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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唤着,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娘就在这里,你看罢就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和娘了”墨文濯冷声道。
闻言,祁敬疾声反驳,“不我怎么能就这么走了,我要把你跟你娘一起带走”
“我答应让你进来不是因为我原谅你了,而是这是娘的遗愿之故,现在你见到了,可以走了。”
“我们是一家人,我答应过你娘,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永远不会”祁敬强硬道。
“哼一家人”墨文濯嗤之以鼻,“如果是一家人的我们,现在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我宁愿我们从来不是一家人”
“墨儿”
“而且你又凭什么带走我跟娘”不顾祁敬脸色铁青,他冷哼道。
“凭你是我儿子,而你娘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祁敬义正言辞,一副不容置否的模样。
“呵。”墨文濯勾了勾唇角,语带嘲讽。“这话,你未免说得太过自信了吧。你早有娇妻美眷,乐不思蜀,现在才来说我们是你的儿子与妻子,你不觉得你太狂妄了吗”
“这是事实。”不容改变,“你骨子留着的使我们祁家的血”这一点他永远无法改变。
、第320章 决绝1
“呵。”墨文濯勾了勾唇角,语带嘲讽。“这话,你未免说得太过自信了吧。你早有娇妻美眷,乐不思蜀,现在才来说我们是你的儿子与妻子,你不觉得你太狂妄了吗”
“这是事实。”不容改变,“你骨子留着的使我们祁家的血”这一点他永远无法改变。
“哼我以此为辱”墨文濯反唇相讥。
“你”
不等祁敬发火,“早在你放弃我们的时候,我们就没有一点关系了。”墨文濯挑衅着。
“墨儿,你跟你娘都误会了,你们才是我的全部,她只是”祁敬软下语气,解释着。
“你的风流债我不感兴趣况且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这些苦都是娘一个人默默承受下来的,要解释你就亲自去找娘解释,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经此一事,墨文濯顿时成熟了不少,因为他知道娘一定在天上看着他,他一定不希望自己在颓唐下去。
他要振作起来,让自己变得勇敢坚强。他不能让娘再为他操心了,不能让娘走得不安心
痛彻心扉的悲哀,撕心裂肺。
祁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望着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儿子,他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可他也知道儿子让沁儿教得很好,是他亏欠他们太多太多,是他活该
如果不是当初的他舍不下功名利率,恐怕他现在也是在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吧。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功名利率不过过往云烟,远远抵不上沁儿的一个温柔笑意,儿子一声轻唤的“爹”。
他颤抖着双唇,明知无用却还是多此一举地解释着。
“墨儿,爹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也知道欠了你们太多,可爹发誓我一定会补偿你们墨儿,你相信我。”
“住口你不是我爹你不配做我爹”墨文濯满眼的仇视,“我爹早死了他死了你听见没有”
他已经和娘一起去了,他们很幸福很幸福在一起,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悠游自在
“不墨儿,我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你们离开我。”
、第321章 决绝2
他已经和娘一起去了,他们很幸福很幸福在一起,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悠游自在
“不墨儿,我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你们离开我。上一次因为我的失误而失去了你们,这次我决不允许这种事的再发生我决不答应”祁敬僵着脸,强硬道。
“哈哈哈。”墨文濯不怒反笑,“若是这些话你早在五年之前说就好了,娘也不至于受这么多苦,憾憾终生。不过”
他话锋一转,转眼又武装起自己,“不过,那些都过去了,现在的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
急急向前跨了一大步,祁敬想揽上墨文濯的肩,却被他迅速躲开,空荡荡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
祁敬难掩心中的感伤,讪讪收回手。
“墨儿,过去的一切已经成为事实,我无力辩驳或是改变什么,只是我可以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曾背叛你娘,以前不曾,未来更不会这一辈子只有你和你娘才是我最珍惜的。”
过去的伤害着实对他们太大,所幸他已经悔悟了,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的选择错了,才会酿此大祸。
可现在还有墨儿,不管他认不认他这个爹,他始终都是他今生的儿子,他和沁儿爱情的结晶的
无论如何,他都会好好照顾墨儿,以慰沁儿的在天之灵。
“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墨文濯扭过头,背对着祁敬,“多说无益,你见过娘了就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了”他淡淡道,听不出其中的感情变化,只是平淡如水的语气。
祁敬还想要说什么,一旁的老头突然插进话来,“墨儿,既然你都明白了你娘的想法,又何苦再为难你爹难道你想你娘在天上也不安心么”
“我”他张口结舌,却无力反驳。
他是明白娘的心愿,也想达成娘的心愿,可他,可他不愿与娘分开啊
“况且,若是不让他带走你娘,你要在墓碑上刻什么你真的想要你娘无名无分地常存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山谷里么”
老头晓之以理。
、第322章 决绝3
“况且,若是不让他带走你娘,你要在墓碑上刻什么你真的想要你娘无名无分地常存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山谷里么”
老头晓之以理。
“我我只是不想娘被外人打扰。”
“可他不是外人,不是么”
看着老头斜斜抛过来的眼色,祁敬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在帮自己。
他颔首,顺势接道,“我会立刻再把沁儿迎娶进门。”
蓦然墨文濯转过身来,退去伤痛之后,眼中满是轻蔑之色,“他当不是他是害死娘的罪魁祸首”
像只被蜇伤的野兽,墨文濯瞬间爆发,大声吼道。
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怨恨犹如喷岩一般喷涌而出,“对他不是他不是不是他是凶手是他害死娘的是他是他”
压抑的情感爆发,失控的情绪终于倾泻出来。
墨文濯狂乱地仰天嘶吼,宛若负伤的野兽,直欲吼尽肺腔里的愤懑,也吼出血淋淋的创痛。
再怎么成熟也毕竟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如何承受这般巨大的压力与裸的伤痛。
隐忍已久的泪水终于如同被打破禁忌般纷纷落下,他哭得声嘶力竭。
“墨儿”
一声轻如游丝的呼唤,难以捉摸地飘散在空中,仿佛远方传来的幽幽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