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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冲冲”
南软扁着嘴巴,顺手摸摸脖子上的小瓶:“所以你就让它冲进墙里去”
琉摊开双手点点头:“它自己要冲的,跟我没关系。”
穆也不禁笑了起来:“这地脉鬼的智商确实不怎么样要是皇朝真用它们来组军队的话,不到半个月就会全军覆没了。”“不要小看它们啊,木头。”南软严肃地摇着头,“圣帝罗和诺叶两国有数不清的冗类,不懂任何法术或武功的他们一旦受到袭击,很可能连命都会丢掉。”
穆握紧拳头,一字一句从唇间蹦出来:“如果能抓住刚才那个家伙,地脉鬼侵扰子民的问题也许就解决了”
“木头,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大叔刚才干了什么”南软走到其中一张石桌旁,拿起一根已融化得没了形状的蜡烛。穆摸摸后脑:“瞬间移动啊,他刚才不就是用了瞬间移动离开的么。”
“不是不是。”南软轻轻摆着手,“不是指那个。我是说,你有没有看到地脉鬼是怎么出现的”
“是蜡烛。”沉默已久的未律忽然开口,他从石桌上拿起一根蜡烛,若有所思地比划两下,“那位先生把蜡烛点燃后,地脉鬼就出现了。”
“记得精灵的话吗”南软接过话头,“每竖起一根燃烧的蜡烛,便会衍生出一只精怪,无穷无尽看来这里就是蜡烛馆了。”
琉也拿起一根蜡烛左右摆弄几下又放回原处,嘀咕道:“这些蜡烛看上去很普通嘛,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未律走到房间正中央,闭上眼睛,竖起青纹长杖在地面划了几个符号,顿时,一道光拔地而起,在整个房间上下乱窜,最后撞到天花顶,溅起几束光芒,转瞬即逝。未律慢慢睁开双眼,抬头望着尖起的天花,缓缓道:“这儿之所以能孕育出地脉鬼,不是因为蜡烛,而是因为这里有鬼气,再加上蜡烛的火焰能够牵引出”
“行了行了”南软将左掌掌心压住右手食指,做了一个要求停止的手势,“根本不知道你在讲什么说重点好不好”
未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行个礼:“抱歉,南软小姐,我的意思是只有在这个地方点蜡烛才能衍生出地脉鬼,到了其他地方都不行。”
琉兴奋地一击掌,神情明显激动起来:“这么说来,只要毁掉这里的话,以后就不会再有地脉鬼侵犯圣帝罗和诺叶两国了吧”
未律点点头:“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没错。”
“哈”琉叉起腰,心情大好,“看来这次是来对了等我毁掉这里,看你地脉皇朝还敢不敢嚣张”她呼地吹灭几根燃烧正旺的蜡烛,转过头朝南软一挥手:“南软,交给你啦把这里炸掉”说罢示意未律和穆退出房间。
南软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举高法杖,手腕微微一抖,嘀嘀咕咕开始念冗长的咒语。
“不姐姐,不要不要炸掉这里”她的咒语念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忽然被舞燃打断。舞燃从耳环中冒出上半身,急急伸出手想要去抢南软的法杖,却忘了自己只是个魂魄。他透明的手掌径直穿过法杖,扑了一个空。
南软连忙垂下法杖:“怎么了小燃有什么事”
“姐姐,这个地方这个地方”舞燃握紧小拳头,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南软,“不要毁掉这里,好不好”琉走到舞燃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舞燃小鬼,我告诉你,这件事可是关系到国家的安危,你别捣乱。”
“不小燃没有捣乱”舞燃突然高声反驳琉的话,捏紧的两只拳头布满青筋,“姐姐不要炸这里不要”南软摘下耳环将舞燃捧在手心:“舞燃,如果你能说出充分的理由,我才会考虑不炸这里。”南软叹了口气,对对方的乞求作出了让步。
舞燃垂下脑袋,好一会儿才泄气地抬起头:“小燃不知道,小燃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要怪我没有给你机会。”南软将耳环塞到琉手里,别过头去避开舞燃的目光,“为了国家的子民安定生活,我不得不这样做。”她毅然高举法杖,一步步退出门,站在甬道处朝着房间施法。
耀眼白光过后,一声巨响穿破甬道上空,偌大的蜡烛馆霎时间飞砂走石,岩层哔哔叭叭裂开千万条缝隙,大大小小的石块纷纷砸落地面,并咕噜咕噜急速朝四周滚动过去。
原本坚固壮丽的蜡烛馆就此灰飞烟灭,不留一丝痕迹。
随着蜡烛馆的倒塌,甬道里靠近爆炸点的地方也受到了不小的震荡,有细碎的岩石自甬道上方掉落,砸在地面,砸在南软脚边。穆见情况不对劲,连忙一把拉过南软的手,奋力朝出口方向跑去。
琉在他们前方边跑边气喘吁吁地询问:“喂南软你到底施了什么法术啊这威力也太可怕了吧你想让我们一起挂掉啊”
“没有什么啊我怕炸不干净,就把地裂术、风术、雷电术和爆破术混在一起用了,感觉效果还不错嘛。”
“你你这个天杀的人间祸害”
、离别
题记:我们不一定是为离开的那个人伤感,有时候,我们觉得伤感的,是离别本身。
分割线流浪记
离开甬道后,墙上的门居然渐渐消失了。
南软拖着疲沓的身子拜别未律、穆,和琉一起回到女生宿舍。
琉随手将精灵之弓扔到一边,倒在床上转眼就睡了过去。南软则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对方的睡脸,彻夜未眠。
她有太多的迷惑,太多的不知所措,剪不断,理还乱。
第二天一大早,琉还在熟睡的时候,未律找上门来告诉南软,穆要离开学院了,如今正在四大长老处办理手续。南软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一阵难过,拔腿就朝长老们的理事房跑。
一路上,她心里满满都是穆的笑脸,穆说过的话,她想不明白,这根木头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走。
推开房门,南软毫不客气地冲进房间,只见穆站在书桌前弯腰执笔正写着什么,而脉长老则站在书桌的另一头,诧异地望着闯进来的南软。南软正想说话,猛然间额头一痛,一封飞信歪歪斜斜磕中她的额头,反弹开去,在半空停留几秒,再次横冲直撞起来。
穆放下笔,将填写的东西恭恭敬敬交给脉长老,这才转过身:“南软,你怎么来了”
“你要去哪里干嘛突然决定要走”南软上前一步,狠狠瞪着对方,刚才急着赶过来,她也没时间问未律这个问题。穆摸摸脑袋,笑了:“也没什么,就是去桫椤那里当见习骑士”“桫椤”南软眼里冒出火光,怎么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