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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凌菲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花”
“黑色曼陀罗,是曼陀罗花中最高贵的品种。在古老的西班牙这种花只盛开在刑场附近,需要死刑犯的鲜血浇灌才可以盛开出黑色的花朵。”秦风将黑色曼陀罗的来历娓娓道来:“这种花的花语代表了颠沛流离,和不可预知的死亡。”
“是谁交给你的”当听到需要鲜血浇灌才可以盛开,魏少天心中已经掀起了惊天骇浪。
“门口一个人,你现在追可能追的到。
秦风满不在乎的说道。
魏少天双眼一眯,眼珠子里渗着丝丝寒意,竟是拿过那盆栽,抓住了黑色曼陀罗的花径将花从盆里直接拽了出来,新鲜的土壤洒落了一地,有的溅落在桌子上,这让海瑞祥和海凌菲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这魏少天发生么疯
没有看到任何异样的东西,魏少天眼珠子又是一阵乱转,秦风不满的拍了拍身上溅落的土壤,挥了挥手:“服务员,换一张桌子。”
服务员虽然不满魏少天的举动,但客人至上,换了新的位子后,海瑞祥一落座便忍不住对脸色极为阴沉的魏少天道:“少天怎么回事你刚才怎么了”
“可能是魏先生牵挂自己弟弟吧”秦风掏出一颗香烟点上,一语双关。
“你把他怎了”
魏少天包含着怒气,低吼着问道。
看到他发怒,海瑞祥吓了一跳,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倒是秦风浑然不在意,淡淡的说道:“魏先生可别问我,我哪能把他怎么了不过魏先生,我倒是想知道原本已经被判无期徒刑的魏少阳怎么失踪了”
看秦风模凌两可的态度,魏少天一直紧捏着拳头没有发作。
海瑞祥皱眉问道:“魏少阳他怎么了”
“哦海叔叔没有听说吗”秦风耸了耸肩,道:“魏少阳犯了谋杀罪,强奸罪,被判无期徒刑,不过却逃了,估计不多时警方会发出通缉令,这家伙逃走之前还把我的房子给烧了,我正在满世界找他呢,魏先生你知道你弟弟去哪了吗”
魏少天咬紧牙关,一双眼睛紧盯着秦风,希望看出点什么来,但是注定要失望,倒是海瑞祥的眉头越皱越紧,海凌菲则是担忧的问道:“烧了你的房子没有伤到人吧”
“要是我在还不回被烧了。”秦风略微苦笑一声,道:“那可是我爸妈死后留给我的最后遗产,就因为魏少阳想要碰我的好朋友被我痛打了一顿,他怀恨在心就烧了我的房子。”
“人没事就好,房子没有了可以在买。”秦风的苦涩真不是伪装的,海凌菲伸出手握住了秦风的左手,轻声安慰道。
“秦风,没有证据你休要胡说”魏少天咬牙切齿道:“如果你在敢诬陷我的弟弟。”
秦风不屑一笑,自己喝了一口水,淡淡的说道:“魏先生还不了解吧今天下午有人把你弟弟告上了法庭,证人多的可是一打一打的去法院作证,据说魏少阳祸害的女人最少也有两位数。海叔叔,你说一个弟弟都成这样了,当哥哥的应不应该护着他呢”
“如果都是真的,那就要严惩”海瑞祥沉声道。
“对了,还有我们根据监控录像找到了烧掉我房子凶手的车子,根据两个偷车贼交代,人就是魏少阳。”秦风淡淡的说道:“魏先生,你说你弟弟能跑到哪去呢据说你是你弟弟失踪前唯一接触的人哦。”
魏少天一阵语塞,咬牙切齿的才吐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那既然如此。”秦风同样是咬牙切齿,阴寒的说道:“就赶紧去找你的好弟弟,我秦风的房子不是白烧的,敢烧我父母遗产,凡是跟魏少阳有关的都要付出惨重代价”
魏少天霍然起身,一双眼睛瞪的和牛眼一般大小,一字一顿道:“秦风,你敢”
“哈哈哈。”秦风冷声大笑道:“我秦风这辈子最尊重的就是我父母,敢烧我父母的房子,你说我敢不敢”
说到最后,声如冰寒。
看二人剑拔弩张,海凌菲忙是握住秦风的手,微微摇了摇头,略带着几分哀求,看到海瑞祥一言不发的沉着一张脸,微微点了点头收敛了自己的气势,魏少天深吸了几口气,沉声道:“伯父,不好意思,事出突然我要先离开,等改天一定登门道歉。”
海瑞祥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等魏少天走后,秦风淡淡的说道:“这地方的饭菜不可口,我带你们去吃一些好吃的吧。”
不给海瑞祥任何反驳的机会,秦风已经牵住了海凌菲的手,意思很明了,你海瑞祥去不去无所谓,海凌菲一定要去。海瑞祥看女儿似乎对秦风真的动了心,心中苦涩,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有些累了,先回家休息了,你们去吧。”
海凌菲看着父亲苍老的背影,有些难受。
而魏少天匆匆赶到自己的车上,当他坐在驾驶座之时,忽然看到副驾驶位子上摆着一个盆栽。
依旧是黑色曼陀罗,只是黑如地狱,血如忘川。
第一百六十七章跟我姓
柔软的沙滩上,月光下散发着银白色幽幽的光芒,海凌菲依偎在秦风的怀中,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润。
“和吕鹤谈离婚的事情了吗”
“我已经找了律师。”海凌菲轻声道:“只是吕家并不同意,可能还要就缠上一阵子。”
“当初你父亲为什么同意你嫁给吕鹤”秦风皱了皱眉。
海凌菲苦涩一笑,道:“当时我爸爸经营的公司面临破产,加上我妈妈去世,我们家遭受前所未有的打击,那时候吕鹤出现在我的眼前,他帮助我父亲的公司渡过了难关,并且给了我父亲很多的帮助,我爸爸以为他是可靠的女婿,认为我嫁给他会得到幸福,而且那时候我父亲身体就不好,我只好答应下来,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在结婚之后他才露出本来面目。”
闻着怀中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秦风道:“吕家有没有为难你”
“算是没有吧。”海凌菲摇了摇头:“我和吕鹤分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认为我现在离婚对吕家的形象不好,展览厅事件后,吕家本就在遭难,而且他们以为我离婚是要分掉吕鹤在吕氏集团的股份财产,呵呵,我从头到尾没想过要他们一分钱。”
“形象”秦风撇撇嘴,想起了昨天下午吕忠洋和吕言的丑恶嘴脸:“他们还在乎形象”
“我累了,我们走吧。”
秦风也不想在谈及离婚这个问题,道:“我现在可算是无家可归,明天一起吃顿早餐吧”
海凌菲脸蛋微微一红,有些发烫,吃早餐已经成为两人之间情爱关系的代名词了,心中虽有羞意也想与秦风共进早餐,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