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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十七了,”认真的回答,看着目光闪烁的人很是不解,这主子是怎么的了。
“我都说,在我这,不用自称奴才的,你要是再说,我可将你送回去了,”威胁的开口,而后担心,不知道尹天那边怎么样了,虽然才,可是她就是相信后者的实力。
“我我,”好吧,现在不怕了,不惊恐了,我字却成了难题,看着一脸柔和的锦瑟,他相信,跟着她,定然前途无限,可是,那都不是自己的梦想,以前,他想出人头地,想不被人欺负,可是,他现在就想保护好眼前的主子,让她前行无忧,此刻,心中暗暗担忧,倘若有一天,主子发现自己不是好人,会不会不要自己,那个时候,自己何处何从。
“小主,想知道我为何挨打么,”思量了很久的杜安突然开口,他不想有朝一日被人揭发,既然自己认定南宫锦瑟,那么,他会拼了命保护她,就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倘若主子因此不要自己,他也毫无怨言。
看着杜安坚定的目光,锦瑟突然觉得,也许自己救回来的人,是一个有着故事的人,看向一边的芗儿,清冷的开口,“芗儿,你去御膳房一趟,告诉他们,我今天吃些清淡的就好。”
“是小姐,”不疑有诈的人起身离开,留下感激的杜安与迷惑的南宫锦瑟。
另一边,无双眉头紧皱的看着回来的人,“你是说,南宫锦瑟不止没有按计划行事,反而任意妄为,”听不出波澜的声音响起,底下之人惊怕的开口,“是。”
“我知道了,下去吧,”而后不在理会黑衣人,南宫锦瑟,想着自己看到的景象,无奈的摇头,看来,是该做点什么,让她清醒一下,下一秒,却果断否决,先让她习惯一下也好,嘴角牵起一抹无奈,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也希望不会有我亲手毁棋的那一天。
“这就是你担心的,要说的。”
“是,”杜安不解,为何小主毫无反应,她不是应该愤怒,暴怒,将自己轰出去么,不管怎么样,当时自己是骗了她的,隐瞒了身手,被后者相救,难道她不应该恼羞成怒,怒不可揭的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呢。
“这就是让你纠结了一早上的问题么,”有些好笑的开口,他肯对自己说,是不是证明,他想告诉自己,他不会背叛自己呢。
“小主,昨天我骗了您,您不生气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肯和我说,就证明你不会伤害我,既然这样,我为何要计较你的过去呢,杜安,你要走,我不会拦你,你要留,便是自己人,一个比芗儿都近的人。”
、第二十章 这都是闹哪样啊
“小主,杜安一生为小主效命,永不背叛,如违此誓,定”话未说完,便被锦瑟打断,“我相信你,那些不吉利的话,就不要说了,你既然选择留下,以后就没有人可以动你,放心吧,今天就会有结果的,我们静候佳音便好。”
“小主,”杜安有些哽咽,他没想过,说出了真想,她还会一如既往的对自己好,自己何德何能,此生遇上小主。
“去查一个人,”幽暗的声音低低响起,而后,假山处,再无踪影,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露华宫内,日出日落,锦瑟没有等来尹天,却等来了秀女殿选的圣旨,目光纠结的看着眼前的公公,嘴角勉强的欢乐状,心中百转千回,却见芗儿早已接下圣旨,一脸谦卑的看着眼前的人,“公共稍等片刻,小主即刻就到,”说完,不顾锦瑟意愿,强行将人带入内室,更衣换洗。
半盏茶后,焕然一新的锦瑟出现在众人面前,淡紫色的琉璃百褶裙,腰间,系着同款的流苏,秀发微微盘起,带着的是净色步瑶,外间一件深紫色的外搭,杜安嘴角狂抽的看着锦瑟,而后开口,“小主,您是十六,不是六十啊,这”
“这样才显得稳重么,”煞有其事的开口,后者颇为不赞同,“您确定您不是”好吧,杜安看明白了,锦瑟根本就不想去,而后附在锦瑟耳边,后者嘴角越发上扬,而后看向公公,“让公公久等了,走吧,”不放心的看着杜安,“千万不要出去,倘若有人要见你也不要去,一切有我呢,等我回来,”不放心的离开,心中想着杜安的话,不知不觉间,已到达钦安殿。
锦瑟看着花枝招展的众佳丽,无奈的摇头,难道就不清楚,这里不是光鲜的舞台,而是无间炼狱么,既然你们都那么想争,我成全你们好了。
嘴角大大的上扬,在还未迈入内室钱,身形一晃,虚弱的依着芗儿,而后虚弱的开口,“好晕。”
“小主,您怎么了,”身边的公公不解的开口,这人刚刚不还是好好的么,这怎么一瞬间就虚弱不堪了,看着摇摇欲坠的人,担忧的开口,“小主,圣驾面前,您这样,可是要被责罚的,不如先行回去可好,”公公心中感叹,福薄的孩子啊,这还没见到皇上呢,就晕倒了,这以后的路,怕是不好走了吧。
“谢公公提醒,”虚弱的开口,而后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向后到处,华丽的完成了初见的谢幕。
“躲得了初一你躲得了十五么,”芗儿看着明显装晕的人不满,她就说,南宫锦瑟怎么会那么配合自己,原来在这等着呢,恨恨的想着,谁也别想打乱公子的计划。
远处,一袭明黄的人,看着众人将锦瑟带走,清冷的开口,“元宝啊,去把圣旨改了吧,然后去宣旨,”嘴角迁出一抹无奈的弧度,这都是闹哪样啊。
、第二十一章 棒打出头鸟,被人威胁了
露华宫内,锦瑟一脸得意的看着眼前的人,芗儿生气是自己预料之内的,当时杜安告诉自己,皇家最忌讳殿选意外的时候,自己就做好了打算,可是,她却没想到,芗儿可以那么快把消息传出去,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锦瑟无谓的开口,“我做事,有我的分寸,劳您大驾,哎呀,真是难为情呢。”
“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阴冷的声音响起,看着一脸悠然自得的人,来人面色有些漆黑。
“公子,难道你没听说过,欲擒故众么,站在那里,被别人像挑菜一样的挑着,有意思么,”悠闲的开口,我就是耍花样怎么了,有本事,杀了我啊,好吧,锦瑟你如此嘚瑟,难道真的不怕无双将你杀人灭口么。
“哦,”疑惑的声调挑起,“那你想怎么做。”
“自古棒打出头鸟,你说,今天就算入了皇帝的眼,又会如何,与其先发制人,一鸣惊人,不如先韬光养晦,来个出其不意。”
眉头紧皱的看着锦瑟,她怎么会那么想,“你难道不觉得,你今天这么一晕,会给别人负面的想法么,你觉得,你还有翻身的机会,太后会让一个随时会晕倒的人,接近皇上。”
“非也,”不赞同的看着无双,“色衰而爱弛,姐靠的是脑袋,不是那张面皮,”后步步紧逼,伸手环住无双,吐气如兰,“换做是你,你是喜欢貌美如花,脑袋空无一物的花瓶,还是喜欢才貌双全,察微知著的我呢,”巧笑盼兮,靠着无双,嘴角越发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