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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皇太后权力欲不高,对梅人知这个女儿也非常疼爱,几乎是无话不听。
发现了岳母大人监国的软肋之后,王肃观也不管她了,太皇太后她想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说是她监国,倒不如说小梅监国。
在同治皇帝驾崩几日之后,章隆惜回到了三圣城。
老家伙生的虎背熊腰,满脸大胡子,一看就是个粗豪之人。
一到殿前,他便哭的死去活来,老泪纵横,简直赶得上雷声了。
刚开始哭的时候,倒没有什么,可哭到后来,这老家伙竟然破口大骂起来了,不住的喊:“奸人害你啊,皇上”
老家伙一出场,仿佛在群臣当中扔了个炸弹一般,人人头开始窃窃私语,偷偷朝驸马爷王肃观看去。
王肃观也替同治守孝,心中火气上涌,暗道:“你这是骂朕,还是骂桂王老家伙如果不识时务,朕就送你去死好了。”
郝大仁也凑了过来,愤愤不平的道:“老爷,这老家伙也太不知好歹了,要不要我去做了他”
王肃观强忍怒气,道:“先别轻举妄动。”
郝大仁愤愤不平的咬了咬牙。
王肃观已经下定决心将郝大仁安插在大合帝国,将禁卫军统领之职挂到他的身上,同时还给他弄了不少金牌,几乎到哪儿都能横着走,自然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此外,郝大仁已在三圣城借助朝廷的势力,将阎罗殿的势力培植起来,他可谓控制着黑白两道,无论是明是暗,他几乎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了。
正在此时,有人给王肃观送来了一封信。
王肃观揭开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署名就更加怪异了,竟然是圣女的牺牲者的烙印。
王肃观忽然醒悟过来,心头狂跳了几下:“这是同儿的生辰八字。”当下忙抓住那送信的侍卫,道:“这是谁让你送的信”
那侍卫想了想道:“是大阳帝国来派来吊唁的使者。”
“莫非是同儿的生母来了”王肃观心头狂跳了两下,又朝那侍卫问了两句,等找到大阳帝国的使者时,他们已经离开了皇宫。
王肃观骑着白龙马,横冲直撞的找到了大阳帝国的使者。
王肃观刚从马上下来,还没来得及开口,马车中一个男子已经开口了。
“想必阁下便是王肃观王大人吧。”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子揭开马车车帘,微笑着道。
她生的花容玉貌,是个妇人,三十岁上下,一股成熟的风韵那是连张巧巧都赶不上的。
王肃观还没开口,便被她叫破身份,愣了愣神,方才拿出那封信件道:“请问夫人,这封信可是你托人交给朕的”
那妇人听王肃观自称“朕”,惊的呆了呆,怔怔的望着王肃观,却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王肃观又问了她一遍,那妇人才回过神来,点头道:“是我送的没错,不过是别人托我送给王大人的,如果王大人有闲暇功夫,请在戊时的时候,在琼玉阁下面与那人见一面。”
王肃观想了想,也不知道要不要带同儿一起过去,刚想问一下,那妇人已放下帘子,让马车动身。
王肃观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心中也有些复杂,对方明显知道同儿的身份,却一直没有相认,只怕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是等今晚见过之后再说吧。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王肃观只带了赵一毛一个人来到了琼玉阁前的广场。
教会被王肃观剔除,不允许参与政务,但教会毕竟经久不衰,广场还还是有着无数的信徒。
那些信徒在经过王肃观身边时,人人瞪眼,似乎都有心跑上来将王肃观痛揍一顿不可。
甚至,王肃观还遇到了信圣女,双方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相互颔首示意,便擦肩而过。
王肃观叫苦不迭,也不知道那妇人是不是为了整他,竟然选择琼玉阁这儿当做见面地点,若非万不得已,他真有心离开。
忽然间,王肃观的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阁下便是王肃观王大人”
王肃观豁然回头,只见一位女子戴着斗笠,遮住了半边脸,出现在他的身后。
“正是。”王肃观道。
看到这位妇人如此神神秘秘,王肃观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看法,这人八成是上一任望圣女,同儿的生母,所以她才会在同治皇帝驾崩的时候前来拜祭,又在琼玉阁下面用斗笠遮住容颜。
其实,她又是何苦来哉,事情都过了多少年了,只怕早已没有人记得她这位望圣女了,就算她把斗笠拿下,又有谁认识她呢
况且,教会已经不是昔日的教会了。
那妇人的目光从赵一毛身上扫过,王肃观立刻意识到什么,跟赵一毛使了个眼色,与那妇人并肩往翡翠湖的方向走去。
那妇人一边走一边道:“传闻你聪明绝顶,乃是海外飘来的圣父,不知道是否猜出我是谁了。”
“自然,朕想知道同儿的身世。”王肃观直言不讳的道。
那妇人身子一震,脚步一顿,看了王肃观一眼,半晌,才道:“同儿,她她过的好吗”
王肃观冷笑一声,愤愤不平的道:“没有父母,她照样过的很好。她有相公,有师父,人人都比她的双亲疼她,她怎么会不好”
这话说的很毒,可以说不留情面,那妇人明显开始哽咽了,失魂落魄的往翡翠湖的方向走去。
王肃观紧跟其上,心中却想:“看来你必然是同儿的生母无疑,生下同儿之后又不管她,我真想痛揍你一顿。”
那妇人走到翡翠湖边的一个石凳上坐好,望着悠悠湖水,良久才回头看了王肃观一眼,道:“只要同儿过的好,我就知足了。你不是想知道同儿的身世吗,我告诉你。”
王肃观双眉一挑,忙道:“同儿的父亲是谁”
那妇人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如果我要是知道她父亲是谁,我就不会将她放到五华山的道观前面了。我我是被一伙贼人强暴,然后怀上了同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