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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那一口闪烁着寒光的巨大獠牙
“过来吧你”
鳄鱼快,王石更快。还没等鳄鱼窜到近前,王石主动跨上几步,双手一伸,拿捏住了这鳄鱼的上下颚,侧里一按,将鳄鱼的头按在了沙滩上。
不论这鳄鱼如何挣扎,王石的手却像铁箍一样,牢牢的箍住鳄鱼的上下颚,任凭鳄鱼四肢将砂石蹬的乱飞也无济于事。
“嘿嘿,今天老子一定要吃一顿鳄鱼肉”
王石脸sè狰狞,左手按着鳄鱼的下颚。手右猛一使劲,咔咔两声,鳄鱼那坚硬的上颚如纸糊的一般,被轻易折断了
扔开了鳄鱼,不管它垂死挣扎,王石从空间里取了刀子、柴火、烤架,就在这暗河边寻了处稍微干燥一点的地方摆放好。转过头来,鳄鱼已经死了。
顺着鳄鱼的腹部划开,王石将其厚厚的皮剥了下来,扔进了空间里。毕竟嘛,鳄鱼皮也算稀罕货,留着说不定有用。
割了一大块肉,洗干净,用铁钎子撺了,架在烤架上,点燃火,开始烧烤起来。
刷上油盐作料,不一会儿,香气飘逸。
“唔,味道不错”
王石取下烤熟的鳄鱼肉,一口咬下去,只觉口舌生津,味道还真不错。
鳄鱼肉王石还从没吃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鳄鱼都是这个味道,不过王石也不深究,吃完烤肉填饱了肚子,又选了几块好肉,扔进了空间。
摸摸肚子洗洗手,王石坐在火堆旁又歇息了一会儿,便启程逆流而上,逆着河水和风向前进。
这一路上,王石看到不少的稀有动物。
像鳄鱼这种生物也看到了不少,而且心情不错的王石还收了几头扔进空间里。也有一些奇怪的鱼,有的像羽箭一样,细长细长的,头部跟箭头一个模样;也有全身放光的小鱼,不过拇指大小,成群结队;甚至还看到成群的娃娃鱼。还有龟、鳖、蛇等动物,都不少。
只要空间里没有或者稀少的,王石都收了一部分,让其充实空间。同时,因为这些原本没有的物种,空间也稍稍有了一点成长,虽然幅度很小,但也不错了。
越往前走,风中带来的空气就越新鲜,王石知道,出口不远了。
站在洞口,王石微眯着眼,适应了许久,才敢睁开。在黑暗的环境中好几天,乍一见阳光,登时泪流满面。不是感动,而是被阳光刺激。
等适应了光线,王石站在山洞口四下里一看,周围的环境一目了然。
洞口在一座小山坡上,周遭没有什么植物。山下,一条宽广的大河流过,目视有数里宽,这绝对是黄河
而地下暗河在山洞深处已经没入了地底,看其源头,一定是黄河了。
王石回过头,深深的看了眼这幽深的洞穴。
“我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这话,王石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味,似乎传说中的大反派都喜欢说这话来着。
摇摇头,王石洒然转身,迎着河风,畅快的走下山,在山脚下的河岸上,看见了一座河伯庙。
这庙很古朴,却没废弃,居然有善男信女在里面祭祀。
王石走上前,进了庙,一个衣衫简朴的老者迎了上来,看打扮似乎是庙祝。
老者看看王石褴褛的衣衫,并没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却说道:“后生也来祭祀河伯”
“呃,不是。老伯,我想问问这里是何地”
王石搔了搔后脑勺,道。
“哦,”老者笑眯眯的道:“这里是鸇y县。”
“鸇y呃”王石从没听说过这个地名,尴尬一笑,道:“是哪个郡”
“武威。”老者道:“向西二百多里是姑臧,河对面就是祖厉。”
可惜老者这话又是白说了。王石哪里知道什么姑臧祖厉的,他前世又没钻研过汉朝时期的地理。
“哪个,老伯,从这里去北地郡往那边走啊”
“你去北地郡干嘛”老者道。
“回家。”
老者无语:“你是怎么来的”
“迷路了。”
“呃你跟着大河走,三天就能走到北地郡,要么渡河向东从祖厉穿过安定郡,也能到北地郡,这条路要近些,两天就行。”
“哦,那啥,谢谢老伯。”
这一番对话,总算让王石大致知道了北地郡的位置,心中大定。
离开村子至少有五天了,塘子和水渠应该已经完工,想必大牛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只等着他买稻米回去。后院的蔬菜肯定已经发芽了,也不知道长多大了,如果长得太快,会不会引起老村正他们的怀疑。地里的粮食肯定比村里其他的长势更好,想必乡亲们都会很羡慕吧
王石想着这些,心里忽然有了立刻回家的冲动,于是便选定了那老伯说的最近的路渡河,过祖厉,向东穿过安定,回北地。
第九章渔村
渡口就在河伯庙不远处,王石很快就到了。
这时有三五条船正停在岸边,船夫们在吹牛打屁,一见有人要渡船,都涌上前来,竭力推销自己。王石择了一位老船夫,付了俩铜子儿,登上了船。
船夫一边摇桨,一边与王石聊起天来。王石也需要更多的了解一些情况,就跟着附和。
“我看你老年岁也不小了,应该在家里享福才是。最不济也不应该到河上跑生活,万一遇上个大风大浪,出了啥事就不好了。”
老船夫闻言呵呵一笑,道:“享福呵呵,这年头,有口饭吃就不得了啦”老者很乐观,沟壑纵横的脸上只有笑容。老者又道:“别看俺老,俺在这大河之上打渔渡人整整三十年,从来还没出过差错呢”
“厉害”王石伸出大拇指,赞了一个。
“我说后生,眼看这太阳都快落山了,你这时候去祖厉干嘛明天一早动身才有足够的时候办事嘛。”
王石笑道:“我要去北地呢,什么时候出发都无所谓。”
“哦,这样啊。”老船夫道:“北地离这儿可不近。俺年轻的时候还去过富平呢,要走几天。不过小伙子,你今天天黑之前是到不了祖厉县城了,好几十里地呢。”
王石一愣,他还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呃,无所谓了,夜宿野外不算什么,早就习惯了。”
“哟,看来小伙子你还是个老江湖哇。”老者还以为王石经常跑外地,笑道:“不过露宿野外总不太安全,要不到俺家里去将就一晚,明早再去祖厉吧。”
王石沉吟片刻,觉得老船夫说的不错。虽然他并不在乎什么安全问题,但露宿野外肯定没有住在屋里舒服,于是就应承了下来。
说话间,王石也了解到了老船夫一家的境况。
老船夫姓李,他家里就两口人,他和他的孙子。他老伴几年前去世了,儿子参军战死,媳妇身体不好,听到消息也跟着去了,就留下一个小孩儿与老船夫相依为命。
说着说着,就到了岸边。下了船,老船夫将船套在河边的树桩上,扯了一块破席子盖上,便带着王石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