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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办法啊,赶紧拔起一把草将她手臂绑紧,然后挤压她的伤口。
电视里就这么演的,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挤了一下,血又冒出来了,我摸了摸自己口腔,里边儿没有伤口。
然后我咬牙去吸血,血是暗红的,不知道正不正常,总之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吸出蛇毒。
结果把她手背都吸白了,血也冒不出来了。我呸了一阵子,又摸她心脏,还是跳得很缓慢。
再探探她鼻翼,呼吸也很慢。我暗想难道要人工呼吸这种情况要人工呼吸吗
我不懂,不过既然连蛇毒都吸了,那人工呼吸也来一发吧。
我就抱住她的头,然后苦大深仇地凑嘴过去。尼玛她身上好臭,脸上也脏兮兮的,我真是有点下不了嘴啊。
最后拍拍脑袋:“阿婆啊,小子也对你仁慈义尽了,你要是死了可别怪我啊。”
一说完,嘴巴凑过去。即将碰到她干瘪嘴巴的时候,她忽地睁开了眼睛。
这尼玛距离近得可怕,我硬是被她的眼睛给吓到了,大叫一声往后一滚:“卧槽,阿婆”
她很痴呆,然后缓缓坐起来,直接抓起蛇肉吃了。我张大了嘴,这是啥情况
我都不敢吭声,阿婆吃了几口忽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背,然后怔怔出神,她竟然笑了。
的确是笑了,很怀念很温柔的笑容,跟她痴呆的模样根本不合适。
我动了动喉咙,小声说你没事吧她不理我,继续吃蛇肉。
生蛇肉那么多寄生虫,吃了可不好。我想了想干脆生火算了,然后在附近找了两条蛇,烤给她吃。
她狼吞虎咽,实在吓人,不过我觉得她有点可怜,老感觉她是个伤心人。
那蛇估计没毒吧,她都不见有事。那我就不担心了,去找了个石头坐着,然后翻看小册子,接着用刀子割树皮。
我是想每一刀都割在同样的位置的,但太难了,割得乱七八糟让人沮丧。
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我回头看看,阿婆竟然在翻我的小册子。
我吓了一跳,怕她把我的小册子给弄坏了。我赶紧去抢回来,她又出了一阵神,忽地指了指旁边一棵枯树。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她走过去,很自然地双手成爪,开始拍打那枯树。
这特么我看着都疼好吧她不是用巴掌,而是用爪子啊,这么拍下子,绝逼痛死人啊。
我还是不明白她的心思,她继续拍了十余下,我感觉枯树似乎在发抖。
这棵树应该枯死了许久了,撞应该也能撞倒。不过这么拍我可不信能拍断。
我盯着阿婆看,紧接着她忽地不拍了,那黑乎乎的爪子抓在枯树上,猛地一捏。
然后咔地一声,那个部位竟然被她捏爆了。我惊呆了,其实枯树内部是中空的了,成了蚂蚁的巢穴。但树干依然很厚啊,她拍了十几下,然后直接捏爆了,这是什么概念
枯树往地上倒来,我还在发傻,然后啊地一声惨叫,枯树砸我头上了。阿婆又笑,也不知在笑个什么劲儿。
第二百八十七章偷师学艺
这个古怪的阿婆虚弱得一逼,身子瘦骨嶙峋的,但偏偏这么厉害,而且根据我的观察,她并非完全依靠力量的,先是拍打树干,然后直接捏爆,我估计树干已经被她拍裂了。
这手段看起来容易,但实际上绝对很吓人,起码我是做不到的。
我推开这棵枯树爬了起来,阿婆很是温柔地看着我,嘴巴一直蠕动着,似乎很干渴。
我不太清楚她的目的,难道是要教我吗刚才她那个功夫也是擒拿的一种
我想了想看向地上的枯树。然后蹲下来拍打,树干还十分坚固,虽然中空,但也不是我能拍断的,甚至踩都踩不断。
我就用心拍打,阿婆看得直摇头,她过来戳我胳膊戳我腰,似乎很不满。
我懵了一下。难道她是在告诉我力道使用错误小册子上说了,擒拿手需要各种力道协调才能发挥最大作用,我现在蹲着乱拍压根不协调。
那好吧,我将枯树抱了起来。然后靠在一棵大树上插稳了。接着扎起个马步开始拍打。
也是双手拍打,拍那么几下手就红了,真特么痛死了,而且枯树毫无反应。
阿婆还是摇头,我发现她在笑,似乎觉得很有意思。我也笑,虽然不晓得笑个啥。
我继续拍打,阿婆就在我旁边戳我身体各个地方,让我不得不调整姿势。不然真会被她戳死的。
我开始还没感觉到什么的,但后来阿婆戳得越来越少了,我的姿势似乎没有变化,然而其中的细节变化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就很诧异地发现我竟然能使上很多力道了。
这种感觉太爽了,跟打太极似的,全身都在抖动,而力量全都往手上汇聚。
我狂喜,以前月神教过我,但她没仔细教。没想到现在阿婆戳了我一阵。把我给戳明白了
我更加认真地拍打树干,那树干开始掉树皮了。阿婆不再戳我,她坐在地上怔怔出神,又开始想事情了。
我现在太高兴了,没空理会她,就是撒了丫子地狂拍,自我感觉差不多了,双手成爪,猛地一捏。
然后我惨叫出声,我操啊,指甲都外翻了十指连心,痛得我屎都出来了。
赶紧抱住手指蹲下,日日日为毛会这样我这也是擒拿啊,怎么就抓不爆啊
我看向阿婆,她咯咯笑,声音跟鹌鹑似的,十分开心,当然也有点吓人。
我苦逼了,手指甲里已经出血了,还好指甲没有掉落,不然得痛死人。
我就不敢拍了,这时候似乎天色不早了,不知不觉已经学习了一整天,时间过得飞快啊。
我就听见树林中有脚步声,不一会儿胖子和学姐冒头了。两人都松了口气:“你在这里啊我们以为你离开了。”
我才不敢离开,他们又看看阿婆,都有点心惊惊的模样。阿婆自顾着爬起来,然后往山下走去,她不想理会外人了。
学姐凑过来低声道:“你怎么跟她在一起不怕她啊”
我摇摇头:“她是个好人,很可怜的。而且她指点了我,你们看这枯树。”
胖子仔细看了一下,也有点心惊:“这不是靠蛮力弄断的,断口好整齐啊,是个很厉害的手法。”
我说我也在学这个,要是学会了,我绝对能一爪捏断伊丽若阳的手臂。
学姐打击我:“这个不可能一蹴而就的,我弟弟都没这么厉害呢。”
我甩了甩手,指甲的血开始凝固了。学姐这才发现我指甲肉受伤了,不由抓起一看:“别那么鲁莽啊,伤了可就不好了。”
她还挺关心我的,我咧嘴一笑。她又偷偷摸摸地看看四周,然后冲胖子努嘴:“弟弟,你在这边把风,我带小明去山话了。我站在山顶,迎面对着寒风吹叶子,声音就开始传了出去,我当是吹箫了,心中缓缓平静下来。
那山下茅屋,阿婆皱巴巴着脸注视着这边山上,似乎在竖耳倾听,浑浊的眼泪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