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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的全是那些还活着的人心间,哭之无声心越哀,心越痛,景也就越凄凉。
轻抬头,望着这熟悉的一切,舒语心中的怒火,向火山一样,以势不可挡之形,喷发而出,咬牙吼道:“只有血才可以洗刷这一切,就让这个迷乱的世界,开始血溅三千吧”这是舒语愤怒之言,心路之语。
匆匆吃完饭,舒语就推说自己有事,先走了,走前轻轻抱了抱枯槁的陈太,在喊了声爹的妈咪,舒语走了,他要去做一件他必须做的事,这也许才是他最后一次喊爹的妈咪。
望着神情不对的舒语,陈生察觉舒语今天的怪异,心生疑窦,拉住要走的舒语,张开苦涩的嘴,对舒语说道:“语仔,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
舒语面带微笑地对陈生说:“爹的,我还能瞒什么什么都没有,只是有点事要做,您就别担心了,我很好的。”
舒语的笑,没有让陈生放心,他望着远去的舒语,更担心了,双眉纠结在一起,久久不能开解。了解舒语个性的陈生没有把舒语喊回来,因为他知道舒语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只要舒语认定的事,他就一定会去做,无论遇到什么险阻,他都不会放弃,就向当初追求艾嘉时一样,在大的风雨,都无法阻挡舒语,心诚打动艾嘉的心,所以还是随他去吧,也许舒语只是一时,等他放开点,在说吧。
回到住所,舒语把门用力一关,野蛮地撕下墙上的壁画,猛地推开暗门,拎起地上的蛇皮口袋,拉开拉链,取出里面的枪,阴笑地望着桌上的追魂贴,这时若有人看到舒语,一定会被他恐怖的面容所吓倒,舒语,不,狼狐就象一只似要择人而噬的魔鬼一样,露出充满血腥的獠牙,闪动着骇人的目光,狼狐疯了。
就象一只久关柙中的饿狼,面对猎物时,欲扑上前来撕咬,把猎物一寸寸的撕裂,然后吞下去。
冷静的把枪和子弹检查了一遍,然后把口袋拉好,用手拎着,狼狐走出了地下室,他的复仇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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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暗夜杀机
经过近一个月的观察,狼狐基本上掌握了西贡越南帮的活动范围,目标渐渐锁定越南帮的老大李泽西身上,李泽西住在一个高档的豪华住宅区,同时住宅区里还住着李泽西的几个保镖和他的情人。狼狐决定流血的起端,就从李泽西身上开始,至于由谁来结束,狼狐没有想那么多,也许是自己,也许是那些该死的人,管他是谁呢就让鲜血从现在开始飞洒吧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狼狐住进李泽西家附近的一幢住宅楼,每天从早到晚认真观察着李泽西的活动时间,和他具体的位置,等狼狐完全摸清了李泽西的活动后,狼狐决定立即下手,免得夜长梦多,在让李泽西察觉了。
这是一个寂静夜沉的晚上,狼狐亲眼看见李泽西回到家,在午夜时分,狼狐换上黑色的紧身衣,腰上别着两把沙漠之鹰和几个弹夹,腿上插上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戴上夜视眼镜,一切都照计划好的一样,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地倾听楼梯和几家住户的动静,嗯,很好,他们都已入睡,楼道里很安静,狼狐抓起桌上装满子弹的微型冲锋枪,谨慎地拉开门,如狸猫般溜上楼顶。
到了楼顶,狼狐在一个杂物堆里找出预先藏好的绳索,向对面用力一抛,绳索套住对面的一个钢管,用力的抖了几下,绳索牢牢地套住钢管,并在上面又套了几圈,狼狐看了一下街道,现在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是偶尔有几辆路过的车罢了。在这头把绳索系好,狼狐用手拉试了一下,绳索很牢固也很有弹性。
把预备好的钢挂套在绳索上,狼狐抓紧钢挂,顺着绳索滑向对面,在滑翔的过程中,狼狐小心的看着街道和对面,快到对面的时候,狼狐松开钢挂,一把抓住绳索,慢慢梭过去,轻轻跳下来,把耳朵贴在地扳上,嗯,这房间里没有人。
把微型冲锋枪从肩上取下,狼狐小心翼翼地靠近顶层的门,用手在门锁上拨弄几下,门开了,悄悄的拉开门,透过门缝,狼狐看了一下,楼梯上没有人,迅速拉开门猫腰闪进去,慢慢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仔细倾听着,周围静悄悄的,几步来到李泽西家门口,掏出专门的开锁工具,插进锁孔试探地扭了扭,锁动了,轻轻推开门,闪进去把门又轻轻关上,蹲在沙发旁边,仔细地听着打量着,屋里很静,看来李泽西和他的保镖都已经睡了,而且还睡得很香。
来到李泽西住的房间,狼狐听见里面传来很重的呼噜声,李泽西睡得很死,不过这样也好,更方便自己做事。把手放在门锁把手上,轻轻一扭,门就咿呀一声,咿呀声被李泽西很重的打鼾声所遮掩。
狼狐把微型冲锋枪往肩上一挎,抬起腿拔出插在腿上的匕首,一步一步走向床上的李泽西和他的情人,借着外面吝啬的月光,狼狐看了看李泽西,浓密的眉毛,紫黑色的脸庞,在右颊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看到脸上这道明显的疤痕,狼狐确定这就是李泽西,因为这道疤痕是李泽西刚出道时,被人砍杀时留下的,所以这人就是李泽西,而且作为越南帮的大佬,也没有谁敢上他马子的床,给李泽西戴绿帽子。
只见狼狐毫不犹豫的把匕首在李泽西脖子上一挥,寒光闪过,从李泽西脖子上先是出现一道血痕,接着就向喷泉一样,冒出血来。
李泽西睁开眼镜,惊惧地望着眼前的黑影,用手捂着脖子,似乎想把血堵住,但这一切都是无劳的,血还在冒,嘴里也开始冒,血沫沾染了白素的枕巾,溅洒在鸳鸯锦被上。
李泽西想说什么,但被割断喉管的他,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恐惧地望着狼狐,哀求着狼狐,希望狼狐能够放过他,他不想死。
狼狐笑了,开心的笑了,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匕首挥划想李泽西身边的情人,和李泽西一样,她的喉管也被狼狐一下割断,不过,狼狐还是仁慈的,直接把她的大血管割断了,让她少受了不少的苦。
望着面前曾经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李泽西,就在自己面前向狗一样的哀求自己,在自己面前抽搐,狼狐阴冷地说:“李泽西,这是你应用的报酬,谁让你没有关好你的手下,害我失去我最心爱的人,下到地狱别忘了告诫你的那几个手下,我是狼狐,在投生的时候,不要在乱杀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看着目光渐渐涣散的李泽西,狼狐摸出身上的追魂贴,向李泽西扬了扬,丢在床上,李泽西的脸旁,转身离去。
暗红色的贴子,惨白的脸,多么夸张的画面,贴上幽蓝发亮的双眼,和李泽西惊恐的双眼,张着血盆大口的狼嘴,和李泽西冒着血沫的嘴,幽冷的月光照在李泽西惨白无色的脸上,这一切显得那么诡异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