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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柱听来听去,终于听出了一点门道,大概那黄皮子只想弄死自己,所以先把马凤仪弄了出去,不过以那畜生的脾气推测,这应该不是它大发慈悲,关键是俩人在一块儿,马凤仪有功夫,牛二柱有头脑,俩人珠联璧合,想要趁机下手,只怕不容易,弄走了马凤仪,就等于卸去了牛二柱一条胳膊,一旦动气手来,只不过胜算更大而已。只不过畜生毕竟是畜生,即便是狡诈无比,却也有限,他就不知道送的远一点儿,院原子和房屋相差不远,俩人即便分开,只要其中有一个明白过来,黄皮子也是白费心机。
俩人再次重逢,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依着马凤仪,也别管这黄皮子如何,反正以后的事有的是机会,有张不怕算,先救出老道,回头找到三耗子,逃离龙潭虎穴要紧。牛二柱思前想后,却不大同意。这黄皮子已经和自己结了仇了,不趁这个机会把他弄死,只怕以后麻烦不少,这些小黄皮子明显不是他的对手,如果让他逃脱了,别说找三耗子,能不能平安逃出奉天,那都是个问号儿,还不如趁早把它解决了,也省得以后提心吊胆。
马凤仪虽然泼辣,却也知道牛二柱考虑周全,听他的准没错儿,但是便不再分辨,闪身跳进屋中,和大少一起静待时机。再说眼前那些黄皮子,此时的搏斗已经接近了尾声,老黄皮子如同虎入狼群,杀的小黄痞子黄皮子溃不成军,那些小黄皮子虽然悍不畏死,不过毕竟实力相差悬殊,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所剩无几,屋子里顿时血流成河,提鼻子一闻,一股血腥气直冲鼻孔,能把人熏出一溜跟头去。
马凤仪有点儿看不下去,伸手捅了捅牛二柱:“二哥,难道咱们就这么看着这些小黄皮子虽然也不是啥好东西,不过毕竟不是大奸大恶,看着他们死得这么惨,总不太厚道吧再说了,他们都是同类,为啥互相残杀,而且斗得死去活来”牛二柱哪里知道其中的详细,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忽然那藏在黑暗中圆乎乎的东西忽然动了一下,猛然亮出白乎乎的一条胳膊,牛二柱一愣,正待看个仔细,忽然就听那东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声音嘹亮尖细,就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在嚎啕大哭
第1267章 二百一十二 异种
突如其来的哭声如同一枚炸弹,同时将大少和马凤仪惊得一跳,若是平时,两个成年人,绝对不会被孩子的哭声吓到,可是此时此地,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突然来这一下子,谁都有点儿承受不住。大少心里猛跳了几下,急忙后退几步,站稳身形,定睛顺着哭声一看,原来那藏在暗处的圆滚滚的东西不知何时竟站了起来,黑暗中模模糊糊,也有家猫那么大,此时正伸着脖子,仰天长啸,那声音就跟月科里的孩子一样,听的人不寒而栗。
伴随着阵阵渗人的哭声,那东西全身放射出如同月辉一样的微光,在黑暗中分外显眼,这时候也不用费尽心机去看,那微微的光亮早已把这东西照的毫厘不爽,但见一片光华中,站立着一个不大的黄皮子,虽说个头儿不大,不过身体形貌和一般的黄皮子不尽相同,全身火红,如同披了一身红缎子,倒和狐狸有些相像,最奇怪的是额头中间长着一个犄角,雪白雪白的,周围围绕着通红的火云,一看就不是凡物。
马凤仪当时也看了一个满眼,要说五姑娘也是见多识广的,啥稀奇事儿都遇到过,可像这种东西却还是第一回看见。五姑娘心里奇怪,不由自主拽了拽牛二柱衣角,忙不迭问道:“二哥,这是个啥东西,我怎么没看见过”大少回头看了一眼,刚想说不知道,忽然心里一动,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火石般浮上脑海,他忽然想起张半仙留下的那本天书,里面隐隐约约,似乎有这种东西的记载。
大少仔细一思索,立刻有了些印象,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在天书的后半段似乎写着,普天之下有一种东西,是黄鼠狼和狐狸相交而生,这两种东西虽然差不多,可毕竟物种不同,两者相交,有万分之一的几率生下这种东西,这玩意儿古书里叫做兜牛,民间叫做什么,似乎谁也不知道,据说黄鼠狼的幼崽学名叫金顶虫,是大补的物件,人类吃了延年益寿,兽类吃了能增加道行,这万中出一兜牛更是其中的极品,据说吃一口能增加五十年道行,这东西再瘦,也有几斤左右,真吃起来,怎么着也有几十口,真叫某个东西吃了,那还不得白日飞升
牛二柱当时就有点儿明白了,那老黄皮子之所以不惜残杀同类,为的就是这个东西,别说一口吞了,就是吃上几口,别说对付牛二柱,一世苦修的高人也不是对手。那些小黄皮子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也许是保护同类,也许要自己享用,反正为了保护这玩意儿,已经连命都不要了,虽说目的肯定不会单纯,但是就凭这个劲头儿,也比人类要强了不少,世界上有多少人,都是被朋友背后捅了一刀
牛二柱心里正胡思乱想,此时眼前的战局已经发生了变化,小黄痞皮子虽然奋不顾身,毕竟实力相差悬殊,转眼之间,已经被这条老黄皮子打得七零八落,小黄皮子数量大减,已经抵挡不住老黄皮子前进的脚步了。牛二柱猛然惊醒,定睛一看,心中猛然一跳,不好,现在这老黄皮子还没有时间顾及自己,不过这只是时间的问题,估计等它把这群黄皮子打败,并且吃了那兜牛之后,接下来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二哥,我看咱们不能再看着了,一会儿这东西必然回过头来对付咱们,反正现在那些小黄皮子也对咱们构不成什么威胁了,而且那老黄皮子暂时还空搭理咱们,此时不动,更待何时”马凤仪此时也看出了形势不对,神色紧张,握了握手里的短刀说道。牛二柱点了点头,忽然又摇了摇头:“还不行,咱们的机会可不多,要想一击致命,咱们必须给它来个出其不意俗话说得好,打蛇打七寸。这黄皮子油滑得很,咱们这样贸然上去肯定不是它的对手,别说打七寸了,估计咱们连它后背都摸不着,所以,咱还得等待机会,不伸手则可,一伸手就要把它废了”
马凤仪虽然觉得牛二柱有点儿大题小做,不过她向来唯牛二柱马首是瞻,又曾经和黄皮子对峙过,知道这东西不好对付,当时也就没说什么,随着牛二柱静立原地,等待下手的机会。就在这说话的功夫,战场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