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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胜。」
「小灵子我要再问你一句话,你确定她就是冷月」
「爷爷我说过,冷月和我朝夕相处,共过患难生死,我绝不会看错人。」
朱火黄沉吟了,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考什麽,而且是在思考一项重大的问题。
戈易灵悄悄站在一旁,不敢说话,夜渐渐地深了,店里没有一点人声,无边的寂静,像是一块铅,沉重地压在戈易灵的心上。
良久,朱火黄突然一抬头,一拍大腿,说道:「一定是的」
戈易灵吓了一跳,连忙说道:「爷爷一定是什麽」
朱火黄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小灵子今天晚上的事,使我想起以往的一件奇怪的经历,虽然与你今天这件事,人尽相同,倒是很可以琢磨、琢磨。」
戈易灵在对面坐下来,倾神地在听,朱火黄接着说道:「十多年以前,我只身闯到西藏,我耳闻得西藏密宗有许多不可思议的武功,我要去看看,当然,我也不单纯是去看看,因为我一直在追求习得高深的武功,为了」
他说着停顿下来,歇了一下。
「到了西藏,我没有碰到超凡入圣的密宗高手,却遇到一个道人,带着一名小道童沿街乞化,在西藏看到喇嘛是常事,看到道人是少有的。」
戈易灵不知道朱火黄这时候说出这样一段往事,用意何在他不敢多问,只是静静地听着。
朱火黄很认真地在叙述着。
「不知道为什麽,有两个喇嘛和这个道人起了冲突。在西藏和喇嘛冲突,那是一件麻烦事,不待吆喝,立即有七八个喇嘛围上来」
戈易灵忍不住插嘴问道:「爷爷你当时插手打了抱不平」
朱火黄微笑说道:「按说,这种以众凌寡的事,我是要伸手管管的,可是後来我听到那道人说了两句话,我停正了这个念头,索性在一旁,来个隔山观虎斗。」
「爷爷那道人说了什麽话」
「他说:各位要和我们外乡来的师徒二人打架,我是没有兴趣奉陪,倒是我的徒儿可以陪各位走两招。」
「哇这个小道童有多大年纪」
「既然是道童,也不过是十一二岁。」
「爷爷这道人有疯癫症。一个十一二岁的小道童,就算他出娘胎就练功,又能有多大能耐他如何敌得一个喇嘛」
「小灵子不是一个喇嘛,而是在场的八个喇嘛。」
「爷爷你在说笑。」
「不是我说的,是那道人说的,他说要打就一齐上,免得零零星星的。」
「天这个道人如果不是疯了,就是神仙」
「有谁见过神仙因此,我也认为他是疯子,但是我看见他神清气朗,绝不是一个疯痴之人,他断没拿自己的徒儿生命开玩笑,因此,我决定袖手看个究竟。」
「结果呢」
「结果一上手,八个喇嘛纷纷被那个道童,以极快的,也是极高的手法,打得东倒西歪,每个人都受了伤,但是,伤得都不是致命伤,只是躺在地上起不来,小灵子我要特别告诉你的,是双方交手不到两三招,就有如此的结果。」
戈易灵摇头说道:「爷爷除非这个小道童是神仙。」
朱火黄笑道:「我方才说过,世人哪见过神仙」
戈易灵说不出话来,朱火黄接着问道:「小灵子如果你在现场,你打算怎麽样」
戈易灵毫无考虑地说道:「我一定要设法盯住师徒二人,我要了解其中到底有什麽原因。」
朱火黄笑道:「可不是我们的想法完全一样,我决心盯定了,我一定要找机会弄个明白,一直到第三天的夜里,他们师徒二人露宿在一座小山丘的石洞里,那道人居然招呼我过去和他们一块喝酥茶。」
「是善意吗」
「是善意。他说这一带没有人家,不但无处可住,而且无物可吃。」
「爷爷你接受了他们的善意。」
「是的我到石洞里,喝酥茶、吃烤牛肉,他问我:盯他们三天为了什麽我坦诚地将我的疑问提出来。」
「他是怎麽回答的」
「那道人沉吟了一会,终於他似乎下了决心要告诉我事情的真象。首先他说明他本人根本不会武功,他是研究武学与心灵之学。」
「爷爷我不懂」
「当时我和你一样,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一个研究武学的人,却根本不会武功,另外什麽叫心灵之学,更是不知所云。」
「他是怎麽解释的」
「他说得很深奥,但是我能了解他已经是尽力用浅显的词句来说明,他说,武学是与武功不一样的,他研究人体的潜在能力,到底有多大,如何将这种潜在能力,发挥到拳脚刀剑上。另一方面他研究各种招式,例如说,敌人迎面一刀砍来,招架与闪躲的方式多得很,究竟要用哪一种方式,可以闪躲得最快,最安全,而且还能抢得一瞬的机先,展开反击。」
「爷爷这和我们平常习武,并没有两样,不外乎求得不为敌伤,而能伤害敌人。」
「他所研究的就是如何发挥潜在能力。」
「我不懂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个道人博学得很,後来我才知道,他曾经一度和教会里的洋人」
「蓝眼睛,黄头发的洋鬼子」
「他在洋人那里学到很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事,这潜在能力大概就是这样学过来的。什麽叫做潜在能力他没有多说,只是举了一个例子。他说,有一次一家房屋失火,房梁断下来砸在幼儿的摇篮上,因为有半截墙挡着,幼儿没有伤到,可是火势蔓延过来,那就危险了。这时幼儿的母亲,疯狂地冲进火场,双手一托,将那断了的房梁,托起推到一边,於是孩子救出来。」
「那房梁有多重」
「搁在平时,两三个精壮的男人才可以扛得起来。」
「那位母亲会武功有过人的臂力」
「完全没有。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