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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仿若人间地狱一般。
少司命带着钟图停在了一棵树梢上,钟图麻木的看着前方,少司命就在他身边静静地陪着他。
钟图神情麻木,看了看脚下,又看看前方的场域,仿佛自己下一脚就会踏进炼狱一般。
但是他已经确信,他穿越时看到的景象跟他能不能回去有着密切的关系。他不想他的父母在那个一辈子没走出的那个小村庄里孤独寒冷地等死,不想父母忍受病痛的折磨时候痛不欲生,他不想他的父母在村口苦苦地等着他们唯一的儿子毕业回来,却等来一张人物死亡鉴定书,那时候他的父母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风光归来,别人家一片红灯绿彩,别人家的孩子有出息了,接他们自己的父母去城里享清福,他的父母还是在寒冷的冬天守着那个烧不旺的炉火孤独的等待
一切的一切,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想回去看看。
第八章 一瞬千里天眼通
钟图想去,无论如何,也要赌一赌,但是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少司命,如果想进去就必须少司命带着他飞进去,但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无辜的把她搭进自己的私事里面,合适吗
正在钟图不知该如何抉择的时候,少司命一把带起钟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那片雷海。
“你”钟图震惊,随即怒道:“我说过要你送我过去了吗把我放下。”
少司命一言不发,看也不看,带着钟图飞速接近那一片雷区
“我让你放我下来,听到没有”钟图想挣开少司命,但是少司命无论如何也不放手,死死的抓住他。
“轰咔”一声巨响,他们彻底踏入了这片场域,雷电如练,火光通明,高温之下,呼吸都有些困难,钟图跟少司命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飞奔向天都峰顶。
“轰”一声巨震,少司命随手拍散一道袭向他们的天雷,左掌一托钟图,再次向着天都峰飞去。
“轰轰轰”一道天雷被击散后,立即引起了雷海的反应,无数的天雷滚滚而来,天舞银蛇,声震苍穹,天都峰顶,神雷交加。火光通明,大火熊熊燃烧,地面被烧的灼热,还未接近便感到一阵烫手。
少司命微微皱眉,再神的身法也不可能不落地的在天上飞行,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要找一个支点作为缓冲。现在不能落地,天上又雷电交加,飞不了太高,着实是个困境。
“喂喂,你不会不行了吧。”钟图见少司命黛眉微颦,手中也有了丝丝细汗,不禁紧张的问道:“不行的话咱们就回去吧。”
少司命一只手挽住钟图的右臂,一只手对抗天雷,无暇顾及钟图说的什么,不过听了这话还是在心里哑然失笑。这五雷天火阵进来容易出去难,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少司命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雷海,幸好这只是五雷天火阵衍生出来的天雷,如果是真正的神雷,人力根本不可能抵挡。
可是即便如此,这密密麻麻的天雷也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这一道天雷威力虽然远不及自然神雷,但也足以将一块几百斤重的巨石劈得粉碎。少司命能够徒手与之相抗这么久不见颓势,已经足够让世人震惊了。
“喂喂,就快到了,你坚持下。”钟图可不知其中的厉害,只见就快要到达峰顶了,再坚持一会儿就是胜利。
就在这时,“轰隆隆”的一声,雷海暴动,钟图只感觉到身体一窒,头顶上的浩瀚雷海猛然一缩,随即铺天盖地的天雷如倾盆之水般挥洒而下,漫山遍野、铺天盖地,天都峰峰顶千丈之内一片骤明,每一丝空间都弥漫了无尽的电荷。
如果这股力量不是倾泻在空中而是全部倾泄在地面,那天都峰顶会在一瞬间炸开,整个天都峰都会被削去一节。
钟图在这一瞬间只感觉头皮发麻,这么一瞬间就连大预言术也来不及用了,干脆眼睛一闭。心想,这下完了
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忽然感觉有个人扯了扯他的衣角。
钟图睁开眼睛一看,贸然一呆,秀丽奇诡的天都峰峰顶,巨石七零八碎,植被一片焦黑,早先秀丽的景色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疮痍。
钟图只是愣了一刹,便回身看去,依旧是那一身淡紫色的罗裙,紫色飘香的长发,只是那嘴角轻纱上的浅浅血迹,黯淡的紫玉眼眸都在暗示着钟图,她受了不轻的内伤。
显然,在雷海爆发的一瞬间,少司命动用了极尽手段防御,奈何这雷海真不是人力所能抵抗,况且身边还有个钟图,少司命尽力让自己的真气护住他们周身,使之能在激烈的爆炸中幸存下来。然而,巨大的冲击力全部施加在了少司命身上,如今只是重伤,没有垂死已经不错了。
钟图赶忙把少司命抱起来,拿出随身的药物来递给她,少司命又调息一会儿才勉强些力量。
此时雷海经过最后一次的爆发已经消失不见,少司命看了看,确认五雷天火阵已破,两人便再次启程,向着不远的天都峰峰顶最顶端前进。
“跟你说了不要跟来,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还要我背你。”钟图一边背着少司命,一边往山顶上爬。不过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可是消受的不得了,话说美女就是美女,手软,身子也软,钟图背在背上,感觉像是背了个小孩儿一样轻松。
而且,背的过程中肯定少不了肌体接触,虽然少司命是把手垫在胸前,趴在钟图的背上,但是其他地方呢少司命微微脸红。
钟图一边走,一边享受,一边嘴上抱怨。少司命便在后面无奈,明明是这家伙占了便宜,怎么好像一副吃了亏的样子呢。
本来就已经是天都峰顶了,再向上也远不到哪儿去,不多时两人便到了天都峰神峰顶。
一脚登临天都神峰,钟图抬眼一望,浩瀚的云海在自己脚下起伏,波澜壮阔间,汹涌沉浮,寒风习习,钟图双脚一动不动,如扎根在深山间的老松,眺望远方,双目如电,衣带飞扬,胸中豪气顿生,不禁吟起林则徐的一幅对联:“海到无边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声音朗朗,胆气十足,传遍四方,云海起伏,仿佛应着钟图的声音而震颤。
少司命在后面不自禁地看了钟图一眼,虽然听不懂这种体制的诗词楹联,但是其中的气势确实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这种气势比之当年的各路称王诸侯都不遑多让。
钟图喊完之后,长舒一口气,一直以来的压抑之情一扫而光。转过身来,对着少司命说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四周找找看看,我推断应该是这里,但究竟准不准确我也不确定,你不要着急,我很快回来。”
少司命神色平静,只是微微点头,便走到一旁静静疗伤。钟图见状也放下心来,开始四处寻找,在找与记忆中那几个微景相似的景观,初始的时候通过记忆中那几个画面的大体景致能推断出应该是在黄山,也就是当时的黟山,但是具体在那里还要细想那些微观图。
就这样,从半夜一直到天蒙蒙亮,钟图一直没有找到与记忆中微观图相似的画面景观。
“难道不是这里不应该啊,我从见过的宏观图分析的气候、地形、植被、还有周围的风景,都与这里一般无二,怎么还会找不到微观图呢”钟图没办法,慢吞吞的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