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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这这是什么状况”
脉长老迅速把脑袋凑到信纸面前,郑重其事地看了又看,然后严肃地点点头:“不快不快了,现在主角回来了,订婚刚刚好。”
“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南软濒临崩溃边缘,边捶着桌子边抽出法杖,随时准备发飙。
四长老一看她这个架势就蒙了,虽然南软懂的法术并不是十分高深,可是她的混合术法的破坏力可不是开玩笑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害,脉长老连忙向她解释:“小朋友要冷静啊,冷静啊。我们嘛,我们只不过是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模仿你的笔迹,帮你回了几封穆小朋友的飞信罢了”说完他还很自得其乐地笑了笑,仿佛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般。
“只不过”南软脸都绿了,扬着手里的飞信拼命质问,“你们回了什么内容为什么木头会问我结婚”
“啊哈。那个嘛”圭长老一边接过话头,一边从身旁的抽屉里抽出好几封穆寄过来的飞信,一封封按先后顺序递到南软手中。南软瞄了两眼,看得脑子一塌糊涂,干脆直接询问:“你们说,到底回了什么内容”
圭长老笑眯眯地回答:“也没什么,就是偶尔说些我爱你呀我想你之类的,年轻人不都这样嘛对不对”他托着下巴想了想,又补充:“哦哦,对了,这最后一封就是要他娶你的。怎么样我们干得不错吧。”
“娶我你们怎么说的”南软的调子近乎是嘶吼。
“就是说:我是你的人了,娶了我吧大概是这么写的。”
南软忽然很想就这样晕过去算了。
那几个老头,冒充自己做了那么丢脸的事情,居然还敢一脸得色地向她邀功
南软无力地叹了口气后,马上又想起一件重大的事:“说起来,怎么,木头还没回来吗都五个月了,不是已经过了交流期限了吗”
脉长老摊开双手,慢悠悠回答:“你的未婚夫已经通过了测试,直接升任护卫了,怎么样,高兴吧自豪吧”
“自豪个鬼”南软满脸不爽,心里噼里啪啦嘀咕个没完,自己未婚夫都跑到别人国家去给什么公主当私人护卫去了,说不定哪天还跟人跑了,有什么好自豪的呃等等,未婚夫她的脸微微一红,去去去,什么未婚夫,真是的,自己怎么会跟那几个老头一起瞎叫唤了呢
“给我国境通行证”南软思索了两秒,朝脉长老伸出一个巴掌。
脉长老怔了怔,一时没理解她的意思。
“我要国境通行证,我要去诺叶国。”南软没好气地重复一遍,“我要亲自去找木头,首先说清楚这件乱七八糟的事然后再找桫”她清了清喉咙,把句子的后半截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然后再找桫椤对质,问明白舞轨说的那几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这句话南软不敢说出来,她没有把握四大长老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后会有什么反应。会支持他们吗还是反对到底又或者二话不说就去把舞轨和巴洛两个皇朝遗孤捉走杀掉如果是支持,自然会使他们的调查进度加快几倍,如果是反对的话她不敢想,更不敢赌。
这件事毕竟牵涉太多、太广,所以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好,好。小俩口要见面也好,不过只能去三天哟。”脉长老摊开桌面的纸张,拿起笔飞快签了几个字,接着一手压着纸,一手指着南软,神情严肃认真:“证我是签好了。不过,小朋友,这五个月去哪了,你不准备说清楚么”
、皇宫
题记:千年以来,我们的战争,到底毁了多少东西恐怕没有人能统计得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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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软一个咯噔,一时间无言以对。
“到底去哪了嗯”脉长老继续笑眯眯地咄咄相逼。
南软摸摸脖子上的小瓶,深吸一口气:“我们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因为精灵族有事要我们帮忙。”南软很无奈地撒了个自己都觉得不可靠的谎,可是这话一出口便再也无法收回,只好沮丧地等待别人拆穿。
不料四位长老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各自对望几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脉长老将国境通行证放到南软手里,然后轻轻拍了拍女生的肩膀:“早去早回啊,小朋友可不能只顾着谈情说爱哟。”南软嘴角僵硬地牵扯几下,完全不想再和这几个奇怪的老头纠缠下去,接过通行证转身脚步飞快地出了门。
“喂等等我啊我也要去”琉急吼吼随着南软冲出门口,一会儿就没了影。
未律见状淡淡笑了笑,正要离开,却被身后的岚长老及时喊住:“这位小朋友,你留下来。”未律霎时一怔,马上回头行礼:“请问长老”
“你是星见吧”岚长老指着他的青纹长杖,同时也敲了敲自己的虎纹长杖。
未律恭敬地点点头,疑惑对方为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也是星见,应该知道星见的力量到了什么地步吧。”岚长老沉着声音,一脸不悦。未律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再次用力点头:“是的,长老。我知道。”
“我闻到了哟,地脉皇朝,以及鬼舞的味道,在你们三个人身上。”岚长老轻抚着虎纹长杖,拖长了调子。
未律暗暗佩服岚长老的敏锐感觉,权衡几秒后,只好将一切来龙去脉和盘推出。
脉长老捋着白花花的长胡子,笑呵呵道:“你们几个,调查进度还是蛮快的嘛,还真的进了地脉去了。”未律一愣,失声问:“难道长老们”岚长老用长杖支撑着身体,笑眯眯点头:“我们早就知道了,只是看看你们到底能查到些什么。”
“那关于那些秘密”未律试探地望了四大长老两眼,好奇地探长了脖子。
“那些历史啊。”脉长老拖着雪白的长袍走上前,意味深长地拍拍他的肩膀,“事实未必就是真相,不是别人说我们就要相信的,小朋友,你能明白吗”
未律似懂非懂地看着脉长老,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坐在窗台边把玩了好久佩剑的琰长老忽然淡淡地开口了:“那两个小朋友跑去桫椤丫头那里,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