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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到手了,于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宿舍就我俩,我坐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在我的鼓励下他拨通了女孩的号码,那时候我突然感觉整张床都在剧烈晃动,我才发现那是他在紧张的发抖,电话通了,他却紧张的结巴起来,一句简单的问候,愣是说了一分钟没有说完整。
当然,这件事后,我俩还是魔法师。
不过我要说的是,我现在的心境和那时候的他如出一辙。
我正纠结的时候,却看到防盗门被挤开,露出了一个圆圆的黑光头,我一看是黑爷,这货怎么飘出来了,赶紧用手把黑爷摁进去,我转身进门顺手反锁了防盗门,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浑然天成。
竟然都进来了,呵呵,总不能傻站在客厅里吧,怎么感觉我好像是来串门的,厨房里面那个才是主人。
我将西服袋子夹在胳膊里,正犹豫是直接上二楼,还是去厨房窥视一下,正犹豫时,厨房又传来甜甜的声音,张郎,能过来帮我一下吗,妾一人拿不了这么多东西。
我又当场石化了,声音不用这么诱惑吧,我用手指头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下,心中暗骂自己,就是一个充气娃娃加女鬼而已,又不是真人,不要这么没出息好不好。
我给自己打气,然后蹑手蹑脚地向厨房走去。
快走到门口了,我突然想到男孩纸一定要在气质上压倒对方,不能太猥琐,要表现的冷酷一点,于是我将西服袋子插在后腰里,面无表情地一手叉腰,一手依着门楣。
我就这么搭眼往里面一看,瞬间嘴巴就长大了,哈喇子在舌头缝里开始滋生。
冷酷、面无表情、一手叉腰我扮酷的姿势瞬间被瓦解。
手一抹嘴角的哈喇子,赶紧凑上前去,结巴地说,小、小小小,这个烫、烫烫烫,我来来、来。
妈的,真的结巴了,而且还这么严重,最后我机智的闭嘴了,我小心地从小小手里接过砂锅,然后放在案板上。
小小则站在我旁边,歪着脑袋,盯着我看。
我动作僵硬地站在煤气灶边,一动不敢动,心跳的通通通,煞白的脸色也竟然有些泛红了。
我知道小小再看我,我低着头,在地上找着蚂蚁,突然我皱了皱眉,使劲用鼻子嗅了嗅,怎么有一股烧纸味,紧接着我脸色就变了,我感觉我脊背好烫,不是吧,我猛回头一看,妈的,衬衫竟然被煤气灶上的火焰引着了。
小小似乎闻不到气味,她歪着脑袋,眨巴着天真无邪的杏花眼,问我,张郎,妾有什么做得不对吗你好像很不高兴。
我就日了,怎么这么倒霉,这下把人丢大发了。我露出难看的笑容,没事,你做的很好。
脊背有点焦了,焦了我抽了抽鼻子,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我觉得我尽力了,给你的第一印象。
我深吸口气,杀猪一般地叫了起来,扭头就往厕所跑。
站在莲蓬头下,整个心灵无比的平静,我好喜欢淋雨啊。
我照着镜子检查了一下后背,有点红而已,没啥大问题,就是衬衫被燎着了一个大洞。
我脱了衬衫,将昨晚上扔在厕所的t恤换上,然后神情沮丧地出了门。
第十五章疑神疑鬼上
我刚出门,就看见黑爷趴在地上,准确说应该是贴着地面飘着,黑爷的脊背上放着四五个碟碟碗碗,然后就听黑爷呜咽了一声,稳稳地向二楼飘去。
接着小小就从厨房里出来了,手里拿着汤匙和一双筷子,俏皮地笑了一下,甜甜地说,张郎,妾服侍你吃饭吧。
我见小小白藕一般的手臂上结着一层冰,便好奇问,小小,你的手臂怎么回事
小小歪着头看了看自己纤细的手臂,然后原地转了一个圈,将白色的围裙和黑色蕾丝边的底裙转的飞舞起来,柔声说,你赐予妾的这幅身体什么都好,但却怕火和油,妾自然要将容易受伤和弄脏的部位保护起来呀。
我却没有认真听话,而是偷偷盯着小小那双穿着白丝袜的修长美腿在看,尤其是刚才转圈圈的时候,真是太性感了。
咦我刚才好像说话没有结巴耶,我突然恍然,原来只要不看她的眼睛,就不会结巴。
我见小小上了二楼,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猥琐地跟了上去。
这栋房子唯一一张桌子就是我卧室的电脑桌,我将笔记本收起来,将黑爷脊背上的碟碟碗碗放到电脑桌上,像个小学生一样拘谨地坐在小小对面。
只要不看她眼睛就不会结巴,我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因为我有很多事情要问小小,如果结巴的话,自然是没法交流。
小小在用木勺给我打饭,我就盯着小小的素手,当然手上也结着一层冰,我开始提出问题,第一个问题当然是关乎我的生死啊。小小啊,你现在的情况算不算移魂入体
小小将盛满米饭的小瓷碗放在我面前,笑着点了点头。
我壮着胆子问,那你,那你还用吸我的阳气吗
小小身子顿了一下,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扒拉到嘴里的饭全部又吐到碗里了。
结果小小只是换了个姿势,甜甜地说,妾破埙而出,识血认主,却不能离开张郎,因妾没有躯体,便属于天地周天,周天内张郎属阳,妾属阴,阴阳盈缺所以险些害了张郎性命。
那现在呢我问。
妾有了这幅身体,则属于自身周天,周天内妾为阳,月华为阴,妾与天地盈缺,却不会再害张郎了。
我一听,大松一口气,只要不在吸收我的阳气,怎么都好说。
小小将素手放在桌子下面,于是我又盯着小小的白色蕾丝发带看,我继续问,冰冻是你修炼的法术吗
小小歪着头,看着我吃饭,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妾属于九阴至寒之体,天生便如此。
我不懂装懂地点了点头。
我突然很奇怪,小小,厨房那一套东西很现代化,你怎么会用的,而且你说话除了那个妾以外,全是普通话啊,没有一点南方口音
小小见我看着她的发带,便用手将发带解了下来,自己拿在手里把玩着,前几日妾见张郎做过一次饭,所以就会了,你们那天说了一整天的话,妾现在说话便是学你们呀,若妾说南齐钱塘方言的话,张郎自然半句都不听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