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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掉,老板早就在二楼埋伏了几位好手,一看到王肃观等人掀翻桌子闹事,纷纷跑了过来。
武不折的伸手何等高明,他一出手,那些店小二全都被打翻在地。
“喝醉”的武不折,见人便走,见东西便砸,二楼所有的桌椅,不一会儿已经成了木头碎片,一片狼藉。
武不折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被一个女人给骗了,心头窝火,又冲到了一楼,见桌子便掀飞,见东西便砸。
王肃观看到武不折如此动静,非常开心的笑了起来,不过他意识到了什么,又故作好人的看着张巧巧,无奈的道:“我这兄弟喝多了,撒起酒疯来就是这样,我也拦不住啊。”
张巧巧面色惨然,何曾见过如此身手高明之人,知道自此撞到铁板上了,更让她生气的是,她的一千两银子,只怕要跑到王肃观的腰包里了。
骗人没骗成,反而搭了一千两银子,赔了老王骨楼,真可谓损失惨重。
老王头早就带着人去阻止武不折了,哪有心思还去里会王肃观等人。
王肃观带人优哉游哉的走下楼来,专门跑到老王头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板,其实跟你说句实话,我也姓王,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你们的酒真不错,能让我这兄弟喝醉,可以说是头一遭,不过我是个生意人,向来讲究公平,他砸坏的东西,都记在我的账上,你们快别阻止他了,不然伤了人可就不好了,等他砸开心了,停下来了,咱们再慢慢算账。”
老王头可不是傻子,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偏偏担心自家店铺,没空跟王肃观瞎扯,只是使了个眼神,让人在门口拦着,以防让王肃观等人离开。
武不折越砸越起劲,也不知他究竟做了什么,地面忽然烧了起来。
他打碎了无数的酒坛,那酒本来兑了水,不易烧着,可胜在酒店中油污极多,油一烧起来,连带着酒精、木料也开始燃烧,店铺顿时变成了一片汪洋火海。
老板的脸色白的可怕,大声催促着救火,救火。
武不折却还在“醉酒”,偏偏专门与想要救火的人做对,将其打翻在地,甚至,他还冲到后厨将水缸砸了,将油缸掀翻了,将水井上面的绳索抛进井里面去了。
王肃观不得不佩服,这武不折还真有祸害人的潜质,以后如果有谁敢放抗自己,就派武不折去祸害他得了。
王肃观心头无比爽快,幸灾乐祸的笑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道:“赵一毛,钱二两,你们别瞎站着啊,快去帮忙救火啊。”
赵一毛和钱二两也反应过来了,又如两只祸害冲进店铺之中,名义上是救火,却引得火势向周围蔓延,看他们的举动,完全是想将这老王骨楼给烧成灰烬。
火势越来越大,王肃观等人早已退到了老王骨楼外面。
眼看着大火冲天,老板还在催促着救火,心里疼的都要滴血了。
过不多时,赵一毛和钱二两先后从火场中跑了出来,很遗憾的笑道:“老爷,不行,火太大了,救不了了。”
王肃观非常满意的配合着:“不错,做得好,你们已经尽力了,哈哈。”
常珊珊咧着嘴看了王肃观一眼,摇了摇头,暗道:“大人其实更像个土匪,以暴制暴,怎是为官者所为。”
宫欣却多给王肃观的头上加了一笔账,“这个狗官,为害百姓,也不知在云州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一定要将他为非作歹的证据全都搜集起来。”
张巧巧面色同样不好看,一来记挂着自己的一千两银子已经跑到王肃观的腰包去了,二来对王肃观不由开始刮目相看,这人胆子够大,也不知道有没有背景,如果有的话,这次自己只怕还要有些麻烦。
想到这儿,张巧巧不着痕迹的退到人群后面,悄然远遁,用接下来的计策对付王肃观了。
火越烧越旺,老王头面如死灰的站在大街上,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狠色,朝王肃观走了过来,戳指道:“你你烧了我的店,我要你偿命。”
王肃观目光一寒,一股气势散发而出,凛然道:“记住,请不要用你的爪子指着我,我很讨厌这种动作”
言罢,王肃观忽然伸出手去,抓住老王头的手指,用力一掰,只听得咔嚓一声,老王头的手指已经被折断了。
赵一毛痛打落水狗,走在老王头的身边,踢了他两脚,怒道:“草你奶奶的,我们好心帮你救火,你居然这么说我们老爷,我踢死你个王八蛋。”
赵一毛踢了他两脚,忽然想起什么,又道:“记住,以后不准姓王,免得侮辱了我家老爷。”
这个马屁拍的好,王肃观听着非常舒坦,忽然想起什么,左右一看,不见了张巧巧的身影,心头一奇,暗道:“那寡妇可恶透顶,骗钱骗到我头上来了,那一千两银子,我先替你保管着,等着你来取。”
王肃观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笑道:“老板,我们刚才的饭钱是七两银子吧,不好意思揍了你一顿,剩下的三两银子算是医药费,你拿好了。”
老板的肺都要气炸了,七千两银子什么时候变成七两银子了。
他脸上露出几分狞笑,怨毒的看着王肃观。
第二百七十章 :两个消息
王肃观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回到客栈时,武不折早已在客栈等他们。
他们才刚到浔河城便大干一场,人人兴奋不已。
只是宫欣不免又给王肃观说教了一路。
这次,连常珊珊也埋怨王肃观做的太过火了,他们既然骗钱,就该报官,让当官的来主持公道云云。
王肃观不耐烦的道:“你们真是傻子,自古官匪一家,当朝驸马和皇帝身边的红人还与红巾军有”忽然意识到什么,话音一转,道:“你当他们敢如此嚣张大胆的诓我的钱财,肯定给那当官的给了不少好处,指不定待会儿他们带官兵来捉我们,你们真不是一般的天真。”
宫欣在王肃观的话中听出了苗头,皱着眉头追问道:“你刚才说官匪勾结,接着是不是想说驸马和红人与红巾军相互勾结,到底是哪个驸马,哪个红人,是不是指咱们大丰帝国的”
王肃观刚才说漏了嘴,没想到宫欣竟如此敏感,忙跳开话题,道:“你听错了吧,我是说让你们小心点,不要到处瞎跑。”
宫欣坚信自己听到什么,追着王肃观不放,硬是要问出到底是哪位驸马,哪个红人与红巾军有染。
王肃观头疼的回到客栈,去见高琼,看一切是否正常。
高琼与一众侍卫看守着行李,见到王肃观来了,忙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