打紧这就跟在小猪储钱罐拿硬币一样轻松自在。
而且以他赵小爷的英姿风采,只要勾勾手指头,随便一个眼神过去,薛鸿胖之流便会主动将灵币奉上,哪用得着亲自上门来取
唯独那回着急用钱,屈尊纡贵地上门去拿,偏偏还被苏青竹给撞见了,赵玄朗自觉颜面受损,很久都没肯要薛鸿福的东西,只在必要的时候来拿一点什么还得尽量避开旁人。
因为最近太无聊,打算去封魔塔松松筋骨的原因,赵玄朗今儿个一大清早就跑了过来,试图在其他人发现之前从薛死胖那里弄点儿丹药。
威风八面的赵小爷自是不会敲门的。他开门从来不用手,只用脚就够了。
咚的一声,门栓在仙雪鹿皮靴下炸裂而开,然而屋内的景象却让赵小爷虎躯一震。
只见那卧室床上狼藉一片,床褥间赫然趴着一人,秀发散乱竹筒嫌发绳碍事给扯下来扔了,衣襟不整昨天晚上被碧落趁乱揩油弄的,还露出大半个赤`裸的后背,上面满是诡异的红印睡姿不好压的。而他那不上道的堂哥薛鸿福则站在床边,一只手在掀被子,另一只手则朝着大床伸出了一半,看起来却像是在对那人
赵玄朗眼神一怔,他看出那床上的是个女人,续而又目光阴森起来,因为他想起,这整个九道学府,和薛鸿福关系好的女人似乎只有一个
“她是谁”赵玄朗冷冷问道。
“她,她”
薛鸿福也愣了,手抖成了个筛子,但是他实在没有办法证明自己不是个色狼,苍天可鉴他只是想拿滚在床上另一边,变成了竹筒的苏青竹而已。赵玄朗心中怀疑更甚,恶狠狠地盯着他,大步迈了过来,伸手去翻那趴在床上的人,腰间长剑已然出鞘,只待确认容貌,来决定是不是回手给那混蛋一剑。
薛鸿福急了,还想伸手去拦。他怕会影响到苏青竹的声誉,孰料被弟弟狠狠一瞪,狼一般的眼神又吓得他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