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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人反叛最后只抓回来四百多人剩下的都被你们吃了”
“陛下问起来,要怎么交代”
吕仲明听得一肚子火,却只得强自按捺住,张须陀道:“有何难言之隐,自分说清楚。”
秦琼道:“城内俱是妇孺,卢明月不过是虚张声势,师父明鉴,真正的叛军,最终不足两万。”
“还有一万九千六呢”那朝廷派来的特使冷笑道。
罗士信勃然大怒道:“你是什么东西说话给我当心点”
特使也不是吃素的,怒道:“罗士信,你简直目无天子,无法无天凭你这句话,你就得”
张须陀道:“大人请息怒。”
秦琼一抱拳,罗士信却对那特使怒目而视,张须陀见罗士信还是一副不服管的模样,怒吼道:“来人把他俩给我拖下去军棍四十”
吕仲明心中一惊,正要入内求情时,张须陀又喝道:“门外站的是谁给我轰出去”
吕仲明这才知道,原来张须陀早知自己在门外偷听,大声道:“手下留情,张将军”
一句话未完,吕仲明便被捂了嘴,寻常兵士怎可能是他对手吕仲明正要还手时,秦琼却道:“快出去这里不是你说话的地方”
连罗士信都隐忍不语,吕仲明只得不再开口,挣开士兵道:“我自己会走”
吕仲明避到二门外,庭院里秦琼与罗士信脱了上衣,被士兵们八条木棍一架,呈“大”字型按在地上,军棍啪啪打下去,吕仲明听得肉痛无比,心里十分愤怒,脖颈一侧的字符文焕发出金光,力量仿佛要冲破符印而出。
不现在不行吕仲明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冲动。
顷刻间四十棍打完,二人竟是哼也不哼一声,只听朝廷来使嘲笑道:“合该杀杀你们威风。”
张须陀脸色阴沉,那来使又道:“陛下特别吩咐,索河叛军,须得尽早平定。洛口粮仓,不容有失。”
张须陀道:“老头子谨遵吩咐。”
张须陀亲自送那朝中官员离开,出门时看了一眼吕仲明,吕仲明忙进去,见秦琼与罗士信被打得背上,大腿上全是血,骇然惨叫道:“不会吧怎么打成这样了”
“嘘。”秦琼咬牙示意,吕仲明忙叫来人,将秦琼与罗士信抬回房去。正要跟着去时,张须陀却回来了,瓮声道:“留步。”
吕仲明知道张须陀有话要问自己,秦琼却小声吩咐道:“气数天命的那些话,不可与师父说。”
吕仲明轻轻捏了下秦琼的手示意知道了,走进张须陀厅内。厅内只有张须陀与先前那名被罗士信揍了的,名唤王志阳的参赞。
张须陀先是问明战况,又问逃兵,吕仲明根据自己所知,一一答了,解释道:“是晚辈答应了闵公,保全百姓一事,没想到”
“不必多说。”张须陀道:“既领兵在外,想必陛下是信任老夫的。方才只是当着朝廷来使的面,不杖责他二人,无法交代。”
吕仲明松了口气,只是不爽秦琼与罗士信白挨了这顿打,张须陀又道:“荥阳之役非同小可,此役结束后,陛下会亲往巡军,秦琼已为你申明祝阿一役战功,到时候老夫会带你见陛下一面,此事也好有个了结。”
吕仲明嗯了声,点头,问道:“张老将军,咱们现在还有多少人”
先前一路急行军,秦琼的兵又都是章丘一地的地方军,不可调离岗位,只带了上千人过来。张须陀虽是征讨大将军,却也手无兵权,只能到一个地方,征集一个地方的官兵抗匪,瓦岗大军以吕仲明所知,又是十万众,这十万人,可不比卢明月乌合之众,乃是隋末农民起义中最为强力的队伍之一。
然而张须陀道:“老夫已有破敌之计,不必小友担忧,这一战,秦琼与罗士信支援为宜,责后带伤在床,便请你代为照顾。”
“张将军。”参赞附耳到张须陀身边,说了几句话。
吕仲明眼珠一转,想到张须陀之败,又想到索河,大海寺荥阳,会不会就是这一场
“荥阳这里是不是有个”吕仲明开口道。
张须陀问道:“怎么”
参赞看着吕仲明,吕仲明又改变主意了,决定什么也不问,便抱拳道:“晚辈告退。”
当天午后,一轮烈日烤着大地。
“啊”秦琼大叫道。
吕仲明一脸不忍卒睹,用剪刀小心剪开秦琼衬裤。
罗士信怒道:“别叫了”
秦琼道:“仲明你剪刀”
“戳,戳到屁股了吗”吕仲明的手不住发抖,忙碎碎念道:“对不起对不起不小心的。”
军棍打下去非常狠,先把大腿,屁股打得淤青,再打出血来,吕仲明先是剪了秦琼裤子,又去剪罗士信裤子,两人自背脊到臀部,再到大腿,尽数一片青紫。
“怎么办”吕仲明拿了跌打药膏,颇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没有他照顾别人的道理。
“你不是仙人吗”秦琼咬牙道:“有没有什么好得快点的仙药”
吕仲明道:“我知道怎么炼,可是没有药材啊”
“丁香膏不行”罗士信道:“拿金疮药来。”
“别了”秦琼道:“不是刀伤,一屁股淤青上金疮药”
“散不了血气。”吕仲明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说:“只愈合皮外伤没用,军中就没有治跌打的吗”
“你手里那个就是”秦琼道:“别废话了上药吧”
吕仲明把丁香膏打开,满满的都是刺鼻辛辣气味,刚要上药,秦琼便道:“先给罗成抹药。”
“那”吕仲明同情道:“你先看看他反应,好有个心理准备。”于是过去走到罗士信身边,罗士信大叫道:“叔宝你不厚道”
吕仲明道:“朝哪里抹”
“随便吧”罗士信壮烈道:“快点”
于是吕仲明把药膏朝罗士信腿上一按,罗士信又是惨烈的一声大叫。
吕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