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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白色宝来轿车停在七号楼下的停车位上,车门打开,一位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从车里出来,“飞飞。下车吧。咱们到家了。”中年男人拉开后车门向里边叫道。
“哎。是喽。”背着书包,怀里抱着一摞书,王一飞也从车里钻了出来。
既然王一飞的妈妈不反对,过百年便急着让王一飞早点搬过来以尽快和国少队的那些小棋手一起训练,所以找了个下午没课时间就让自已地儿子过希年开车到忘忧清乐道场接人。
王一飞的行李很简单,除了背褥和换洗衣服外最多地就是一本本的棋谱和书籍,本来依过希年的想法这些东西没必要带去,因为过百年围棋书籍方面的收藏远比这些丰富。不过小孩子恋旧,抱着这些东西不肯松手,所以最后也只能由着他了。
“嘀,嘀嘀。”过希年伸手按了两下车笛。
“爸爸回来啦”听到车笛声响,五层楼上有一扇窗户打开,一个八九岁大的小男孩儿从里边探出头来向楼下看了一眼。然后一边挥手一边大声叫着。
“小锋,快叫你妈妈下来帮忙搬东西。”过希年向小男孩儿大声喊道。
“哎,知道啦。”小男孩儿应了一声,缩回头去,窗户也随后关上。
“过叔叔,他是谁呀”王一飞扬起脸来问道。
“呵,他是我儿子,叫过晓峰,你叫他小峰就行了。”过希年笑笑答道。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个刚才在楼上窗户里探出头来的小男孩儿跑了出来。后边没多远则跟着一位中年妇女,看年纪大概也就在三十五六地样子。
“爸爸。他是谁呀”跑到过希年身边,过晓峰好奇地上下打量着王一飞。
“呵,他就是王一飞,你爷爷经常说的那位围棋天才,快叫飞飞哥哥。”过希年笑着说道。
“飞飞哥哥。”过晓峰听话地叫道。
“哎,小峰,你好。”难得也有人叫他哥哥了,王一飞心里很高兴。
“这就是飞飞吧呵呵,眉清目秀,一看就知道是个聪明孩子。”后边跟过来中年妇女笑着对王一飞夸奖道。
“阿姨好。”王一飞礼貌叫道。
“呵呵,好好,真懂礼貌。来,上楼吧,你过爷爷可是等了你半天啦,小峰,快帮你飞飞哥哥拿东西。”中年妇女笑着吩咐道,她就是过希年的老婆,过晓峰的妈妈崔苔青工,今天为了迎接新成员入住,特意提前下班回来准备。
“哎,哎哟,好重啊”小男孩儿眼高手低,过晓峰从车子后边抱着一摞书,那些书看起来似乎不多,实际上份量却是不轻。
“重你不会少拿点儿小心,别掉地上,那些可是你飞飞哥哥的宝贝。”过希年笑着说道。
“嘿嘿。飞飞哥哥,这么多书你都看过呀”小家伙按爸爸的吩咐从书堆上拿下一些,发现其中几本显然被看过多遍,连书角的边缘都磨出了毛边。
“是呀。你拿的那本发阳论是上一年级地时候我爸爸在西单图书大厦买的,里边的题我做过十几遍了。”王一飞答道:和那些买了书就扔在一边不闻不问的人或者一目千行,转眼就忘的人不同,他读书学习可是非常认真刻苦的,所谓书读百遍,其意自见,正是因为这种蹋蹋实实地学习态度才使他的基本功无比扎实,面对任何复杂局面都能有自已的独特理解。
“厉害,厉害,怪不得爸他老夸你,这么小年纪就能通读这么多书。了不起。小峰,看到没有,以后要好好向你飞飞哥哥学习,别一本书翻过一遍目录就说自已看完了。”看着那本已经被翻得不成样子的图书,崔苔青借机教育着自已的儿子。
“嗯,知道了。飞飞哥哥,这本书我爷爷也有,听他说这是日本过去培养接替掌门人的秘密教材,是死活题的最高经典杰作,连职业棋手都未必全做的上来,你真的做过十几次吗”过晓峰有些怀疑的问道:他地爷爷是老一代围棋国手,自已自然没少受到熏陶,只不过隔代遗传这种情况似乎在他身上并未出现,过百年虽然曾经数次想要教自已地孙子学习下棋,但过晓峰聪明归聪明,对围棋却偏偏缺少那根筋,令老人家徒呼奈何,最终只得作罢。
“是呀。差不多每隔几个月我都要做一遍,有时候做的出来,有时候也做不出来,”王一飞答道。
“啊做过那么多遍怎么还有时候做不出来呢这本书后边不是有答案吗”过晓峰奇怪地问道。
“做死活题是不能看答案的,必需要靠自已想。发阳论里的题很复杂,有的不只一种答案,有的题是有错的。到现在为止出的五个版本中都有问题,书上写的也未必就一定是对的。再说了,做死活题又不是考试,重要的是掌握计算的准确性和行棋的次序,而不是最后的答案,光把正确答案背下来考试是可以得高分,但人家要是不按正解去走怎么办另外,在实战对局中是不会有人先给你正确答案然后再让你下,那个时候怎么办”王一飞反问道。
“呃嘿嘿,说的倒也是。”过晓峰嘿嘿一笑,他知道王一飞说的有理,只不过他是不可能有那种耐心的。
“呵,小峰,看看,你看看人家比你大不了几岁,怎么就比你明白那么多的道理老跟你说学习就应该认真,不能偷机取巧,你就是听不进去,现在有了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