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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内正思考时,门上的应答器响了,他心中一动,知道是那个女侍胭胭,又重新返回。
她真的会把纪牌还给自己吗
天开语轻轻摇了摇头,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女孩子决不会那么做的年轻人,总是因过于自信而趋向逆反偏执的。
门开,果然是那个编号214的女侍,那个地下室里说话的胭胭。
“你来了”天开语一反先前的窝囊无能,一脸的镇定自若,眼睛甚至都不抬一下去看胭胭。
“是的,我来了。”胭胭说着,走到了天开语的身边,款款坐下。与离去的时候不同,她的手中除了那枚纪牌以外,还多了一具微型手持验牌机。看来她是真的打算敲诈天开语一笔了。
“看来你真的很缺钱。”天开语轻轻揩拭着沾了一手的“血痕冰晶果”甜汁,对胭胭道。
“是啊,我真的很缺钱既然先生都知道了,那么是否可以”胭胭说着,将纪牌和验牌机递到了天开语的面前,示意他立刻去做“应该做的事”。
“我答应过你吗”天开语故作迷惑地看着胭胭道。
“先生答应过的。”胭胭好整以暇地居高临下睨视她的客人。
“是吗是什么时候我好象不记得有么回事”天开语仍一脸的茫然,那表情逼真得令胭胭都险些以为确有其事。
“当然,或许先生已经忘记了,不过人家会提醒先生的”胭胭说着,眸中闪过一缕寒光,身体忽然动了起来,转眼间便如同一只八爪鱼,四肢紧紧地将天开语牢牢缠锁。
只可惜这回她的客人可没露出半点惊恐,非但如此,笑眯眯地与她对视,道:“原来胭胭姑娘只会这么点技巧啊真是令人很失望呢”
胭胭登时大惊
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她立刻伸出纤指,在榻首暗处连按几下。
“怎么,是想叫人帮忙吗嘻嘻,那样做可不好,你是来为我服务的。”天开语说着,也不见他动作,胭胭却立刻浑身剧颤,大大的眼睛里透出无比的惊恐,紧跟着整个身体便脱离了天开语的身子,急退一旁在她的肢体感觉里,这原本被她牢牢束缚的男子,竟仿佛突然变成了一具精钢之躯,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自他肌肤的每一寸爆发,令她根本无法再用力下去
“你”甫一落地,她立刻摆出防御之姿,警惕地盯着天开语,提防他的一举一动。
“嘿嘿,胭胭姑娘也真是太莽撞了,也不问问我是谁,就行敲诈之事。”天开语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浑身紧张得发抖的胭胭,将她跌落的纪牌凌空摄起,抓在手中,又抛起接住,道:“而且,纪牌都拿到手了,也不事前验一下吗真是太粗心了”
胭胭早脸色煞白,嘴唇颤个不住:“你你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欺骗我”忽然之间,她心中涌起万般后悔:自己不该发出那个求救信号
天开语不怀好意地看着她,邪笑道:“哪里啊,我可是并不想有意欺骗你的,可是你实在在蠢了,如果不戏弄你一番,实在是令我自己都过意不去啊”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胭胭难过道。她知道,自己今天必定讨不了好去,曾经接受过的训练,使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她现在只盼望米琉姨不要上来
“那可不能告诉你。嘿嘿,你们重生不是很缺乏经费吗说吧,需要多少,只要你让我满意,都好说”天开语一脸淫猥之相,双眸如饿兽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在光线暗淡的小室内闪闪发光。
“你究竟想做什么”胭胭浑身颤抖着,本能地双手护在了胸前。
“你是真傻还是装的来来来,你过来,我告诉你。”天开语轻轻一招手,胭胭立刻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之力将自己生生摄了过去,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抓着自己一般,对此她却毫无反抗之力。
泪水不争气地滚滚而下,胭胭已经说不出话了。
她好后悔自己的轻率,后悔自己没有把米琉姨的话放在心上:到“天客居”来的人,都不是寻常之辈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米琉姨恐怕马上就要到来了
“你的米琉姨暂时还不会来,这段时间,已经足够我们两个发生很多事情了。”嘴里怪笑着,处在“透形幻影”的天开语已经穿过胭胭的身体,在她惊恐万状中到了她的背后,一反身,将她压在了软榻上。
“你你你究竟是人还是”目睹天开语那根本不是人类所可以做到的异景,胭胭几乎晕厥过去,瞳孔收缩全身抽搐,已哆嗦得无法控制了。
“实话告诉你,我是从地狱来的幽魂,是专门来找你们这些调皮的女孩子的。”天开语恶形恶状地凑近了胭胭,以那低沉压抑的声音恐吓她道。
“不不要,你我不是”胭胭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语无伦次下,她竟然失禁了
天开语却不理她,就这么掀起了她的薄袍,分开她两腿压了下去。
胭胭居然还未曾经过人事,那柔韧阻碍之后的狭窄,实在令他享受不已不需要特意地去制止女孩,胭胭便已吓瘫了,一切任他取撷;那撕裂的痛楚在极度恐惧之下,早变得麻木。倏忽之间,鲜红已经涌了一榻
驰骋在胭胭光滑柔软的胴体上,天开语的脸色忽阴忽阳、忽晴忽暗,脑中似乎也变得有些恍惚,仿佛即痛恨自己正在进行的事情,又兴奋那种占有的快感。
胭胭终于昏了过去。
米琉姨赶来的时候,天开语已将胭胭扔在了一边,她也已经醒过来,但却失神地缩在墙角,双眸无神地看着自己的眼前地面,整个人一动不动。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慢慢地关上门,米琉姨的浑身开始透出重重杀气,虽然关心的是胭胭,但是目光却没有须臾离开过天开语。
“你认为我会对她做什么”天开语语气平静地说道。他感觉,这个进来的“米琉姨”,好象在哪里见过,偏一时想不起来。
“她还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请先生放过她”米琉姨上前一步,拦在了胭胭和天开语中间。
“是吗可是她却是一个嫌犯,你知道吗”天开语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丰满妩媚的妇人边回答边回忆:自己在哪里见过她呢
“不知道,请先生说得明确一些。”米琉姨低低地说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靠近了胭胭一些。
“她与地下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