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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到追击我的队伍当中,无一幸免都被死在我的屠刀之下。往时我都是个比较有道德心和良心的人,我不懂自己为何会这样做,但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后悔吗我不后悔,倘若在让我遇到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对于负我欺我辱我害我之人我不会有怜悯之心这个梦没有了后续,感受着有人唤我的名字,顿时间梦团烟消云散不复存在,映入我眼帘的,是满脸急迫模样的武永裴。
“出什么事情了”
见得武永裴这般模样,我预料得到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却并不心慌。像是武永裴这样的性格,通常屁大点事情也会把他吓得面无血色,我也早已经习惯了。坐起身子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现在这个时间,恰巧赶上天蒙蒙亮。
“杰哥那边出事了,现在正在医院里面”
听到武永裴的话,顿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杰哥,自然是余仁杰无疑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需要去医院我瞪大双眼,猛的抓过武永裴的衣领,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是我却看得见武永裴眼中的怯意。
“余仁杰怎么了”
我问道。
“没事,不过是一点皮肉伤而已,现在医院里面包扎呢。”
吞了口口水,武永裴嗓音有些颤抖。听到武永裴这样说,我心里顿时就有一种想要打死他的感觉。你说话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看你的表情,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还不待我喘口气的工夫,武永裴又开口了。
“但是淮铭哥他他”
武永裴的嗓子颤的厉害,眼眶不知不觉间湿透了。我紧皱着眉头等他的下文,这人自始至终话就说不明白,怕是我在跟他一惊一乍的,能被他吓死。武永裴他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我打电话问余仁杰。
响了好久,电话方才被接起来,接电话的人并不是余仁杰,而是杨雨泽。我问他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杨雨泽告诉我,先前时候余仁杰跟张淮铭出去吃宵夜,被人袭击了,对方一共开了两枪,一枪不中,一枪打进了张淮铭的后背。
现在张淮铭还在手术室里面抢救,生死未卜。听到这个消息,我握住手机的手都有些开始颤抖,杨雨泽在电话另一头喊了几声,我却始终给不出什么答复。后背中枪,抢救,生死未卜,这三个字眼始终缠绕在我的脑海里面。
“叫上司机跟我走。”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我安排武永裴喊上人跟我走,整个过程我都快步走着,埋着头阴沉着脸。待我走下去的时候,司机早已经在车里等待着了。武永裴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去医院的,所以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路上,我不停的催促着司机,让他快些,不要顾及什么红绿灯。自然,这个时候大街上面空荡荡的,这所城市还未曾从睡眠中醒过来,所以我才安排司机这样做。如果是上班下班的忙时,为了他人安全考虑,我也不敢要他这样做。
车子开得飞快,二十多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司机缩短至七八分钟,临别我对着司机吩咐了一句,让他等陈美慧上班了去他那边领五万块钱的奖金,其中要缴罚款的数额也从其中扣除。跑进医院里面,不了恰巧赶上电梯检修,待到电梯通行还要等十分钟左右时间。
十分钟我等不起。转身跑向另一个方向,在此之前都从武永裴那边问清楚了,医院的手术室在十六层有一个,在二十一层有一个,现在张淮铭所处的位置,就是十六楼的那个紧急手术室
第394章 病危通知书
瞅着我快步向着楼梯的方向奔跑过去,武永裴方才想开口劝住我,但是话到了嘴边都没能喊出声来。他明白我此时此刻心中是怎么样的复杂,尽管爬楼梯的工夫,赶不上等十分钟再乘电梯快,武永裴却始终没有出声。
近了,更近了,这一刻我仿佛忘却了疲惫,机械化的顺着一阶又一阶的楼梯,向着楼上奔跑过去。武永裴紧随我的身后大口的喘着粗气,几次他都想停下来喘口气,但是他发现我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或是出于对我的不放心吧武永裴不敢停下歇息,紧随在我的身后,生怕我情绪过激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抬头看着近在眼前的楼层标识,我猛的推开十六层的大门,向着正前方的方向奔跑过去。
我看见杨雨泽几个人正蹲坐在某个大铁门的门口,铁门上方手术中的指示灯亮着,表示里面的手术还在紧张的进行着。我三步化作两步快速凑近,看着我匆匆跑过来,杨雨泽几个人纷纷站起身子,上前过来迎我。
我摆了摆手表示不用,眼睛紧紧盯着杨雨泽,我多么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说张淮铭没有事,即便是骗我也好但是杨雨泽见我一脸期盼模样,却是微微叹息一声,把一套书面资料拿给我看。
病危通知书顿时,我的大脑好似被什么重击了一下,感觉钻心般的刺痛的同时,有些晕晕乎乎的。杨雨泽告诉我,张淮铭的伤有些严重,左右等不来张淮铭的家人,所以他就擅作主张的代表张淮铭的家人,在上面签了字。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我轻声呢喃,宽慰着杨雨泽几个人的同时,也同样的在宽慰着我自己。会没事的,不过是我对于美好的希冀,不知不觉的两行清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滴落在我脚下的瓷板砖上面。
原来我还会流眼泪啊当初我发过不再哭泣的誓言,现如今也都成了一通屁话我感觉自己好无力,也好没用,即便我现在小有成就,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卖我个面子,但是我还是没能保护好自己身边的兄弟们。
眼见着我陷入深深自责之中,杨雨泽凑上前来拭去我眼角的泪痕,他声音不大,告诉我他们谁都能垮,但唯独我不能垮我若是垮了,一切都完了。我抬起脑袋,看着围聚在我周围的几个人,他们透过眼神,仿佛对我诉说着千言万语。
往时我一定能猜透他们想说什么,但是现在我却读不懂他们的眼神。尽管杨雨泽已经给过我答案,我还是明知故问的问了一句,淮铭怎么样得到的回应依旧如此,张淮铭伤得很重,至今都未能脱离生命威胁。
忽的,手术室原本紧紧闭着的大铁门敞开了,门口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小护士。口罩未曾遮盖住的一对眸子那样的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看见有人从手术室里面走出来,原本一直蹲坐在地上的余仁杰突然跳了起来。
余仁杰不顾自己手臂上面已经开始渗血的白色纱布,猛的上前抓住那个小护士的手臂激动到身子颤抖。小护士被余仁杰的举动吓了一跳,而后回过神来,奋力的想要摆脱余仁杰的束缚。她摘下口罩,我愣了,这不是当初我住院时候,那个拥有阳光般灿烂笑容的女孩儿
她的笑,总能给人无限的温暖,让人充实拼搏的希望,她的笑容非常有魔力,但是此刻在她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笑意。她开口了,声音还是那般的轻柔,她要余仁杰让开,她要去取一些药物,否则会耽搁了病人抢救的最佳时机。
我兄弟怎么样或许这仅仅是余仁杰本能所问出来的一句话,看着我们周围这么多人充满期盼的目光,那个小护士只是说还在尽力抢救,她现在要去取药,晚了会耽搁病人的最佳抢救时间。但是,余仁杰却没有放开对方的意思。
“鱼子放开”
我怒斥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