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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跨坐在霁月腿上,压制住他。又怕霁月上身会乱动,只好用床帐上的带子把霁月的手捆在床头。不知道是不是让霁月联想到什么不好的记忆了,他的手被吊在头顶,脸上竟然流下两行清泪。淞玉看到霁月哭得伤心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看起来绝望又悲凉,顿时像吞了黄连,嘴巴里苦涩不已。
“朵朵不怕是玉哥哥我帮你把这里解开,让你发泄出来,就舒服了。”淞玉轻轻碰了碰他的唇,怕刺激到他,只能温柔地安抚受惊的小人儿。
淞玉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让自己稳住心神,拿起剪刀沿着顶端的死结一点一点剪开。这死结层层叠叠,小剪刀使不上力,剪了好久,一直剪到淞玉额头上的汗水滴落下来,迷了眼睛,才剪开。
淞玉抹了抹眼睛上咸咸的汗水,长吁一口气。他把剩下的红色丝带绕着玉茎顺势解开,把两颗可爱的玉丸解救出来,还在勒出的红痕上柔和地抚摸。玉丸收缩了几下,前端却没有如料想中那样喷薄而出。
霁月的手挣扎着想去抚慰自己,却够不着,只能媚眼如丝地望着淞玉,猫儿似的哼叫着,扭动着难耐的身躯。
淞玉的大手握住了霁月的玉茎,刚撸动了两下,霁月就尖利地惨叫出声。把淞玉吓得以为是自己手劲儿重了,弄疼他了,赶紧俯身检查。这一看,才发现霁月的玉茎顶端的小孔里有东西。
他气愤地握紧拳头,胳膊上的肌肉贲张。这些人竟然用这东西折磨朵朵他恨不得含在嘴里,视为眼珠子的爱人,竟然被如此虐待,淞玉暗暗决定,等朵朵恢复了,一定要去为他报仇此仇不报,他往后的日子里,夜夜都会良心不安的。
小孔处有一颗小珊瑚珠,堵在那里,怪不得朵朵发泄不出来。他一手握着朵朵玉茎的根部,一手捏住了珊瑚珠,把它往上拔。这个过程漫长又煎熬,他一方面担心拔得太快会伤了朵朵,另一方面又觉得拔得太慢对朵朵更是折磨。
霁月的口中逸出绵长甜腻的呻吟,撩拨得淞玉心里好像有小猫爪在挠。他担心朵朵体内的小棍会刮伤他玉茎的内里,所以尽量保持垂直往上面拔,但是管道太过狭窄,朵朵在强烈的刺激下无法放松,反而越夹越紧。
“好宝宝,放松一点,一会儿就不疼了”淞玉在霁月上方不停地说着哄他的话,霁月渐渐卸下了防御的姿态,身体放松,小棍被拔出,原来是一根类似银簪子的东西,上粗下细,簪子顶端是一颗比小指甲还小的珊瑚珠,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小棍上有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抹了什么东西在上面,可是尽管把小棍拔出来了,霁月还是无法一泻而出。
淞玉把手探到他身后的销魂处,发现那里微微张开,穴`口湿湿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露了一个锥形的头。他掰开霁月的臀瓣,把那处捧到眼前,霁月非但没有觉得羞耻,反而双腿锁住淞玉的脖子,激动地用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蹭着淞玉。
淞玉把两指插进自己口中,濡湿后慢慢挤进了霁月的小洞。果不其然摸到了不该有的东西,冰冰凉凉的,但是外壁已经被霁月的甬道烫热了。
他揪住那锥形的头把东西往外拽,竟是一根两指粗的淡青色玉势,首尾都做成了锥形,被身体吞进去后,只留一个头在穴`口。他把玉势缓缓抽出后,手指进到后庭里掏了掏,发现里面除了朵朵自己分泌出的肠液外,并没有其他可疑的液体。内壁光滑柔韧,他仔仔细细地摸了两遍,确定了上面没有伤口,穴`口也没有撕裂,只是被玉势撑得有些张开。
淞玉心略微放下了,幸好他听了沐雨的话,及时去寻找霁月,否则要是再拖延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了。霁月好些日子没有欢好,后庭紧致如处子,脸上又有伤,或许就是因为这些,让他今晚逃过一劫,只是还是躲不过被人用器具折磨亵玩。
淞玉解开霁月手腕上的带子,把他搂在怀里,亲吻着他脸上的指痕。
“朵朵,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淞玉对着霁月不住道歉,手覆上了他的玉茎,由缓而急地撸动着。
可是他撸动得手腕酸痛,霁月一点要发泄的迹象也没有。淞玉有些惊奇,往日里都是霁月在他身下支撑不住先去了,有时候只被淞玉用手指玩弄就泄得胸腹一片狼藉,可是今天却如此持久,淞玉觉得这其中必有古怪。
他尝试着用口含住霁月的分身,舌头灵活地逗弄,舔得啧啧作响。霁月揪住了淞玉的头发,把他的头往自己的玉茎上按,淞玉卖力地移动着脑袋,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有让霁月射出来。
他咽了朵朵流出的腺液,俯身在他耳边问:“朵朵小乖乖,这是怎么一回事”
霁月的神智有一丝清楚,知道现在压在他身上的是玉哥哥,不会伤害他,他已经被救出来了。但是醉红楼的人为了调教他,不仅在小棍和玉势上抹了媚药,还在房内点了催情的熏香,名曰雨露香。顾名思义如果后庭接受不到雨露的润泽,是无法泄身的。此香乃南疆特产,醉红楼花了大价钱每年定期采购,好让新来的小倌饥渴难耐,在客人身下婉转承欢,不会推拒。给霁月上了玉势是为了让他的后庭花开得更盛,以免夹疼了客人,让客人不爽利。小棍和丝带都是为了堵住他的精关。
可是此时霁月在情`欲之火的炙烤下无法多作言语,只能用行动表示自己的需要。他扶着自己的腿弯往两侧掰开,露出那朵微微绽开的粉花,手指扒开穴`口往两侧拉,里面艳红的肠肉蠕动着,光是看着,淞玉就觉得自己胯下发紧,想狠狠插入这张小嘴里,好好享受久违的销魂滋味。
“玉哥哥要”
这样主动的霁月,淞玉多少年没有看到过了。此刻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霁月的穴湿润松软,淞玉释放出自己早就翘起的昂扬,在霁月的穴`口蹭了一会儿,沾湿了柱头,就一个挺身送了进去。
淞玉舒爽地低吼,伴随着霁月满足的喟叹,两人严丝合缝地结合到一起。
随着淞玉的律动,霁月像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在风浪滔天的大海上颠簸。淞玉把霁月的双腿压在他胸前,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操弄着他,霁月被顶得身子一直往上窜,头快要磕到床头了,淞玉又一把把他拖下来,狠狠地贯穿他。
霁月伸长了脖子吟叫着,露出优美的颈线和尖细精致的下颌。淞玉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舌头在上面挤压玩弄,霁月觉得痒又推不开他,后庭夹得更紧,内壁上的软肉一缩一缩,让淞玉爽的眼睛发花。
淞玉甚至都顾不上换姿势,坚硬如铁的性`器一刻都不想离开霁月的小洞。霁月被干得没了力气,抱不住自己的腿了,手臂脱力地滑落到床铺上,腿也向两侧分开。淞玉抱着他翻了个身,霁月柔软的身子在淞玉身下转了半圈,变成了小青蛙似的跪趴着。
他的脸抵着褥子,枕头被淞玉抽走垫在他肚子底下,屁股被动地翘起,在淞玉大力的抽`插下臀肉如白浪翻腾。以往沉浸在情`欲中的时候,心里总是诸多顾忌,既无法拒绝淞玉带给他的激情,又恨那样被淞玉当做泄欲工具的自己。可是在他被抓走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恐惧和无助把自己包围;被陌生人猥亵折磨的时候,才知道平日里淞玉待他堪可称得上温柔;在看到沐雨和淞玉的那一刻,悬吊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淞玉心疼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不能说心里丝毫没有触动。尤其是刚才他舔着自己脸上指痕时,一股酥麻之感顺着尾椎密集地袭来,沿着脊柱攀升至头骨。他不想承认自己对淞玉有感觉,但是感觉这种东西不是理智能控制得了的。就像此刻,他虽然中了媚药,还是清楚地知道在他体内驰骋的人不是别人,是玉哥哥。自己不排斥被他占有,也只想被他占有,仿佛这才是永恒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