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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迷漫着整个军营,这里的士兵都是精挑细选的,个个都是百战之士。
一名御林军士兵走到长风面前跪下道:“启禀第一副教头,各营统领还有三位副教头在武英堂等候您。”
长风一抬手,淡然道:“起来吧,前面带路。”
长风毕竟征战沙场近半年,又是统帅的身份,自然而然的身上就有一股威严,将帅的威严,随行的御林军士兵都折服在长风的这股威严的气势之下。
而那传信的士兵更是感同身受,这位第一副教头的来头恐怕不简单,但看人家这样的镇定自若,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令人折服的气势,浑身的杀伐之气,就知道经历过军旅生涯,而且说话声音虽不怎响亮,却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自己的心上,清晰无比,外界传言这位第一副教头武功更是出神入化,心中敬佩之心油然而起,忙站了起来,在前面引路。
当然了,有些东西还是长风特意散发出来的,如果不怎么做,他恐怕在这御林军大营中寸步难行。
武英堂,是整个御林军大营的中枢所在,也是众统领和教头的办公所在,它不仅仅就只有一个堂,而是一个整体的建筑群,建造的辉煌无比,御林军是皇家卫率,岂能搞得那么寒酸。
长风走进大堂,嚯,黑压压的站了一大片,足有三百多人。
“属下等参见第一副教头”饶是长风有心理准备也被这一举动吓了一条,好在他以前见惯了这种军营的规矩了,眼睛一个扫视,有三个人却始终站着,只是对着他稍稍抱拳躬身一下,其余的人都半跪在地上,不用说,那三人是另外三位副教头,他们地位与长风的是平级的,但是理论上长风是可以节制他们的,所以他们还是给长风施了一下礼,已经难能可贵了,长风也不计较,用内劲发出声音道:“诸位将军请起。”
御林军不愧是独孤王朝最精锐的军队,就看这些统领将军的整齐的动作和严肃的神情,就能看出独孤天棚治军之严。
由于堂上只有统领和教头才有坐位,那些小将们只能先站着了。
第一副教头的位置一直空着,今天上面突然坐上了一个人,大伙一下子都有些不适应,第一副教头说白了,就是副统帅,皇帝不在,就他最大了。
长风看了身边的三位副教头,发现他们的表情几乎一摸一样,正眼看着前方。
长风今天不拿出一点厉害出来,定是不能服众,虽然自己不愿意当这个什么第一副教头,若是这些人给自己捣乱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所以今天无论如何要先震住这些人,让他们不得擅动那是最好。
长风猛然放开了气势,堂中空气陡然一阵波动,他身边的三个副教头脸色大变,他们自然感觉到了,如此强大的气势,就是他们的教头,皇帝陛下也不一定能释放出来,这个第一副教头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不光他们三人心里嘀咕,低下的那些统领将军们也都在心中猜想着,长风释放的这股气势就如同在他们的心口上压了一块巨石,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长风开口了,道:“诸位将军,本教头第一天到任,军营的事情都还不明白,有什么事情你们按照以前的常规去办好了,六位统领和三位教头留下就行了。”
堂中诸将都松了一口气,长风再把气势收了回来,众将心头上的巨石一消失,纷纷收起了对长风的轻视之心,老老实实的按照规矩走出武英堂。
等诸将都走了,长风示意郭槐去关上武英堂的大门,刚才长风身上的气势他们领教过了,而且昨晚冲突的事情,长风一人独战一百多名御林军,自身无一损伤,御林军则死伤数十人,现在他们相信了这个事实了,所以郭槐走过去关上大门,六位统领和三位教头都勃然变色,长风看在眼里,笑道:“几位不必惊慌,长风并无恶意,这么做只是怕我们接下去的谈话泄漏出去。”
长风接着道:“六位统领、三位教头,长风只不过是来刮个职,至于御林军内部的事情,长风丝毫不会过问,你们以前怎么办的,今后还怎么办,陛下只是给了长风一个介入连腾一案的身份,长风挂职的目的就是看守天牢内的连腾,所以跟诸位打个商量,看守连腾的人由长风来出,怎么样”
三位教头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简单,六位统领也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实际上司,长风道:“三位教头和六位统领可以去磋商一下,长风出去等候你们的消息,郭槐,我们出去走走,御林军军营,别人一辈子都进不来看看,我们今天也饱饱眼福。”
于是长风就拉着郭槐出去了,留下九人在里面商量。
“主公,为何不收服这九人呢”郭槐惋惜的道。
长风笑骂道:“收服他们干什么,造反呀,你真把那狗屁预言当成律条了。”
郭槐再次苦笑,要让长风相信,恐怕只有发生了的事情才行。
长风脸色突然一沉道:“收服这九人谈何容易呀,且不说他们是皇帝的心腹,而且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都是心志坚强之辈,我一个陌生人,想要收服他们,太难了。”
郭槐听长风突然转过弯来了,大为惊喜,听长风这么一说,也打消了劝说长风收服这九人的打算。
“郭槐,你后不后悔跟着我”长风突然问道。
郭槐一时不解道:“主公为何这么问”
长风叹道:“长风不能给你施展才华的舞台,而且现在也没有你说的那个野心,你跟着长风岂不是埋没了人才,所以我想,你还是另投明主吧。”
郭槐此时才算看清楚了长风的内心,站在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太平凡了,又伟大了,平凡的是他身上能看到所有普通百姓的朴实的情感和矛盾,伟大之处,正是因为他是一个平凡的人,时刻为他人着想,宽阔的胸怀,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呢,还是错呢郭槐有些痛苦,可是现在他所做的已经停不下来了,究竟是他把他推上了这条路,还是命运本来就是让他走这条路呢郭槐激动的道:“不论主公将来干什么,郭槐誓死相随。”
长风一直不明白为何郭槐这么尽心尽力的帮自己,难道就为了那个虚无飘渺的原因,郭槐这样的智者会为一个这样的目的追随自己,任谁说出来都不相信,但是表面事实上就是这样,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现在他不说一定有他的理由。
长风默默的在前面走着,郭槐在后面跟着,远处不断的传来御林军士兵操练的喊杀声,这就是军营,久违的感觉再次拥上了心头,长风感到身体内一股力量在复苏,那是一股什么力量,长风现在还说不清楚,或许是征战杀伐的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