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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接近我,看看我的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司徒御笑,“对吧”
刘腾愣住,他竟然知道自己的意图,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接近
不等她回答,又道:“话说,你就这样来找我,你姐姐知道吗”
“你”
“呵呵,我知道你是艾丽的妹妹。你们两个长得还真是不像。啧啧,除了左边肩膀上的那颗痣。”
刘腾语凝,一般是没人会注意到她们两个在同一个地方都有着一颗一模一样的痣的。既然他连这个都注意到了,为什么就没有注意到姐姐喜欢着他的艰难心情
“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姐姐”刘腾咬唇低头忍耐着。
司徒御看着她的头顶,淡淡地道:“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喜欢的话,就对她好一点,或者在一起啊刘腾猛地抬起头想要把这话说出口,但抬头看见他冷漠的表情时,心又灰了。看来,是不喜欢了。“那,像你这种无情的人,真的有喜欢的人吗”她的表情带着一丝嘲笑。
司徒御失笑,真是个小姑娘。刚张嘴要说些什么,旁边就扑过来一个女人:“小腾不去上课在这里做什么”
刘艾丽庆幸自己来得及时,虽然听见了之前两人的对话心里不免伤痛,但是妹妹竟然问出了后面那句话,简直是她不得不冲过来阻止两人继续说下去。
而后又对司徒御解释:“我今天上午没戏,所以本来想要带她出去逛逛的”
刘腾见是姐姐来了,低下头去不再说话。刘艾丽柳眉一横:“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跑了,害我找你那么久。竟然跑来跟司徒少爷说出那种话,还不快道歉”
刘腾倔强不说话,刘艾丽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己的妹妹,司徒御只看着,很符合她个性地没有很好人地解围。刘腾看了心中更加恼火,姐姐应该比自己清楚才是,竟然还是喜欢着这种人
刘腾突然拿过背上的背包,掏了一阵,摸出一大叠照片出来,甩到司徒御胸口,照片纷纷扬扬散落一地,上面有的是她跟女人的“亲密照”,有的是爬山那次她跟叶轩情半夜并肩说话的照片,有的甚至是她开车去“墨蓝”的车影。
刘艾丽脸色很难看,周身颤抖,上前就是一巴掌,刘腾捂着脸,泪盈于睫。
司徒御黑着脸,嫌弃地拨开卡在外套领子上的某张照片,看也不看是什么内容,声音冷如寒冰:“你以为你照了这些照片我不知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放任你做这些你以为你姐姐是受害者什么都不知道天真愚蠢”
刘腾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一向口齿伶俐的她竟完全无法还嘴。
司徒御不再说下去,有些话她答应过不说就绝对不会说。
刘艾丽眼中带泪,望向妹妹:“早知如此,我尽可告诉你”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刘艾丽把眼中的泪忍了又忍,这才接起电话。刚按下“接听”,电话那头就传来导演的大吼:
“刘艾丽谁准你今天休假的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过来”
刘艾丽再也忍不住委屈和难过,想要发泄,什么破工作她不做了难道离了这一行她就活不下去了吗凭什么忍气吞声的总是她
但是口中的愤怒之词还未出口,手机就被人强行夺过去。
“王导,”司徒御冷冷的声音就在耳边萦绕。
那头传来惊讶之后恭恭敬敬的声音,仿佛能看见导演在电话那头低头哈腰的样子。司徒御慢悠悠地继续说:“ay在我这里,听说今天上午没她的戏,怎么,改了吗”
王导立刻回答:“没没没,没有的事,怎么可能随便改。只是昨天的戏有点问题,想请ay小姐过来看看。”
什么改了吗原本就是那个王导想要为难刘艾丽而已,别说肯定是没改,即便是改了,你司徒大少爷这么问了,也一定要说没改啊刘腾腹诽着。
“明天再说吧,今天她状态不大好,到时候发点小脾气恐怕丢了我的面子。麻烦王导平时可得多担待着点。”司徒御瞥了眼眼睛通红的刘艾丽。
那边的王导擦着冷汗,一边想这个刘艾丽不是被司徒御抛弃了吗怎么又勾搭到一起了,一边应付着:“不麻烦不麻烦,司徒少爷尽管放心好了。”
“嗯。”司徒御再随便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徐汇坐在单人的化妆室里,吩咐经纪人:“你去跟王导说一声,刘艾丽今天上午不来了,就说是我让她不来的。”
经纪人daisy应声而出,回来时说:“王导已经跟ay小姐打过电话了,听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
徐汇眉头皱了皱,是自己来晚了。
“不过之后司徒家大少爷接了电话,王导立刻点头哈腰的,答应让ay小姐明天再来,估计今晚您跟她的对手戏要放到明天去了。”
“司徒家大少爷”徐汇沉吟,自从来了这里这个人的名字他经常听见,什么描述都有,想来应该是个行为乖张、外表翩翩的男子。
不过连演艺圈他都有所涉猎,连王导这种只吃美女那一套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有求必应,想必不简单。
“汇,化妆师马上就过来,我去帮你催催。”daisy快步走了出去。作为经纪人,她并不关心徐汇以外的事。
徐汇笑笑,自己想这些做什么,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况两人现在并无交集。
把手机扔回给刘艾丽,司徒御双手插兜:“有话你们回去说,别在这儿引人注目。”说完便离开。
刘腾一直呆在原地,看到自己姐姐默默地捡起一张张照片时,才恍然,猛地蹲下去帮忙捡照片。
刘艾丽一边捡着照片,一边低着声音说:“还记得你高考那年吗”
刘腾连连点头,刘艾丽接着说:“那时候,叔叔死了,财产没有,债倒是一大堆,你又要上大学,唯一薪水稍微高点的咖啡店也关门了。”
我一个人兼着好几份职,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到家了也不能闲着,要给人洗桌布、床单,要给人抄文件,你不忍心看我那么辛苦,说不读书了,我扇了你一耳光,说你怎么可以辜负爸妈的期望,你怎么能那么轻易放弃我拼命为你挣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