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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郎闻言更是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就说嘛他们一定是看出你来自外地,以为你会带些值钱的随身物品,所以才想抢劫你的。唉,我们怎麽就把他们给放掉了呢真是应该叫飞警来把他们抓起来的啊”
“唉算了,反正那纪牌他们拿走了也没什麽用处┅┅只是我这样一来,就不方便了。”天开语故作烦恼状恨道。“要回去补办,还得乘航龙回去--可乘航龙也得要纪牌啊真是要命了┅┅”天开语把自己的情况描述得严重凄惨些,心想要是这样还不能粘著奶,老子真的是浪得虚名了
“那不紧,只要你记得纪牌的编码,也可以的。”女郎又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天开语记得自己纪牌的编码,就可以间接借用她的纪牌来恢复和查找他的信息资料。
“我不记得┅┅谁会去记那组又长又怪的编码呢”天开语又急急叫道--撒谎要彻底,尽管前两天刚在“缘聚酒楼”借发红萼的纪牌用过。
看天开语捶胸顿足悲痛万状的样子,那女郎犹豫再三,终於决定先把眼前这个陌生人带回去安顿一下--毕竟人家是外来的游客,又在月亮城出了事,若是传了出去,将对本地的声誉有莫大的影响┅┅
“那┅┅这样吧,你先跟我回去,我想办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看好不好”女郎终於说出了天开语“忍受”千辛万苦想要她说出的话。
“这个┅┅不大好吧”极力掩饰著心中的狂喜,天开语把戏演到十足,继续扮作虚伪客套的样子道。
“没什麽不好的啦倒是我们这里居然出现了歹人,实在令人汗颜,幸好你大量,不去计较。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追回你被他们抢去的东西的”那女郎摆摆手,要天开语不必客气。
“那┅┅就不好意思了,谢谢奶啦对了,我叫天开语,奶呢方不方便告诉我奶的名字┅┅”天开语狡狯地眨眨眼睛,设计圈套让女郎进一步往里钻。
“哦,没什麽不方便的。我叫卓映雪。”
卓映雪先找了个地方让天开语清洗乾净了脸上的血污,然後二人就这麽边走边聊朝卓映雪家而去。
一路上,两人经过攀谈,均大致了解了对方的情况。从谈话中,天开语得知,卓映雪比自己年长十几岁,早已经结婚,但目前却是孤身一人。原因是她丈夫在执行一次公务时失踪,至目前都未有消息回来。
天开语心下更是嗟叹不已。
他是知道卓映雪丈夫下落的,还且也知道,他永远也不可能回来了┅┅
从侧面看著这美丽少妇那线条优雅、散发著动人韵味的脸庞,天开语不禁为她难过;但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为自己丈夫的能否归来感到担忧。
他的眼前浮现出在平虏基地的海边血腥的情景┅┅
那些被邪恶的黑衣神秘人击毙的人的尸体中,就是这少妇的丈夫呀〔注∶详见幻梦唯心第一部秘岛迷情〕
他又想起自己手中那本薄薄的“超微光晶”小册子。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本小册子也是自己改变命运的重要因素。
也是从这本小册子里,他第一次听说了令他感觉神秘莫测的“黑洞力量”。
小册子最後一页的少女影像,至今仍历历在目。
那影像中少女隐现著健康红晕的若雪肌肤,那前额的一缕极富质感的亚麻色的秀发,那脑後一圈绛红的珠环┅┅
他的眼前再次闪现少女那玉润光洁的额下,一双灵动活泼的眸子透出的可人娇憨和不舍的依恋┅┅
不知不觉中,天开语将那少女的影像同身边美丽的少妇进行了重叠。
天开语看著卓映雪那双动人灵秀的眸子,天开语在心中暗叹∶除却两人的头发一个是亚麻色,一个是黑色,两个人实在太像了
“映雪姐姐,奶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天开语想想了,试探道。
“咦你是怎麽知道的”卓映雪对天开语突然一下说中自己家中的事情,不禁微感惊讶。
“这个┅┅我是猜的--我想奶这麽美丽,一定会有一个跟奶一样美丽的女儿┅┅”天开语随口掩饰道。
虽然这个解释既牵强又不具备说服力,但是对当事人来说,赞美的话语总是不会令人多想的,何况卓映雪一向以来都深以自己和女儿相似的美貌而骄傲哩当然,这些话她也听过不少了,可是现在由一个初次见面认识不久的外地人说出来,就更加听得她心里舒坦了。
“是啊,雪若长得是同我很相像呢看到的人都说,我同她就像一对孪生姐妹呢”卓映雪眉飞色舞地说道。
“呀真的吗那我可一要见一见她啦她是叫雪若,对吗”天开语顺著卓映雪的话附和道。
“嗯,是的。当时她生下来的时候,她父亲黑刚乇拿著我小时候的图影说∶“小东西和奶小时候长得简直一模一样,我看,就叫雪若吧””卓映雪似回想起从前美好的日子,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靥。
“黑刚乇┅┅雪若,黑雪若┅┅”天开语在嘴里喃喃地轻念著。
“对啊,雪若就是叫做黑雪若呢这名字亲友们都说取得好呢说是其中的“黑雪”既有鲜明的个性对比,里面的“雪若”又有女孩子的灵秀哩”卓映雪说著这些时,那幸福满足的样子看得天开语这经历几世的人竟也产生了几分羡慕。他看得出,卓映雪对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怀有极深刻的感情。
但唯其如此,天开语更加担心她无法接受自己丈夫黑刚乇已经死於非命的噩耗。他决定伺机行事,在达到自己调查资料目的的同时,尽量以能够接受的形式告诉她。
两人就这麽说说笑笑地走回了卓映雪的家。
卓映雪和黑刚乇的家位於月亮城第十七街区,一个城中花园式的生活区。
天开语一进门,便被屋内透散出来的幽雅精致的气息深深地吸引了。以他的眼光,即便是放在过後百年,这样风格的居室仍会有其蓬勃的生命力。
在客厅里素雅的藤椅上坐下,脚踩厚绒绒的天然地毯,天开语知道,能把屋子装扮成这样,这里的女主人绝对是一个很懂生活的主妇。
出於礼貌,天开语在坐下後,就没有再对房屋四处进行张望,而是投入地啜吸著卓映雪斟上的饮品--很遗憾,他觉得女主人调配的饮品同精通药料的素囡相比,仍有相当的差距。当然,这点他绝对不会在外表上表现出来。
“不好意思,今天是全城的沐礼日,雪若她一定是约同学们出去玩了。”卓映雪进去换了身居家服出来,对天开语满意地点头示意。在换衣服时,她已经通过室内的视听装置将天开语在客厅里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一清二楚。见他始终都在专心地品饮,目光没有片刻离开面前的杯子东张西望,便更相信他不会是什麽歹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