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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也不算太低,如果单独任何一人绝不是他们三人其中一人的对手,不过这四十八人明显是接受过合击的训练,相互攻击的非常有章法,似乎是个什么阵法,长风对阵法的研究最为薄弱,因此他也看不出这四十八人用的是何种阵法,或许郭槐认识也说不定。
一时半刻,段信三人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段信也算是一代宗师,王菲也算是一派掌门,柳涣然柳公公就不要说了,武功尤在两人之上,短时间内杀死三人除非文章出手偷袭,才有可能。
司马雄也动了起来,围攻他的人也不少,也有十几人,堪堪能守住自己不败,要想出手帮忙恐怕没有指望了。
武林突然间喷出一口鲜血,长风顿时明白了,他是咬伤自己的舌头,让疼痛使得自己恢复深知,此人的眼里和定力绝不可小视,为何他就不愿意修习武功呢
文雪看到武林口吐鲜血,倒在地上,脸色顿时苍白,毕竟是青梅竹马,就算做不成恋人,感情仍然还在的,跑过去扶起武林,替他擦拭嘴角的鲜血,一脸的焦急,不知道改怎么办才好。
文章关心的是段信三人的生死,此时女儿出轨的举动也顾不上了,反正武林在他眼里就跟一个死人没有什么区别,就让他临死前得到一些安慰吧,他只是神色稍稍的变了一下,又把注意力挪到围攻段信三人的身上了。
段信的武器就是他的手指,烈阳指霸道无比,凡是中了烈阳指的人,中指部位马上就能被烧熟,医治好了,也是一个残废,所以他的手指就是最厉害的武器。
柳涣然是个太监,使得武器自然是一把拂尘了,这把可不是普通的拂尘,每一根尘丝都是天山上的冰蚕丝所制,普通的兵刃是割不断的,而且经过柳涣然特制之后,又白色变成了银白色,只要不见血没有什么事情,一旦见了血,丝上的奇毒就能让人瞬间毙命,所以正面围攻他的黑衣人都不敢轻易的去尝试,采取消耗功力的方法对付他。
王后王菲武功在柳涣然之下,但是却在丈夫段信之上,与她这些年潜心修炼是分不开的,剑法倒也异常的凌厉,不几下,对她对上的人轻敌之下,身上几道血痕肯定的少不了的。
文章还没有出手,就把段信三人牢牢的困住了,长风装昏迷的目的其实就是文章,他知道文章武功深不可测,唯有偷袭一途才能成功,所以他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文章不会注意到他的机会,郭槐同样也在等,他要做的是阻止文家三兄弟驰援文章,不过现在只有两人有能力了,他肩上的任务轻了不少,想来他应该好好的感谢柳涣然一上来就让文家大公子失去了战斗能力。
文章老奸巨猾,又岂能不防备长风是假装昏迷的,但是他又不敢上去查验,以长风的武功,就算是自己有防备,突然发难之下,恐怕自己也要有所损伤,因此在主意战局的同时一刻都没有忘记把精力分到这位新任驸马的身上。
长风昏迷,迟迟不动,段信是何等的聪明,马上就知道长风的意图,要把文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三人的身上,长风才有机会一击击中,这是扭转战局的关键。
这四十八人配合的极为熟练,几乎没有什么破绽,而且文章一开始的意图就是想把三人累死,三人背靠背,肩并肩的严密防守,这样下去落败的始终还是自己,不能全部指望援军的到来,这个时候只有险中求胜才有机会。
为了不引起老狐狸的怀疑,三人早就心意相通,默默的寻找最佳的时机到来。
宫内的一支蓝烟火突然升天,普通百姓只是当作宫中庆祝公主大婚,准备释放烟花呢,而在丁重山眼里,这就是动手的信号,宫中大概已经开始动手了,马上让所有人做好登陆准备,划动船只和竹筏,飞快的往岸边驶去。
领队突袭的人是丁蟹,十个人中就他的水性是最好的,所以就当仁不让了,信号一出现,他就带着一百多位精于水战的士兵,跃上岸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死了大营的值夜卫兵,直奔中军杀过去。
今晚未名湖大营的官兵大部分被文章的安排下去包围王宫了,留守的不足一千人,因为久无战事,军纪自然有些涣散,留守的人还没有发现丁蟹等人进入大营,丁蟹就已经率人攻入了中军所在,那名喝的醉醺醺的留守副将,还没有看清楚是谁,脑袋就被丁蟹给砍了下来。
随后跟进的丁重山大军,很快就控制了这座大营,几乎是兵不血刃,留下一千左右的士兵,让丁蟹率领,看守俘虏和竹筏以及船只,万一失败了,这个退路还是要留的,今晚的事情谁都没有把握,不能不做最坏的打算。
文章今晚的失算就在他只调用了未名湖大营的兵马,虽然留守了一千人马,但是他没能想到,武林会倒戈相向,而且骗过了他的耳目,他给其他将领下的命令是无论王宫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允许私自调兵过来,因此他那四千人马其实丁重山八千人马的对手。
未名湖大营未能传出一丝一毫的消息就落入丁重山之手,在攻占未名湖大营后,迅速往王宫方向运动,给文章的四千人马来了个反包围。
刚才一仗,牛皋打的一点都不过瘾,提起斧子第一个冲在最前面,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杀他一阵再说,丁重山知他脾性,苦笑一下,连忙指挥大军跟了上去。
那个未名湖的统领还以为今晚自己就是一个小小警戒的任务,确保里面的人安全的完成事情就行,因此包围了王宫之后,警惕心就放松了下来,而且心中做着美梦呢,过了今晚之后,自己就是开国功臣了,荣华富贵就在眼前,想到这些他整个人都有些兴奋了,拿起行军水囊里的美酒大口灌了起来。
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个拿着斧子的凶神阿煞的大汉,挥着斧头就冲着自己的士兵阵中砍去。他以为是一个喝醉酒的风汉子,可能还是个木匠,不然身上怎么会有斧头呢,骑在马上指着牛皋大喝道:“哪来的醉汉,给本统领撵走”
牛皋身形一顿,眼珠子一转,心道,八成是这小子认错人了,于是停下来嘻嘻一笑道:“你是何人,为何挡了你牛爷爷的道”
这统领还正愁没事干了,王宫里面打的正热闹,可惜没有自己的份,他也没那个能耐,这醉汉倒是找上门来给他找的乐子的,他岂能错过,于是从马上跳了下来,军中马上让开一条路,让那统领走到牛皋面前,骂骂咧咧的道:“什么世道,这么一个醉汉就敢跟本统领这么说话”
本来隐在暗处,打算跟着冲上去的丁重山,看到这个情形,立刻止住了众军前进,这些天都是由他训练这些士兵,他的命令基本都熟悉了,所以后面的人马上都停止脚步蹲了下来,丁重山嘀咕道,牛皋这小子想要干什么,怎么不像以前那样冲上去就杀呀
牛皋虽然嗜血,那是要他杀到红眼的时候才会出现,现在他发现这个统领实在是个草包,连自己的斧子都认不出来,这可不是木匠用的斧子,也不是屠夫用的斧子,而是专门用来杀人用的斧子,有心把他引诱过来,把他擒下,威胁他退兵,说不定还会得到老大的夸奖呢,谁说俺老牛没脑子呀
牛皋只是瞪大的眼睛看着他,话也不说,看他怎么对付自己。
那统领顿时火起,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敢这样盯着他看呀,恼羞成怒的反手就是一鞭,打算狠狠的教训牛皋一下,不过他没有牛皋手快,被人家一把抓住了他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