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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青与柳奴离去后没过多会,刘辩听到屋外传来了许多人走路的脚步声和人们相互交谈的说话声,听声音应是围在村口的乡民返回了村内。
待到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消退,掩上的堂屋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名穿着深衣的兵士走进屋内,站在堂屋临门处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先生,匈奴人的尸体已是悉数掩埋,将士们也备妥了干粮,明日一早,便可出发”
“那些女人呢”望着小小的窗口,刘辩好似有些漫不经心的向进屋禀报的兵士问了一句。
“一百八十二名女子,有一百七十余人愿随先生前往洛阳”刘辩问起那些女人,兵士先是答了一句,随后向刘辩问道:“不愿前往洛阳者,我等是否”
“人各有志,她们不过是眷恋故土罢了”不等兵士把话说完,刘辩就朝他摆了摆手,向他吩咐了一句:“给那些不愿跟随我等前往洛阳的女子留下些铜钱和粮秣,她们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另外告诉将士们,寻出一百余名骑术好的兵士,每人与一名女子同乘一骑。要向他们申明,返回洛阳的路上,他们不得对这些女子做出出格的事来,谁若是管不住胯下那根家伙,本王便将与他有染的女子嫁于他至于骑兵,倒是不用再当了喜欢在婆娘的身上纵横驰骋,谁若犯了错,届时缴出战马,回去在婆娘身上好生当骑兵便是”
“诺”刘辩说出这样一番话,立于临门处的兵士抱着拳,愣了一愣,迟疑了一下,才躬身应了声,退出堂屋。
离开刘辩住处,一路小跑,到了村口骑兵驻扎的营地,传令兵士将刘辩的命令传达下去之后,在这两千名骑兵中,立刻便掀起了不小的骚动。
起先骑兵们听说会有一百七十多人被选中与女子同骑,想到女人身上那软绵绵的皮肉,还有那两团白馥馥、柔软软的峰儿以及那能吸了男人骨髓让人流连忘返的温柔溪谷,所有骑兵心内都是很期待能成为这一百七十多人中的一员,渴望路上能与同乘一马的女子发生些什么。
可当传令兵士将刘辩那句若是管不住胯下那根东西,便要缴出战马,从此趴在女人肚皮上做骑兵的话传达下去之后,两千名骑兵一个个又都露出了如丧考妣的失落神情。
洛阳军之中,除了精选出来的龙骑卫和羽林卫,重骑兵算得上是全军待遇最好、饷钱最多,在战场上又最容易出风头的兵种。
每当出征,骑兵都能感觉的到步兵看着他们时,那满是羡慕的眼神。能够进入重骑兵的军营,让他们始终有种优越感,绝对没有哪个人会蠢到愿意回去做靠着两条腿走路的步兵。
在寻常人看来,趴在女人肚皮上做骑士,确实是要比骑在马背上舒服了许多。可对这些在沙场上与战马早已结下深厚情谊的重骑兵来说,女人的肚皮不过是暂时宣泄原始渴求和传宗接代的地方而已,战马才是他们真正的归宿。
若刘辩的命令只是胆敢与那些女子有染者,会采取严苛的军法惩治,恐怕还是会有胆大的兵士,冒着被惩戒的风险去逍遥快活一把,毕竟那根物事一旦硬了起来,大脑有时候是不太容易掌控它的。
可刘辩偏偏下了一条只要与那些女子有染,便会被剥夺骑兵身份的命令,对这两千名骑兵来说,若是受了这样的惩戒,却是要比让他们死还难受
“还以为是啥好事”传达刘辩命令的兵士刚离开,一个老兵就撇了撇嘴,带着几分失落的嘀咕道:“可千万别选中我去驮那些婆娘,老哥哥家伙长,万一在马背上硬将起来顶了进去”
“七哥,不吹牛你婆姨会跟别人睡么”那兵士的话音还没落,另一个比他年轻些的兵士就坏笑着打趣了他一句:“上次你撒尿,我可是在边上看着,挺硬的一根,不过一把抓上去,那倒是两边不冒头”
“小子讨打”打趣的兵士话才说了一半,那“七哥”就抬起拳头,不轻不重的朝他胸口擂了一拳,笑骂了一句。
待到他再要举起拳头打第二拳时,打趣他的兵士抱着头,假意讨饶的喊道:“七哥莫打,我承认前些日子和嫂子睡了如此算来,你我也算是沾了些亲缘”
他这么一喊,那被称作“七哥”的老兵倒是真没下了拳头,而是抬脚朝他屁股上轻轻踢了一下,二人一时闹做一团,一旁的其他骑兵也都围在边上起着哄,发出了一阵阵哄笑,其中有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色,一边看着热闹,还一边大声喊着:“老七,他敢睡你婆娘,还不晓得在你婆娘肚皮上使了多大力气,把他卵蛋挤了晚上哥几个煮煮,下酒吃”
第356章 逃跑的小夫妻
两千名骑兵随行,刘辩晓得带着这支人数虽然不算很多,但走在路上也黑压压一片的队伍,沿途想要看清吏治真实情况已是不太可能。因此,一路上他并不进城,以免各地官员晓得他来到,事先将城内搞的一派光鲜,如此不仅无法查勘清楚民情,反倒会掀起一股作假成风的风起。
向东行进的路上,刘辩只是循着村落集中的地方,朝洛阳方向推进。他不进城的举动,让沿途城内的许多官员松了一口大气,有些事先安排人员将城内哪怕一块墙砖都擦的光亮洁净的官员,倒是感到稍有些失落,失去了在刘辩面前表现功绩的机会,成了民间茶语饭后当做笑柄的谈资。
越往临近河南尹的地界走,弘农郡的村落越是一派欣欣向荣。乡野之间,田地交错,农田中种满了谷子。
虽说眼下谷子尚未成熟,可田野中那黄绿相间的谷穗儿随风摇曳,如同一片黄黄绿绿的碧波般荡漾着,倒也煞是好看。
“今年定是个丰年”眼见离河南尹越来越近,骑马走在官道上,刘辩抬手指着路两侧的田地,对身旁的管青说道:“待到谷子丰收,百姓便不用再饿着肚子,大军的粮秣也是有了着落”
“青儿虽说自幼便跟随兄长作战,从未种过谷物,却也没听说过何处是如殿下这般,百姓种田,却不收他们赋税,收成好的,反倒会给铜钱贴补购买种子”与刘辩并骑走着,管青看着路两侧的谷物,微微一笑,接话说道:“不过从沿途经过的村落看来,殿下此举,倒是要百姓们种地也多花了几分心思”
“一亩地才产那么点粮食”一边缓辔向前走着,刘辩一边望着田野中随风摇曳的谷浪,对管青说道:“百姓种田,要换农具、要买衣裳、要修住房,还要养儿育女,凭着几亩薄田,温饱尚且不易,又怎会过上富庶的日子。”
“衣食住行,向来是百姓最为关注的事情”把视线转到了管青的脸上,刘辩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对她说道:“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在这些民生根本上盘剥他们。吃不饱、穿不暖,连个窝棚都住不起,老百姓可是要造反的地方官员徇私舞弊,早已成为风气,任谁也无法避免。也正是因此,本王在发放种子贴补时,才会采取洛阳拨发,各郡分派至县,由县直接按户发放。另外还有两级暗访,随时抽调账目,且下乡探访的策略,以确保所有铜钱,都能落到百姓手中,而不是被地方官员克扣藏私”
听着刘辩说出的这番话,管青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她虽说不会像刘辩那样想的通透,可其中的道理,却是一点就通。也正是刘辩这番话,让她明白为何刘辩在治理三地时,除给地方管理在俸禄上提供优厚待遇之外,对地方官员的管理已是近乎苛刻,一旦发现徇私,首恶斩首,罚没全部家产,家属革为庶民,几乎是不给他们留下任何翻身的机会。
沿着官道,领着这支由两千多名骑兵组成的队伍,刘辩正一边喜滋滋的看着路两侧长势喜人的谷子,一边和管青说着话,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兵士的声音:“殿下,前方有人”
正和管青交谈着的刘辩,听到那兵士的喊声,赶忙扭过头朝前看去,果然看到一男一女两个平民装扮的人,正慌不择路的钻进了路旁的谷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