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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观等人也微微有些错愕。与此同时,铲发青年好像是有所察觉,立即看了过来,然后也是怔了一怔,接着马上就露出了怨怒之色。
“怎么了”鹰勾鼻中年人随口问道,尖锐的目光在王观等人身上扫过,眼中带着几分淡漠之色,好像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老大,就是他们几个在旁边捣乱,不然我们早就找到”铲发青年眼珠子溜溜打转,想要添油加醋陷害一番,让鹰勾鼻中年人帮自己报仇。
然而,他太小看中年人了,如意算盘注定打不响。
发现铲发青年飘浮不定的眼神,鹰勾鼻中年人立即哼哧一声,阴鸷的目光透出凌厉、危险的气息:“好好的带路,只要找到了人,自然给你好处。至于其他小心思,都给我收起来,不然的话”
听到警告,铲发青年身体僵滞住了,身后冒出了冷汗,好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再也不敢有什么想法,急忙在前面引路。
一时之间,两拨人迎面穿梭而过,没有任何的碰撞摩擦。此时,听觉灵敏的王观顺着风声听到了几个字,让他脚步一停,回头看了眼,脸上露出几分迷惑之色。
“王观,走了。”
这个时候,皮求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出门在外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些人明显不是什么好路数,轻易别和他们扯上什么关系。”
“嗯。”
王观轻轻点头,就与其他人走到公路上,拦了一辆返回县城的汽车。不过大家才上了车还没有坐下来,就发现车上居然也有一个认识的人。
尽管有些意外,俞飞白还是热情的招呼道:“好巧呀关先生。”
“好”关扬坐在比较角落的位置,似乎在低头把玩什么东西,听到有人叫自己,就下意识的应声抬头看去。
发现是王观他们,关扬也笑了:“原来是几位呀。怎么,要回去了”
“没错。”
大家在车上坐了下来,俞飞白选了个与关扬比较近的位置,瞄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之后,就饶有兴趣道:“关先生,这盒子好像挺不错的。”
说到这里,王观等人几乎可以确定,俞飞白就是冲着这件东西,才会突然这样热情。
关扬不清楚俞飞白的脾姓,不过倒是知道他对自己手里的东西感兴趣,立即递了过去,笑道:“才收上来的物件,你看看质量怎么样。”
俞飞白也不客气,直接把东西拿过来研究。东西是一个体积比较大的金属盒子,而且应该是铜制品,年代比较久远了,盒上布满了斑斑的绿锈,充满了历史的沧桑感。
用指甲稍稍刮了下绿锈,却没有任何锈屑掉落下来,可见锈斑已经渗透金属。从这个痕迹俞飞白倒是可以断定,这些绿色斑斑应该不是作伪。
另外在没有锈斑的地方,却是可以看见铜盒四周铭刻了许多精致的花纹图案。尤其是在盒面上,也就是绿锈最密集的地方,也能够若隐若现的看到龙纹的轮廓。最后值得一提的是,盒子是长方状的,有点儿像现代的月饼盒。
“里头好像是装有什么东西。”
此时,俞飞白掂量了下,稍微用力却掰不开铜盒,可见盒盖已经让绿锈封卡住了。
“这是古代的铜盒,绿锈充满了古意,很不错的东西。”这个时候,关扬也见缝插针的笑道:“兄弟你喜欢的话,那就送给你了。”
当然这肯定不是真送,那是推销的策略。都是成年人了,什么是真心话,什么是客套话,大家多少能够分辨出来。不过说这种话的时候,也要看对象的。要是遇上一个真不要脸的,厚着脸皮“笑纳”,那关扬肯定血本无归。
幸好俞飞白的脸皮厚归厚,却不至于厚在这种地方。
“那怎么好意思。”不出意料,俞飞白拒绝了关扬的好意,并且把铜盒还给了他,并没有问价的意思。
见此情形,关扬微微有些失望,也明白俞飞白看不上这个铜盒,不打算买下来。
“关先生。”
就在这时,王观忽然笑道:“我们在镇上的时候,遇到了一伙人,好像是找你的。没有想到你也要去县城,他们估计要无功而返了。”
“找我的”关扬奇怪道:“什么人找我呀”毕竟有手机,要找他还不简单,直接拨个电话就行了,何必找上门来。
“那就不清楚了,不过为首的很有大老板的派头,说不定是知道你神通广大,所以特意上门找你买东西呢。”王观意有所指,顺便把鹰勾鼻中年人的模样描述了一遍。
一瞬间,王观清晰感受到关扬的神色一变,身上的危险气息愈加浓郁了。
不过,也是在瞬息之间,关扬就恢复了正常,随口笑道:“那就承兄弟你吉言了。嗯,确实要回去看看,免得错过了大生意”
“师傅,麻烦停车。对了,兄弟,谢谢你的提醒,这不值钱的玩意儿就送你了。”
说话之间,关扬把那个铜盒塞到王观手里,也不等他拒绝,就直接跃下了汽车,然后朝一个方向飞奔离去。
第五百一十章 接二连三的惊喜
“那个方向,好像不是回镇上的路呀。”
与此同时,俞飞白也瞧出几分端倪来,若有所思道:“估计不是什么大生意,说不定是大麻烦。对了王观,你怎么知道那些人是找他的”
“我耳朵比较灵,听到了关扬的名字。”王观笑了笑,顺手把玩手中的铜盒,然后漫不经心道:“看在三哥的面子上,就好心提醒他一声。”
“随便了,反正我们待两天就回去了,再有什么麻烦也找不到我们身上。”俞飞白说道,那种语气和神态,倒是像巴不得有麻烦找上来。
“你呀,口是心非。”
王观摇头道:“说实在话,如果没有必要,我不太想和那个关扬打交道。”
“为什么”俞飞白一脸迷惑不解。
“装什么傻。”王观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斜睨道:“这个铜盒你干嘛不要”
“他要送我,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我才不上当呢。”
俞飞白得意洋洋,然后在王观鄙视的目光中,只得据实道:“铜盒上的泥锈味非常清新,肯定是这几天才出土的东西,我拿回去肯定会被钱老呵斥的。”
“知道就好。”
看了眼欲言又止的皮求是,王观轻笑道:“皮大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做古玩生意的,难免要和三教九流的人物打交道。我自己不和他接触,不代表店里的掌柜也是这样啊。”
“果然”
这个时候,俞飞白摇头晃脑叹道:“难怪常说歼商歼商,生意人就是心眼多,分明就是做婊子又立贞节牌坊。”
对此,王观笑而不语,因为他知道俞飞白要倒霉了。
事实也是这样,俞飞白的话才说完,旁边的许晴就生气了,两根手指探过去掐扭起来,谁叫他在美女面前污言秽语,被掐死了也是纯粹活该。
所以王观直接无视俞飞白吡牙咧嘴的表情,低头打量手中的铜盒。看了片刻,他向皮求是请教起来:“皮大哥,您看这件东西,怎么确定它的具体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