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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去一趟样品室。”
罗杰点点头,从书架的众多文件中很快的找到了a产品的原订单,跟随在夏浣身后,走出了办公室。
从样品室回来,已经过了中午,夏浣靠在椅子上,伸了伸懒腰,又是一上午的忙碌。
其实这些事情本不用她亲自去做,只是自己太过认真凡是倒要亲力亲为,这是全公司都知道的事,小傅先生更把她当成了全公司职员的典范,就差送她一面旗子,写上最佳劳模了。
正在闭目养神,办公室的门被人叩响,夏浣睁开眼睛,走进来的正是罗杰。“夏总,我正要去吃午饭,需不需要帮你带回些吃的”
“不用了,我不饿。”夏浣笑了笑,歪着头稍有歉意的对罗杰说:“真是不好意思,又害的你吃不上午饭,跟着我这样的上司真是倒霉。”
“夏总说到哪里去了,大家都知道你是公司劳模,身为劳模的秘书,我怎么能不努力呢”
罗杰的话把夏浣逗笑了,她一边转着椅子,一边又说:“好了好了,劳模的秘书,你现在可以去吃午饭了。而且今天上司批准,多加你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那就谢谢夏总,我先出去了。”
“恩。”夏浣点点头,目送罗杰走了出去。
罗杰才离开,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打开看看,是何蔓依的信息:浣浣,几点下班今天回来住吧,医生开的药还在我这,你别忘了上药
看了短信的夏浣笑了笑,无论别人对自己多么冷漠,至少还有一个朋友,愿意真心对她。
总裁办公室内,傅崇明接通了创奥集团的电话,“关总啊,您好你好合同你看过了吧没问题,好,好,以后合作愉快,恩,那先这样,再见。”
挂了电话,傅崇明靠在椅子上,办公室的窗户很大,但阳光总是不够充足。他本想闭眼休息片刻,突然撇到办公桌上的相框。
拿起相框,看着眉目并不相似的四人,他长长的叹了叹气。“小刘,打给销售部,让他们总监过来一趟。”他放下电话,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手帕,仔细擦了擦相框上的灰尘。
夏浣来得很快,除了例行会议外,她并不常来总裁办公室。作为总监,工作上最多会找上级经理讨论,见到总裁的机会本就不多。另一方面,即使傅氏集团是家族企业,她也不想别人认为她凭与傅家的关系上位。
“傅先生。”夏浣走到傅崇明面前,礼貌的点头,“你找我”
对于傅先生这个称呼,傅崇明已经习以为常,在他的记忆中,夏浣不是称他为傅叔叔就是傅先生,从来没有叫过爸爸。他虽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始终有些失落。
“浣浣,伤口怎么样了”
夏浣顿了顿,下意识的握住自己的手臂,说:“没什么事了,谢谢傅先生关心。”
知道夏浣的抵触,他没有继续问,而是换了个话题,“我刚刚和创奥的关总裁通过电话,他很满意这次的合作,浣浣,做得好,你是我们傅氏集团的功臣。”
“傅先生严重了,作为傅氏集团的员工,理应为公司争取最大利益。”夏浣说话总是这般滴水不漏。她回答在傅崇明意料之中,礼貌,而又生疏。
作者有话要说:
、007
没有再多谈下去,夏浣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下午没什么工作,她也得以早点下班,交代了罗杰其他的工作,便收拾好包包,离开了公司。
车上,她接通了何蔓依的电话,“蔓依你在哪里还在工作,那我去找你,一起吃晚饭吧。回家吃好,那我先回去了。”
何蔓依是夏浣高中时的同学,两个人相交多年,她也是唯一一个夏浣可以倾吐心事的人。何蔓依父母常居国外,学生时代因为不喜欢国外的生活,她坚持留了下来,如今也是几年出去看看父母。
生来带有艺术家气息的她是一家公司的艺术顾问,她喜欢画画,自己的小别墅里挂了许多原创的画作,活像一个艺术馆。
夏浣回来的时候,家里的阿姨刚刚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看到了床头放置的药膏。洗好澡换了衣服,坐在床边开始擦药。
轻轻撕开纱布,白纱布上粘了不少血迹。把药粉洒在触目惊心的伤口上,夏浣咬咬牙,挺了过去。
听到门外的开门声,夏浣知道是何蔓依回来了,开门出去,正看见她提着两个袋子走进来。“回来了,拿了些什么”夏浣走上前接过她的手提包。
“今天的晚餐,你大病初愈,该吃些好的。”何蔓依一边说,一边把袋子拿到厨房。
“可是阿姨今天不在。”夏浣颇有无奈的说。
“阿姨不在,我们可以自己动手啊”何蔓依从厨房探出半个头,想了想又纠正说:“不,为了我们病号快些痊愈,今天我下厨。”
“你”夏浣不觉好笑,“你拿画笔还可以,拿厨具”何蔓依做菜什么水平,夏浣再清楚不过。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就看乌烟瘴气的厨房里,一个伤病员坐在小角落里,指挥着锅台前的人忙来忙去。
打仗一般吃过晚饭,两人来到小别墅的私家泳池旁,双脚侵入池水中,冰冰凉的。“蔓依,我们喝些酒吧。”夏浣望着深蓝色的天,星光把天空找了一个通透。
“不行,你有伤口不能喝酒。”
“就喝一点。”
“不行”
“就一点,当是庆祝我又为傅氏找了一个大客户。”
何蔓依拗不过她,起身走向室内,不一会儿拿出一瓶开好的红酒,倒好两个被子,递给夏浣。
“昨天回家怎么样”何蔓依看得出夏浣的心事,有一句没一句的问。
“还能怎么样,无非是父慈子孝,夫妻恩爱,姐妹重逢”夏浣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摇晃着酒杯,笑嘻嘻的回答。
看着她这般,何蔓依摇了摇头,“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她顿了顿,又问:“你是不是又和徐景恒吵架了”
“我们什么时候不吵架”夏浣轻笑,吵架,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比吃饭还勤。
“因为傅妃妃”
夏浣摇晃酒杯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越加僵硬。她吸了吸鼻子,对何蔓依说:“蔓依,傅妃妃这次回来,以后就不会走了。”说完这句话,僵硬的笑容转而变成阴柔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