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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是一惊,绿萝从内室奔了出来,看着郁娇失态质问道:“郁孺人,你为何要害我家孺人腹中孩子平日里你过来,我们还以为你是真心对孺人好,没想到你竟做的这般狠毒”
谢素书见绿萝失态,喝到:“此刻你家孺人生死难测,你不好生照料,在这里撒什么野此处有太后和太子殿下,自有公断。”说罢冲身旁宫女使了个眼色,两名宫女忙上前将绿萝架回内室。
“郁孺人,你为何要如此李孺人向来待你不薄视你为亲姐妹”谢素书问道。
郁娇伏在地上,听得问话,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哀哀道:“妾实不知为何会成这样妾与阿慧向来交好,是真心想好好照顾她,却不料”说到此处,已是哽咽的听不清。
太子却不为所动,继续问那宫女道:“李孺人最近可有新添什么物事用具”
“李孺人所用之物,皆由奴婢们领取,都无不妥。”那宫女又想了想,“李孺人新得了一支檀木手串,极为喜爱,时时佩戴,奴婢尚未寻得机会细细检查。”
“拿过来”太子脸色又沉几分。
宫女走进内室,李孺人早在听到太子回来的消息时就已经晕了过去,因而并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宫女顺利将她腕上手串摘下呈给白芷。
白芷将手串拿在手中细细观察,又取出些东西检查一番后,道:“手串上仅有少量芒硝。应是有人故意而为,芒硝在皮肤温热下,一点点渗入肌理之中,所幸查得及时,若是再过几日,便会丁点都查不到。“
郁孺人听得这话,缓缓抬头,狠狠看向王良娣,颤抖着抬起手,指着她厉声喊道:“是她,是她害了阿慧”
太后皱眉,喝到:“放肆”
谢素书放下手中茶盏,悠悠道:“郁孺人,有话慢慢说,你失仪了”
郁娇站起身,指着手串,哭着说道:“手串是王良娣给我的,我本是好心想让阿慧沾些福气,才将此物送给她,不想却是害了她”
王良娣脸色变了变,忙跪到太后脚边,扬起小脸,可怜巴巴的说道:“太后,妾冤枉啊”
郁娇又接着说道:“近来王良娣时时请我去赏花饮酒,现在想来却并不是看得起我郁娇,而是要趁机下手害死阿慧的孩子都怪我糊涂,竟以为她无恶意没有防备,被这女人利用,还得阿慧没了孩子,阿慧生死难测是我对不起阿慧”言辞间悲愤哀婉欲绝。
郁娇说完,趁人不备,一头撞向墙壁,她身旁宫人反应过来,伸手去拉她,却终是晚了一步,“轰”的一声巨响,满地飞红飞溅,雪白墙壁上绽一朵殷红血花。
作者有话要说:年纪大了,熬一次夜好几天调整不过来,偏偏自己又要作死,周五夜里码完字不睡觉看盗墓笔记
更晚了,见谅。今天不出门在家码字,晚上还有一更。
另外,这个牛膝加芒硝导致落胎是我胡诌的,请勿考据,实在不想写什么麝香之类的。嘤嘤嘤
、太子矫情
郁娇撞壁,血溅满堂,引一室惊叫慌乱。
太后到底年纪大了,见了这血腥场面,觉得有些不舒服,虽然说李孺人坠胎一事没查得十分明白,却已经是明白了八分,太后看一眼王良娣,摇头长叹一口气,神色灰暗,看着风尘仆仆的太子,心里突然无端升起倦怠无力之感。
“太子长途跋涉,早些沐浴休息,明日再去见皇帝吧那边哀家会给你说一声。最近朝中发生了许多大事,你还需打起精神应对。得空去哀家的长乐宫走一遭,咱们祖孙说说话。”太后的声音里带了深深的疲倦,“李孺人一事,太子既然已经回宫,太子妃又洗脱嫌疑,剩下的你们自己查吧,哀家就不插手了。”
太子和太子妃忙起身,恭敬答道:“谨听太后教诲。”
太后颌首,抓起拐杖,“回宫”
送完太后,太子强撑着的力气似乎都用完了,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他环顾四周,沉沉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暗哑:“郑弘,剩下的事情交给你”
顿了顿又道:“太子妃跟我到明德殿,孤有话与你说。”
说完拔腿往外走,郑弘早已眼尖腿快的安排了两乘肩舆送两尊大佛去往明德殿。
谢素书在明德殿门口停下,神色犹豫,少顷,下定决心,开口道:“太子殿下今日疲倦,不如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与妾说也是一样”
萧越听得这话,回头看着她,双眸深邃仿若幽谭。“你害怕”他问道。
谢素书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此时天色已晚,万一太子要她侍寝可怎么办她心中担忧的这事不太好开口跟萧越说。
萧越却不管她,一把拽过她的手,将她带进殿中,“累了这许久,先吃饭。”
宫人早已准备了满满一桌菜肴,红烧肘子泛着温润光泽,清蒸鲈鱼清香扑鼻,烤羊排冒着晶亮油光萧越拉了她在桌前坐下,早有宫人端热帕过来给他们擦手,萧越低头擦手,偷偷瞅了瞅谢素书冷淡的面容,心里忍不住哀嚎:明明走之前已经对他有些热乎了,怎么又回到老样子了是谁说小别胜新婚都是假的吧
想到走后收到的那些密报,萧越的心情更加低落,发生了这么多事,阿素最近肯定是累坏了,也许对李氏怀孕一事耿耿于怀,太子殿下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解释一下,虽然说出来自己面子上是有些挂不住。
太子挥手,示意宫人们都退下。
“阿素,李氏有孕,其实,”萧越挣扎了一下,“其实跟孤没有关系。”
听得这话,谢素书突然抬起头看着太子,眼中全是惊诧。
果然是纠结这个事情吗萧越在心里舒一口气。“孤,从来都没碰过李氏。”
谢素书的眼睛都睁圆了,她正在愁怎么开口和太子说这件事,这种绿帽子事件估计是个男人都会难以启口,想不到萧越竟然先跟她说起来。
只是她这神情,看在萧越眼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不待她开口,萧越接着道:“你不要怪我没早告诉你。”
“殿下,我也正要与您说这件事。”谢素书接了萧越的话头往下说,“还请从宽发落李氏,此人大有用处”
这回轮着萧越讶然了。
谢素书将李氏告诉她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给了太子听,见太子脸上并没有盛怒的神色,又大着胆子说道:“妾已经派人查过,李氏所说都是属实。”
太子眼中渐渐升起一丝兴味,唇角竟带了一丝笑意,看着谢素书,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谢素书看着太子带笑的脸,却有些打颤,怎么看都觉得面前是发威前的笑面虎。“既然她们是韦贵妃派来的眼线,咱们不用倒是可惜。而且,那羽林郎是陛下身前信任的近身侍卫,若是拉拢他过来,能得不少消息。李氏的孩子却是生不得,不过眼下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出手,倒是为殿下解决了一大难题。”
听她说完,太子吞下口中食物,又优雅的拿巾帕拭了拭唇角,才缓缓开口,“太子妃谋划的倒是长远。”
谢素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不得了,这可是关乎男人面子的大事啊不过心中又隐约觉得萧越会采纳她的建议。
“竟与孤不谋而合。”太子面上的笑意渐渐变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