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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可对少爷忠心的很,也都是细心人,照顾了少爷好几年从没出过差错,怎生到了少奶奶嘴里便这样不好。
“算了,不想了,总归再过不了几天你家少爷就该回来了。”李鸾儿呆站了半晌才笑了起来:“这大雪一下啊,外边的货物估计是进不来了,年根底下又都要买年货,恐物价是要上扬的,幸好咱们家早早的从外边弄了许多东西进来,倒不怕这些。”
又想了一时,李鸾儿对瑞珠道:“你去和周管事说,叫他将铺子里那些精品纸张笔墨缓些卖,我估摸着再过些日子,这些物件是要涨价的。”
“奴这就去和周管事说。”瑞珠一听赶紧道:“少奶奶也别老在廊下站着,小心着了风。”
李鸾儿一摆手:“我心里有数,你先去吧。”
瞧着瑞珠走后,李鸾儿这才回屋,回去便写了封信叫人送到李家。
信中的大致意思也是说恐物价要上扬的事情,叫金夫人早此做点准备,还担忧这雪一下,京城百姓恐病的要多了,药铺子里的药材指不定就不够了,也请金夫人早些联系着多买点,省的到时抓瞎。
她这信送走了之后金夫人如何处置另说,只说李鸾儿才将叫人送信,便有专管着内院事宜的周管事家的进来,李鸾儿看到她过来,赶紧起身笑道:“周妈妈来了,赶紧坐下,可巧我这里才得了几只野鸡,一会儿我叫人拿一只来,妈妈捎回去也尝尝鲜。”
“那成。”周妈妈也笑了起来:“奴可就不客气了。”
这周妈妈曾奶过严承悦,脾气性格什么的也好,李鸾儿对她也挺尊敬的:“妈妈说的,不过是几只野鸡,算得了什么。”
说着话,李鸾儿坐下,周妈妈坐在李鸾儿身旁不远处的一个小凳子上,坐好了才陪着笑脸道:“刚才老宅那里来了人,刚巧少奶奶正睡着,奴便问了来意,将她们打发走了。”
“老宅那边来的人”李鸾儿一边想一边问:“可是有事”
周妈妈有些为难:“说是,说是大太太病了,叫少奶奶回去伺侯几日。”
李鸾儿听了脸色如常,点了点头:“如今的天寒了,大太太也上了些年纪,有个病啊灾的倒也正常,我这个做媳妇的平常也不太回去请安,这便有些不落忍,如今太太病了,是该回去侍疾的。”
说到这里,李鸾儿又问:“老宅的人有没有说老太爷如何了,大太太那样的年纪都病的起不来,老太爷年纪更大,说不得也有些不舒服呢。”
周妈妈赶紧笑道:“少奶奶不知道,老太爷身子骨好着呢,甭看年纪大了,可要论起来,比年轻人不差什么,虽说天冷了,可老太爷一丁点事都没有,吃的也多,睡的也香。”
“这我就放心了。”李鸾儿又笑:“劳烦周妈妈带几个丫头帮我收拾一下,明儿我就回去伺侯婆婆。”
“少奶奶有这份孝心,大太太可真真有福了。”周妈妈笑着夸赞了一番:“奴这就帮少奶奶收拾东西。”
“多收拾些。”李鸾儿笑道:“天冷了,我这一去不知道哪时候才回来,多带几身换洗衣裳,将我平常用惯的东西也都带上,另外,再带几件大毛衣裳,还有,再带些药材。”
说到这里,李鸾儿笑的越发的欢实:“说起来,我也学过几日医术,我去后也能帮着太太瞧瞧,旁的我不成,煎药的活计我还是行的,怕这活就要我来做的,你叫瑞珠将我做的那厚实的手套子拿上,到时候端个药锅药碗的也方便。”
李鸾儿一直在笑,可周妈妈却满身的寒气,总觉得李鸾儿这笑里意味深长着呢。
第二八三章交锋
西山演武场
西山演武场是本朝初期太祖时候便建起来的,太祖以武得天下,待定都京城之后,为了叫子孙后代记着演武,告诉朝中众臣不能忘了武备,就在西山选址,建了这演武场。
演武场四周都是山林,中间一大块平整地方便是武场,外边通往武场只有一条小路,使得演武场几乎要与世隔绝起来。
武场四周的坡地上建了一些房子,另外还有一个不大的庄子,这庄子虽然不大,可建的却很坚固,里边打扫的也极干净,这庄子就是官家的住处,旁边的房子却是给随驾之人住的。
官家住的庄子在北侧,东侧是给武将们的住处,西侧则是给文官的住处,南侧的房子多是给轮班的侍卫还有普通士兵住的,就在南侧山林一处隐在暗处的屋子里,一个约摸有二十来岁,个子高高带着一脸忠厚相的男人端了一碗肉进来,他把肉放到桌上,搓了搓手,对坐在床上发呆的长相秀美的女人笑道:“大娘子,先吃些东西吧。”
女人转过头看了男子一眼,神情有些落寞:“总躲在这里也不是事,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我可不想在这种荒凉的地方呆着。”
男人在看女人的时候,眼中是满满的温柔:“阿薇,再忍一时,过几天我就带你出京,咱们到南边去,如此,你就不用再躲着人了。”
“南边”女人冷笑一声:“你糊涂了,忘了我爹爹是什么人敢和我说去了南边就没人认识,我告诉你,我爹怕早已经通知了各州府寻我呢,南边张家也早打点到了。再怎么说,我们张家老家就在南边,再加上亲友众多,怕是只要去了不用我如何就被人抓到了。”
却原来,这女人正是被传跟人私奔的张薇。
男人并没有生气,很耐心的给张薇解释:“你只管放心,咱们去留王那里。留王的地盘上那些官员都听王爷的。哪里会管朝庭什么事,到了那里,只要留王收留我们。旁的人又敢如何。”
张薇想了一会儿,深觉这男人说的很对:“可是,留王凭什么收留咱们”
听张薇说咱们,男人更加高兴。过去扶住张薇的肩头:“实话与你说,我便是留王的人。这些年一直留在京里就是为了将京中消息送与留王殿下,现今掌印派我去赣省监视留王,正好合了我的意。”
“你怎不与我早说”张薇一听心头欢喜,白了男人一眼:“早点说又何至于叫我如此担心。”
“你当从庵堂劫人是那么容易的么。我哪里有时间和你说这个。”男人笑着说了一声:“阿薇,原我家道中落,被仇家赶出京城。这才叫咱们错过那么多年,也叫你受了那么些苦。而今我们能够得见是老天保佑,从今往后我必对你一心一意,不叫你受半分苦楚。”
“阿宇,我信你。”张薇垂头,带着几分羞意,更有万种风情,直叫男人瞧的心头火热,伸手想要抱抱张薇,却又怕唐突了她,扎煞了好半天才努力将手又收了回去:“到了留王那里我买个院子,将家伙什置办起来,再与你成亲,到时候咱们好好过日子。”
男人憨笑了半晌:“阿薇,肉都凉了,我给你热热。”
说着话,男人端起肉又走了出去。
他一走,张薇猛然抬头,神情间有几分嫌弃,冷哼一声,翻开床旁的箱子瞧了瞧里边做工显的有些粗糙的几件衣裳:“没有好衣裳,连件像样的头面首饰都没有,还叫对我好成亲,没有什么钱财,拿什么与我成亲,要不是,要不是我实在受不得庵堂清苦,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