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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那是后来产生的感情,而宋甜儿不是,她是受骗上当失身,难道自己希望宋甜儿再跟着那个禽兽吗,这显然不是她的愿望,还好,宋甜儿发泄了连日来心中的苦楚,累得已经熟睡过去了。
曹蕊凤的势力空前壮大,河道之上,已经是曹蕊凤的天下了,原本连腾阵营的有些寨主当家的,都有倒向曹蕊凤的迹象,不过曹蕊凤忙于接受腾空寨的地盘,暂时先把他们撂在一边,看看他们的诚意如何。
杜家祖宅里,贾达首先修缮的那座院子基本上好了,长风选了一个不错的日子正式搬了进去,大门上杜府的牌子也被长风改成了曹府,他现在还是曹蕊凤的军师,自然要把曹蕊凤的抗在前面。
段彩雁深感自己武功低微,下决心苦练武功,长风知她苦心,将一套水月剑法倾囊相授,闲的时候也指点了一下贾达的刀法,让两人都获益非浅。
莫西郡,智将宇文成凭借十万兵马,采取坚壁清野的策略,硬是阻止了蒙托率领的三十万铁骑的疯狂进攻,双方在莫西郡僵持住了,再有京郊大营的十万大军驰援,如果入冬之前,蒙托不能拿下莫西郡,那就要到来年才有机会了。
其实此次蒙托出兵,也是形势所逼,一,今年草原上降雨普遍减少,各部落的收成大大的减少,由于多年没有战争,人口扩张的厉害,粮食自然不够吃了,所以想南下抢劫一下,弄点过冬的粮食,二呢,内部压力太大了,蒙托的苦苦拉一族跟纳兰族一战,损失不小,双方都伤了元气,其他各部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想夺取蒙托的领导权,为了平衡一下实力,蒙托采取了丽思雅的建议,南侵,消耗其他部族的实力,三呢,中原的花花世界,蒙托岂会放过,三者结合,这次三十万铁骑南下就顺理成章了。
青蒙草原联军在莫西郡被宇文成所阻,着实让京城的百姓和朝廷松了一口气,至少不必担心明天,青蒙草原的铁骑就会到自己的家门口了。
独孤天棚大大的赞赏了宇文成,还亲手手书“智将”,二字派人制成金匾,送到宇文成的军中,鼓励他为朝廷立下大功。
转眼数日过去了,长风接到了曹蕊凤送过来的信件,信中除了对自己的思念之外,大体的叙述了山寨的情况,还告诉长风,她已经找到宋甜儿的下落,而且会跟着牛皋等人一起上京,另外,程秀云的画舫也打算进京,可能随同一起北上。
这可是一个好消息,不过随之而来坏消息,让他又开始头疼起来,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了数千人马,突袭洛河十八骑的马场,幸亏南下的水凝心经过,冒死救援之下,十八骑个个带伤,成功突围出去的不到二百人,其余六百多人包括自己族人和招募的帮手全部遇难,损失惨重,马场基业也被人所夺。
烦恼的是,水凝心带着洛河十八骑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失去了踪影,想是情报力量还不够,暂时没有下落,既然能突围出去也就放心不少了,不知道骆闻豪会不会带着人去心岛暂住,于是他给曹蕊凤写了一封信,让她留意着洛河十八骑的行踪,如果有人追杀,最好是帮一下,把人先接回心岛再说,并且让她继续查探骆芊芊的下落,尤其是那个假扮自己的人,更是不能放过。
长风渐渐发现,现在的血鹰和河道的情报几乎是一前一后的到达,而且内容基本不差,聪明的长风岂能不知,这又是郭槐和计无咎在暗中搞鬼,可能现在这两个情报机构已经磨合在一起了,自己想插手也不可能重新将两个情报机构分开了,只好默认这个事实了,不过他没有说出来,继续装傻,帐有时候是可以慢慢累积起来算的。
第十三章 :船厂一
独孤天棚将众大臣提议立后的人选一一分类,皇族中人大多倾向与立燕贵妃为后,那是因为燕贵妃虽有子嗣,儿子不过才八岁,就算立她为后,这样可以名正言顺的以皇后嫡长子年幼,推迟立太子事宜,避免过早的进入储位之争,独孤天棚也知道这个提议不错,可是现在李嫣嫣的矛头直接指向燕贵妃,刺客事件依然没有一个结果,如果贸然决断的话,恐怕会引起朝局震荡。
尤其令独孤天棚震怒的是,他从独孤倩的口中知道了刺客事件的始末,自然不会傻到把可能是自己亲儿子的人给抓起来,而且还隐隐约约猜到了李嫣嫣跟小连子之间龌龊的勾当,虽说并没有真的给自己戴绿帽子,但是这种淫乱后宫之事,还是让他无比的愤怒,偏偏又没有抓到实际的证据,而且那个小连子是李嫣嫣身边的太监,他顶多找个茬,修理一下,想处死好像不太容易,而且这个小连子还是李源朝给搞进宫的,其目的自然是一目了然,独孤天棚自然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去,所以他忍住了。
长风带着郭槐正式拜访了工部的部分官员,基本上都没有人对他好脸色,但是在长风丰厚的赠礼之下,有几个贪心的官员松了口,同意把长风所请求的事情在朝堂上提一提,毕竟涉及到河道的事情,就算是职权范围之内,他们也不敢轻易做主,独孤天棚有过严令,所有关于河道的事情都要请示他才可执行。
曾成心里明白,长风此次前来恐怕正是为建造船厂一事,所以只要长风没有觐见的意图之前,他只是派人监视,暂时按兵不动。
今天早上的朝会有些沉闷,先是立后之事,因为刺客事件,暂时搁置,等刺客案查明之后再商议,然后就是每日的兵部呈报,宇文成和青蒙草原联军继续对峙,有过几次激烈的攻城,先后被宇文成击败了,暂时战线平稳,没有什么大事。
正当独孤天棚打算宣布退朝之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了,站出列的是一个御史,名字叫做史筌,此人是个倔脾气,认定的死理,到死也不放松,此次立后,他就是那支持燕贵妃中的一员,不知道多少次顶撞过皇帝了,但是因为他是言官,不能以言获罪,独孤天棚几次饶他性命,所以独孤天棚一见到他出列,头就开始疼起来。
史筌依礼参拜道:“臣史筌有事起奏陛下”
“说吧。”独孤天棚知道史筌这么一奏,下面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但是自己又不能堵住言官的口,只要让他说了。
“臣要参洛河郡郡守何应求、清凉郡郡守莫可风、塘南郡郡守杜柏、海西郡郡守农时舟伙同各自辖区内部分官员私自克扣赈灾的粮款,贪赃枉法,徇私舞弊,草菅人命,罪恶滔天,这是微臣的奏折,所以情况和名单俱列在上面,请陛下圣裁”史筌匍匐跪下不敢抬头。
独孤天棚听了之后,心中一沉,这几个郡守是什么人,他岂能不知道,这个史筌正是会挑时间,这个时候把这么大的一个案子捅上来,如果自己不闻不问的话,不但寒了百官之心,而且还失去更多的民心,史筌敢这么做,一半是真心,还有一半肯定是受人挑拨的,如果当初狠一下心把他下放出去该多好,可是又怕他在下面又给他惹出大的乱子来,所以一直把他晾在都察院,一做就是八年的巡城御史。
独孤天棚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处事不惊是他的本色,稍稍将史筌近万字的奏折看完之后,抬起头平静的道:“诸位爱卿对史大人所参有什么建议”
此次涉案的是京郊周围的四个大郡,而且每个郡的职务最高的长官都涉案,傻子都明白这个一个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敢发表看法,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对视独孤天棚的目光。
独孤天棚把目光最后落在李源朝的脸上,道:“李爱卿,这四位郡守,朕记得好像都是你的门生,他们的所作所为你不会不知道吧”
李源朝一听到史筌报出四人的名字就知道有人要对付他了,心中的震惊固然不小,但是脸上还是平静的道:“起奏陛下,他们四人虽然是老臣的门生,但是老臣与他们只有这么一层关系,很少跟他们联系,而且他们身在外郡,老臣对他们所知也不多,望陛下明察。”
好狡猾的狐狸,推的一干二净,独孤天棚心中冷笑道,这四人明明跟你过从甚密,居然说只有这么一层关系,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不过独孤天棚也知道此时还不是动李源朝的时候,如果真的将这四郡的官员处决了之后,这四个郡数百官员的空缺会落到谁的手里,傻子都能猜到,如果让寇天允控制了这四个郡,加上边关的军队,相信他造反之日不远了。
既然你史筌想要做过铮铮铁骨的言官,独孤天棚就成全你一次,把奏折扔到他的面前道:“史筌,你身为巡城御史,却插手地方事务,你说,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