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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看山人怎么也甩不掉。只见吊死鬼张着血盆大口,口舌拖地,鲜血淋漓,要啃看山人。看山人猛然想到老辈人说过,吊死鬼最怕人的唾液,鬼咽了人的唾液,就会定身。想到这里,看山人就拼命往吊死鬼嘴里吐唾液。果然,吊死鬼的面孔也一点点好看起来,搂住他的手也慢慢放松了,慢慢地变成了一个中年嫂,看看看山人,低头不语。看山人正好没老婆,看见她定了身形,心里蛮高兴,说道:“不用怕,跟我过日子吧”她笑笑,红着面孔点了点头。从此以后,看山人出门卖柴,都把门锁上。女鬼留在家里,从不出门,只给看山人烧饭洗衣服。
时间一长,他们有了两个儿子。一天夏夜,两个儿子在院子里乘凉。这时,看山人与女鬼扛着一桶水经过院子。月光很高,大儿子忽然叫起来:“哎奇怪,阿爸有影子,姆妈怎么没有影子”小儿子一看也叫道:“哈哈妈妈没影子,妈妈没影子”
儿子的话刺痛了女鬼的心,“砰”的一声,女鬼跌倒在地。看山人忙去搀,哪里还搀得起唯见女鬼跌倒的地方,留下一塘清清的水。
人们知道了这件事,就把这个没有地名的小村叫作“鬼跟”。后来觉得用“鬼跟”作村名不好听,就用谐音,改成“莒根”。
二鬼锁门
爷爷年轻时,曾以卖盐为生,而干这一行,需得早起晚归,才能赚到钱。
有一次爷爷赶了一个远集,那一天的生意特别好,到了天黑,他才收了盐摊,这时盐筐子里的盐已快卖完了,爷爷就挑着两个盐筐子,摸黑往家里赶去。走到半路时,天开始下起小雨,后来雨越下越大起来,由于盐筐子里还有些盐,爷爷害怕淋化了,就快步往前赶。
赶了一会儿路,他看到前面有一片果园,在果园边有一个小屋,爷爷就赶紧跑进小屋里。只见小屋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可是现在正是果子成熟的时期,小屋里怎么会没有看果子的人呢,爷爷心里纳闷不已。
这时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爷爷知道,暂时是不能回家,只有在这里过夜了,可是他也不敢睡,在等待着雨停后,能尽快回去,因为到了第二天,要是不下雨,他还要去赶集。就在他大睁着两眼盯着门外时,那一直开着的门突然自动关上了,爷爷也没有太在意,以为是外面的风关上了门,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门外晌起很轻的脚步声,那脚步轻得让人不注意听就听不见,。爷爷以为是看果园的人来了,就大着胆子问了一声:“你回来了”。
门外传来一声低叹:“唉走的时候,忘锁门了,现在把它锁上。”接着就听到门上锁链响动的声音
爷爷听得他的声音很冷,就不禁打了个颤,说:“朋友,我在屋里呢,你进来,咱们做个伴吧。”
门外除了雨水落在地上的声音,那个低叹声和门上锁链响动的声音也都停止了,就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爷爷以为是自己听错声音了,也没有往深处想,就摸黑在屋里打了个地铺安心地睡下了。
到了天亮时,雨停下来,爷爷醒来后,就要开门,可是任凭他怎样使劲开门,就是开不开,就在他焦急无奈之际,他听到屋外传来很重的脚步声,通过门缝,看到一个老头正朝小屋这边走过来,爷爷就朝他大喊:“大爷,你过来给我开一下门吧。”
过了一会儿,爷爷听到那个老头来到门前,说:“怪不得你出不来,谁把门锁住了。”
爷爷不能置信的说:“昨天夜里,没有人锁住门,是风把门关住了。”
那老头又重新说了一遍:“没有骗你,是真有人把门锁住了。”随后他很仔细地看了一下锁在门上的那把锁,突然吓得哆嗦着说:“这把锁我认得,它就是这片果园里看守果园刘老汉的。”
爷爷听到这里,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听错声音,就是那个刘老汉来过了,才被他锁住了屋门,可是他又为什么要把我锁在屋子里呢难道他以为我是来偷果子的,才那样做的,以待天明后能找些人来发落我吗就在爷爷正纳闷的时候,他又听到那个老人哆哆嗦嗦的说:“前几天刘老汉得病死了,他的家里人已把这把锁埋进了他的坟里,它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听了这几句话,爷爷顿时吓得瘫坐在地上,原来昨天夜里正是刘老汉的鬼魂把爷爷锁在了屋里。后来还是刘老汉的家里人打开那把锁,让爷爷出来了。
从那以后,爷爷不管赶集回来的再晚,也不敢在半路上歇脚了。
第四十章羊皮纸
山精与白蛟怒目对视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山精扬声怒吼,白蛟回以嘶鸣就好像它们在交谈着什么,我们也听不懂。
“你们退后”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传入我的脑海,这是白蛟的声音,我看着她点点头,轻声说:“小心胖子,咱们退后”
白蛟柔情地看着,然后转过头就与山精战在一处,似乎它们之间很早就认识一样,谁都不会轻易的出手,都在寻找对方露出的破绽,终究还是山精按耐不住,挥舞着巨拳咆哮着砸向白蛟
白蛟也不甘示弱,一个尾巴就扫了过去,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就连山洞都跟着颤抖,不断地有尘土掉落。
我很紧张地看着场中的打斗,生怕白蛟会有什么危险,这山精的道行可不一般,也不知道白蛟能否抵挡住
只见山精与白蛟纠缠在一起,白蛟紧紧地将山精缠绕住,不让其动弹分毫,而山精也不是白给的,一口就咬在白蛟的身上,顿时洁白的蛟皮就被鲜血染成红色,白蛟忍不住惨叫一声,但随着更加用力的缠紧山精,它们就这样僵持着。
“都还瞅着干啥帮白蛟干山精啊”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胖子吼着就抡起拳头冲上去,这时我们才想到,现在山精被白蛟缠住,手脚根本动弹不得,正是好时机
于是,我们几人都有了动作,刚子拿着匕首猛刺山精身体的要害。苏利伟则是拿出本命金蛇蛊咬山精,我和胖子最直接,舌尖抵住上牙堂。运足功力,抡起拳头狂砸山精的头部。
任凭山精怎么挣扎,都不能摆脱白蛟的束缚,也不知道咋了多久,山精终于一点不动,我们一看,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下所有人才松口气。都是坐在地上直喘粗气,而我则是仔细地查看着白蛟的伤口,拿出乾坤袋中的药给白蛟包扎。
“喂。你认识它”胖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走过来问道。
“恩,我的朋友”我点头回答道。
胖子试图摸摸白蛟的身体,白蛟却突然冲着胖子一呲牙,给胖子吓的妈呀一声差点没再次坐到地上。给我们逗的哈哈大笑
“你说你这么大的脾气呢我就是想跟你打声招呼而已”胖子惊魂未定地喃喃说道。
刚子捂着肚子笑意不止地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人家跟天佑认识,也不是跟你认识,你凑什么近乎”
“去你的”胖子脸一红走到一旁不再言语。
苏利伟则是饶有兴趣地说:“老大,这神物跟你关系不一般吧”
听到苏利伟这么说,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而白蛟好像听懂了其中的含义,冲着苏利伟就是一声嘶鸣。苏利伟吓的脸都绿了,有些姗姗地说:“我就是问问而已”
然后蹭到我耳旁小声说:“我可是玩蛊的。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对你的情感,又从你的行为举止发现,你们肯定有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