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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坏的。”朱月暖点点头。“不用管他,我们做我们的,拿下这些人,接下去要做的事还有许多。”
悦茶点头。
“去取些肉来。在那上面烤烤,记得,越香越好。”朱月暖看着那些炒出来的菜。有些不太满意,眼珠子一转。再一次吩咐道。
悦茶又去准备。
那两个衙役见过去请救兵无用,还给朱月暖请来一句撑腰的话,都有些懵,站在一边紧张的观望,时不时的抬头看看牢房上面那些烟的情况,见哪儿冒了烟,两人就去找了东西往哪儿赶,上窜下跳的扇风散烟。
朱月暖看着看着,脸上的笑意渐敛,若有所思的观察了一番之后,招手让人给那两位衙役找来了称手的工具,又让余下的马夫们临时守在各方,专门散烟。
片刻,里面已经有人喊“受不了了”。
“谁要降带他们出来。”朱月暖手一挥,马上有护卫用湿布帕挡了口鼻进去。
没一会儿,几个护卫就带出来两个。
瘦瘦小小的样子,看起来也不过是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
“服不服”朱月暖瞧着他们,淡淡的问。
“我咳咳我们降咳咳”其中一个看着黑瘦些的少年边咳边说道。
“少年,你确定”朱月暖走了过去,用马鞭挑起那少年的下巴,挑着眉问道。
“那黑儿郎,说一不二。”少年瞪着她。
“瞧你这样儿,不像是服气的样子。”朱月暖撇嘴,“算了,我也不需要你的服气,只要你吞下那粒药,为我们做事,我就不折腾你们,而且,有我们吃的,就有你们的。”
“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少年眯着眼,他的双手还被护卫们反制着,下巴托在朱月暖的马尾上,瞧着就像一只朝天的鹅。
“垒墙而已。”朱月暖收回马鞭,淡淡的说道。
“垒墙”少年错愕的看着她。
朱月暖退到一边。
早就准备好的护卫送上托盘,托盘上放着十六粒黑不溜秋的黄豆大小的丸子,送到了少年面前。
少年死死盯着这十六粒黑不溜秋的丸子,神情有些踌躇,好一会儿,抬头看着朱月暖点了点头。
朱月暖挥了挥手,几个护卫立即撒手站在少年的四方防备着。
少年抬手,停在药丸上面又犹豫了好一会儿,伸手拿起一粒,眼睛却盯着其他的。
“你最好别想着一个人全吃了这些,这样的药,我多得是,还有,别为你的愚蠢害了他们十五个人。”朱月暖突然出声,凉凉的说道,“因为,你死,我就是让其他十五人为你陪葬,那时候,你就是剥夺他们生机的罪人”
少年顿时抬头,目光凶狠。
“信不信,你可以试试。”朱月暖浅笑,瞧着他问道,“方才,不是你们的人想见识什么叫卑鄙吗这才是头一条,后面还多着呢,嘶对了,像你们这些连人话都说不俐索的人,一定不知道这世上有一本叫什么十大酷刑的书吧正好,我曾经有幸读过,或许,我可以在你们这儿实践实践等以后再抓了你们的同党,用起来才好得心应手不是”
少年脸上浮现犹豫。
“听说,有一种酷刑叫做人棍的对了,你懂人棍是什么意思吗”朱月暖在他面前转悠,很热心的为他解惑,“知道棍子是怎么做的吧”
少年不说话。
朱月暖从一边拖出来一根树枝。比划着说道:“你们一定不知道,没关系,今儿天气好,爷心情也好,不妨好好的跟你们解释解释,这所谓的人棍呢,就是把这树枝的枝枝桠桠的会去给削了去。就留下中间这直的部分。明白不人棍,树棍,其实区别并不大的。”
少年的脸顿时白了几分。
别说是他。就连一边的护卫们都忍不住面面相觑,多瞧了朱月暖几眼。
“哎呀好糟糕,我都没看过细节怎么做,这从哪儿下刀。怎么把人做成棍又不让人死掉,这可是个难题啊。”朱月暖突然一拍手。很苦恼的对着边上的人说道,“你们说,他们中间哪个最强壮就是那种看着挨多少刀流多少血都不会死的那种”
“倒是有一个。”其中一个护卫应声。
少年听到这儿,脸色一变。立即抬手飞快的把手中的药丸吞了下去,瞪着朱月暖说道:“我吃了。”
“早这样爽快多好,要知道。话说多了也是很累人的。”朱月暖有些扫兴的挥了挥手,“带他去洗把脸。好酒好菜伺候着。”
地上的另一个少年见状,也跟着起来吃了一粒。
这时,悦茶回来了,身后跟着浔竹,手里提着一个装了一大块排骨的篮子,还带了不少别的食材,俨然是把朱月暖的这个命令当成烧烤般。
朱月暖瞧着好笑,也由着他们拉开阵式。
那两个少年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一边注意着他们的动静。
烧烤进行着,很快就传出了香味。
石牢门口的烟也继续着,没多久,便有几个人抗不住纷纷叫降。
降的,出来吃一粒药,洗把脸,加入胡吃海喝的行列。
不降的,没有二话,直接赏另一种更大的药丸,片刻不到,就脸上冒冷汗,哆嗦着倒了地,然后被护卫无情的拖走。
半个时辰后,十六个人有十二个选择了自动的归降。
“收拾收拾,弄几个干净的石牢,送几床被子进去,明天就开始干活。”朱月暖满意的点头,准备收工回屋。
“等等一下。”拦下她的是第一个吃药丸的少年。
“干嘛你改主意想试试做人棍”朱月暖挑眉。
“我们其他四个同伴呢”少年咬了咬唇,问。
“放心,他们死不了,顶多就是每天死去活来疼几回而已。”朱月暖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身时,看到刚刚那个接话的护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石承。”护卫拱手。
“石淳的兄弟”朱月暖惊讶的看着他。
“他们都是孤儿,都姓石。”悦茶在一边代为解释。
“原来是这样。”朱月暖恍然,不吝啬的赞了一句,“够机灵,以后就和石淳一起,当护卫们的正副队长吧,谁正谁副,你俩自己商量。”
“谢夫”石承也没什么多余的惊喜,还是恭敬的行礼,但话出口,便又停住。
“我是朱护卫。”朱月暖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