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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关心,小子感激不尽,只是小子还有些事,就此告辞。”说完,钟图一扬袖口,喊道:“掌柜的,钱放桌上,某去了,不送。”
话音刚落,只听“噼里啪啦”几锭大钱便落在了柜台上,众人再看大门口,哪还有人,那位不知姓名的白衣公子早不知哪儿去了。
“哎,我们也走吧,大长老还在等着我们呢。”之前钟图旁桌上的那一群人也站起身来,付了饭钱,向着外面走去。
就在这时,那位灰衣老者转过身来,看向依旧坐在板凳上的两人,笑骂道:“两个小子,咱们也走吧,赶紧去接应你们三师伯。”
“是。”那两个年轻人自桌前站起身来,提起佩剑,便跟在了灰衣老者的后面,向着外面走去,边走还边悄悄地靠上去问道:“师傅,你说刚才那个人跟三师伯手下的玄青师哥谁厉害啊”
“噤声,忘记出来的时候我跟你们说过什么了吗”那灰衣老者微微一瞪身边那个弟子,轻声斥道。
那个弟子赶紧闭嘴,悻悻地跟在自己师父后面走了出去。
古道上,钟图策马奔驰,雪白的衣衫在身后带起一片白色的云朵。
钟图很着急,明天就是百家攻咸阳的日子,时间太紧迫了,他还没想好要怎么破这个局,就已经开始了。
一定,一定不要有事啊。钟图在心里祈祷,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一个紫衣紫发紫眸的少女,略带些黯然的眼神,缓缓走远。
“驾”钟图一鞭子甩在马尾上,一记响亮的鞭花,“啪”,伴着马的一声嘶鸣,飞驰向远方。
咸阳,阴阳家地宫,星空古路的尽头。
“百家又要有大动作了,你们要做好准备。”东皇太一低沉的声音在星空古路的尽头回荡,响彻在下面的几个人耳中。
星魂、月神、大司命、少司命还有一个神秘的黑衣人,五人依次站在东皇太一面前,此时正躬身站在下面,聆听教主的指示。
“东皇大人,难道没有办法推算百家的行动吗”大司命看向东皇,试探性问道。
“百家里有位高人,蒙蔽了天机,常人不可窥测,我也只能知道这么多,你们好些注意。”东皇太一不紧不慢地说道,眼神悠远,仿佛看到了星空的尽头,看到了那个世外的高人。
第六十九章 一力战百家上
日暮沉沉,夕阳渐落,金色的余晖洒在这片大地上,使得这威严繁华的帝都有了一种不同的风情。
咸阳城,大秦的心脏,王朝的帝都,此时虽已傍晚,但是街道上还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而且这个时候正是人们吃饭的点儿,小商小贩沿街叫卖不断,还有摆摊的、沿街店铺,好不热闹。
钟图此时便走在这咸阳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上,虽然大理青石板铺陈的路面足够坚实,路面也有五六丈宽,但是马车隆隆,又有摆摊小贩儿,人流更是庞大,这路面便显得有些拥挤,但是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显出帝都的繁华。
钟图是刚到咸阳的,他一路上策马疾奔,除了在函谷关那地方经过了九道关卡的检查之外,其他地方他基本是以飞的速度赶过来的。
此时走在大路上,钟图也只是随意看看,明天百家才开始进逼咸阳宫,现在他最重要的就是先去了解一下各方势力的情况,然后找到少少,再往后的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最终目的他肯定是要在这场动荡中救下少少。
这么想着,一路走一路看,首先得找个客栈住下才行。
不得不说,咸阳城作为帝都,有着其它地方无法比拟的繁华,便是其他地方再富饶也不行,这是一种只属于帝都的独特魅力。
钟图牵着马,一袭白衣,便这样走在人群中,四周高楼亭台比比皆是,临街的是酒楼店铺,后面才是真正的繁华所在,一个个朱红的大门内金碧辉煌,各个小巷穿插其中,不时突出一座高型建筑便知道这是一处极其华贵的场所。
豪华的酒肆客栈跟花街柳巷掩映相交,里面不时传来年轻女子的嬉戏声,然后伴着男子一声畅快的大笑。当然,也有些正经家的公子带着仆人奴婢来街上闲游,消磨时光的,有些更是一遇佳人,最后成就一段佳话。
反复看来,虽是时局动荡的年代,但是真正受苦受难的依旧是普通百姓,与这些名门豪贵扯不上半点关系。正是,金贵豪门花柳巷,人间极乐帝都人。
钟图没心思去关心些这个,正是走了一会儿,便看到了一架还算不错的客栈,门面不大,但是也不至于寒掺。
门口与跑堂小二打了个招呼,小二立马谄媚着跑过来,把马缰给他,钟图便自顾自地上了楼。
只是简单吃了点东西,钟图便在床上盘腿打坐,等着夜晚的降临。
一个时辰,夜色如水,皎洁的月光洒在咸阳城内,仿佛给这座帝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多了一丝神秘的美。
客栈内,盘坐的钟图缓缓睁开双眼,从床上站起来,慢慢走向床边,眺目打量这繁华帝都的夜景。
现在已是宵禁,闲杂人等不允许在大街上游荡,但是很多富贵人家还是可以呆在那华贵的温柔乡里秉烛笙歌,作乐快活的。
钟图要的就是这个大街上的清净,随即,窗前的他身形一闪,化作鬼魅一般出现在夜幕下。
低身潜行,钟图不紧不慢,如影子一般,借着浅黑的夜幕,贴着阴暗的墙角向着那些不大不小的客栈驿馆打探去。
他需要先搞清楚这咸阳城内有大概来了有多少的门派,每个门派来的核心人数有多少,最好还能知道来的那些人是谁。钟图便抱着这样一个目的,向着咸阳城内那几十家中小型客栈摸去。
一刻钟,两刻钟,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近三个时辰过去了。钟图客栈的房间内,一个身影鬼魅般的出现,钟图回来了。
事情并不像想象地那么顺利,钟图即便灵觉大开,也只能隐约知道客栈的这几个房间内大致有多少人,至于什么门派,来的是谁,是一概不知。
没办法了,明天吧,明天我就去咸阳宫外,在那里静观其变,如果真要开战,那我也只能掺一脚。钟图这样想着,便不再做无用功,走向床榻,倒头便睡了。
翌日,清晨。
一阵高亢的鸡鸣叫醒了钟图,钟图起床,洗漱完毕,吃完饭,天已经是大亮。
没敢耽误,钟图收拾好便向着咸阳宫方向走去,路上,钟图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暗叹自己应该学两手易容术的,现在到了这里,万一碰到那什么横一派的人,岂不是给自己平添乱子,钟图不怕他们,但是如果他们穷追不舍那也是个麻烦事。
但是现在也没得选择,钟图早已换了一身青衣,也不似之前一身白衣那么扎眼,但是脸是没法改了,就这样吧。
临近咸阳宫,恍惚间,仿佛一块巍峨的巨石伫立面前,朱红色的大门,朱红色的宫墙,碗口大的金钉镶嵌在大门上,高有四丈,至于厚度不可而知,不过想应该不薄于两寸,否则万一有个别组织杀手死士袭宫的挡也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