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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卿羽狠狠抽出手,默默暗自检讨,她一定是瞎眼了才会看上暮文有眼无珠啊有眼无珠
再看暮文唇角飞扬,黑眸含笑,一把又将凌卿羽的头揽入怀中:“娘子,为夫今日心情很好。”
“”
“所以你还不趁机提点要求”
“要求”凌卿羽有点跟不上暮文的思维。
“比方说呢,你可以要求,为夫现在开始只疼你一个,宠你,不会骗你;答应娘子的每一件事情,为夫都会做得到;对娘子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欺负你,不骂你,相信你;有人欺负娘子,为夫会第一时间来帮你;娘子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娘子不开心,为夫也会哄着你开心;永远觉得娘子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为夫的心里,只有你
凌卿羽眨眨眼:“这话似乎很耳熟”
暮文点头:“书上写的。”
“你也会看这种书”
“这是重点吗”
“呃,我就是有点好奇呗。”
“那算了。”
“算了啊不能算不能算,就这段就这段,我就要这样”
“嗯可是为夫心情似乎又不大好了呢。我啊,被人一打岔就常常会忘了初衷。”
太狡猾了凌卿羽咬了咬樱瓣,微微眯了眯眼睛,接着她利落的伸出双手搂住暮文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快说高兴”
“这就完了”笑的春风得意。
良久后,凌卿羽满面企盼再问:“乐意了没”
“哈哈”
看着一脸认真郑重的凌卿羽,暮文终是忍不住大笑。心中不由庆幸,他倒真是捡到一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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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下月成亲
更新时间2015124 23:18:15字数:4000
作为守卫大硕与北梁边关的年晨溪,没有奉召出现在幽州,擅离职守自是罪责不轻。是以,尽管大将军官职在朱柢之上,且众将士对大将军奉若神明满心敬畏,他依旧不能直接出面对幽州的军务横加干涉。年晨溪大多时候都隐于幕后,朱柢仍是三军统帅。
当然,暮文也不过借着年晨溪这个身份用上一用,能不理军务他自是求之不得。只是朱柢到底初学阵法,并不像凌卿羽有这方面的天赋能很快融会贯通。加上玄夷兽皮战车暗藏高手,没有暮文他也确实有点左支右拙。所以,暮文还得时不时在一旁点拨。
凌卿羽了解情况后,也就清楚了那日她硬闯主帐,里面根本就是朱柢。而暮文自从回了宅子,便就在凌卿羽隔屋住了下来。仅仅玄夷来犯时,他才会前往军营。
久别重逢,二人自是一番柔情蜜意。只是每每想到暮文的真实身份,凌卿羽就暗暗着急。可缠着问他到底打算如何解决,暮文总是云淡风轻的一笑而过,然后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问几次虽然没有得到任何结果,可看他从容不迫成竹在胸的样子,她便也放平了心态,随他而去。
令她最好奇的是,暮文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结果暮文的答案和她的猜测想去不远。原来,金羽令的煞气比想象中的还要霸道,只有真正的陈曦后人才能碰触。而暮文在鹤山地宫的时候拿过金羽令,虽然只是一瞬间,却仍旧让他半日内陷入病危。
他在拿到金羽令的一刻就感到了反噬,再结合凌卿羽说左暗香会用特质盒子带给他令牌,他心中便产生了怀疑,对陈夫人的怀疑,因为左暗香的一切行动都是陈夫人所使。
所以,他请教苏辰洲,明白了真正的后人根本不会被反噬。苏辰洲由于凌卿羽和暮文的关系,再加上暮文又很得他赏识,便告诉了暮文他所知道的陈夫人往事。暮文既是陈夫人的亲子,却又不是陈曦的后人,那么他最有可能的姓氏就是尉迟。
既然暮文不是陈曦后人,鹤宫自然不能为他所使。苏辰洲对暮文错综复杂的身世亦是十分同情怜惜,情愿替暮文保守住了他身世的秘密。唯一的条件是,金羽令已经取出,而鹤宫退局。
暮文内心再强大,凌卿羽仍担心他在知道真相后多少会受到些许打击。所以,即使看他依旧不急不躁,淡然处之,凌卿羽却并没有放弃旁敲侧击的试探。
这日,二人在屋里煮茶品着刚出炉的点心。凌卿羽兴致勃勃的跟暮文讲起了孙太守千金孙小姐的故事。
孙小姐的毒被小草解了以后,只言片语却似深有内情。虽然凌卿羽的好奇心一向无坚不摧,可碰到别人不愿提及的事情,她自是不会多问。
后来玄夷来犯,凌卿羽几乎日日和朱柢在一起排兵布阵。每每朱柢一个人远远休息的时候,凌卿羽都眼尖的看到他拿着一柄小弓把玩。他的神情告诉她,他不是真的在把弄一把小弓,而是通过这个物件思念着一个人。
比两手略大点的弓,朱柢自然不会挂在腰间被人笑话。可总放在怀中,他也不嫌难受这是多大的执念啊
凌卿羽终是忍不住好奇,有一次走到朱柢身边,很随意的表现出了对小弓的好奇,总算将小弓骗到手里仔仔细细的瞅了瞅。很明显,这柄弓更像个小孩子的玩具,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唯有弓身的一侧,凌卿羽发现了两个深深刻着的字:薇君。
“小时候喜欢玩弓的女子,真特别难怪你念念不忘。”凌卿羽并排坐在朱柢身边,将小弓还给他。
被提起挂念的女子,朱柢面上一片温柔,过了会方道:“谢谢你救了她。”
凌卿羽前后一想:“薇君原来是孙小姐的闺名啊。”
朱柢晃了晃小弓:“你故意过来看看它,就是想听故事的”
又被人一眼看透,凌卿羽厚脸皮嘿嘿一笑,大大方方的点点头:“是啊。”
接着,朱柢不疾不徐的讲了一个让凌卿羽挺郁郁的故事。
从小在京城无法无天调皮捣蛋的将门世家公子,有次偷偷随着朱襄的军队来到幽州,命中注定般认识了假小子孙薇君。孙薇君自小好兵刃,且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愣是把比她还大三岁的朱柢收的服服帖帖。当然,朱柢虽然面上惟命是从,心中却憋着一口气,隔三差五就找孙薇君比划比划。看到一向不怎么争气的次子突然性情大变,朱襄自是乐的合不拢嘴,私下和孙庆杰约定,待朱柢有一日能独当一面,将军府第一件事就是定下孙家的亲事。
孙薇君和朱柢打打闹闹过了几个月,他们又认识了一个小少年。少年名叫霍察,因为他有一半的玄夷血统,所以总是被人欺负。孙薇君看不过眼,欲将霍察收留在孙府。朱柢心里不乐意,胸膛一挺大放厥词,说什么男儿自当要建功立业方可成大器,轻而易举的将霍察骗到了军营。
由于霍察不通武艺在军营依旧常被欺负,孙薇君十分热心一招一式的慢慢教他,一旁观看的朱柢却觉得不自在,如同自己心爱的鸟啊虫啊被别人染指一般。有日他实在忍不住,和孙薇君闹了脾气,二人这一置气就是半个月。
最后,霍察拿了一柄弓给朱柢,告诉他是孙薇君听说他最近在学骑射,亲手做给他的。还说了孙薇君那几日有多么不开心云云。结果,三人自是和好如初。
两年后,幽州事毕朱襄回京,朱柢不得不随父回京。离开前,他找了很久才找到在林中独自哭泣的孙薇君。认识这么久,第一次见她哭,是因为他要离开吧他的心在那一刻彻底丢在了那片光秃秃的小树林。
回京后,朱柢早起贪黑的练武研读兵法。他用了五年的时间当上了少将军,又用了两年的时间来到了幽州。整整七年,他终于见到了她。
然而,满心欢喜的他等到的却是晴天霹雳。原来孙薇君竟在一年前就和霍察私定终身,却碍于孙太守的反对一直没有正式成亲。原来七年前在树林哭泣的小女孩,伤心的原因竟是因为辛辛苦苦做好的小弓,却被喜欢的人转赠给了他人
再后来,霍察摇身一变成了格察霍,成为朱柢和孙薇君真正的敌人。之后两年,相熟的二人频频交战难分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