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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好像她整个人就是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
她的眼睛里更是带着浓得化不开的仇恨
这个少妇一出现,就连一直镇静自若的田中信雄也不由面色大变,失声惊呼了起来,“叶月藤壶”
那神情简直就像是见了鬼,大概就算是见了鬼也没这么意外
看来,的确是个杀手锏啊萧云的脑子里不由又回忆起那一幕
当田憾说出叶月纱织就是对付田中信雄的杀手锏时,看着有些难以置信的萧云,田憾笑了,“不错,就是叶月纱织因为叶月纱织就是田中信雄的私生女”
虽然萧云早就猜到了这个可能,但此时田憾说出来,还是让萧云吃惊不已。
田憾笑了笑,“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不了解对手,又如何战胜对手所以,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千方百计的了解田中信雄的一切,到现在,可以说,这世界上再没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人了”
说到这里,田憾又苦笑了一下,“现在,我简直算得上是田中信雄的知己可惜我却不是他的朋友我想起了一句话:最了解你的人永远不是你的朋友因为你的朋友不需要如此的了解你,只有你的敌人才需要费尽了千辛万苦终于看清了一个人,目的却是要把他毁掉,这世上的事,大抵如此吧”
“可是叶月纱织又怎么当杀手锏呢难道我们要利用他的私生女来要挟田中信雄不成”萧云问道,随即又否定了这种想法,“这是不可能的,田中信雄根本不把女人当人看,而把她们当作一种资源,从感情上对他做文章是行不通的”
田憾道:“我何尝不知道田中信雄的这一作派我们不是要利用他的感情做文章而是要利用另外一个人,一个对田中信雄有着浓得化不开的仇恨的人一个只有依靠叶月纱织才有可能引也来的人”
“谁”
“叶月藤壶”
“叶月藤壶”
“不错,就是叶月藤壶,也就是叶月纱织的亲生母亲”
萧云一惊,他清楚的记得叶月纱织告诉过他,她的母亲已经去世了的。“叶月纱织的母亲她不是死了吗”
田憾道:“没有那只不过是叶月藤壶,也就是叶月纱织的母亲安排的一个局装死骗人的把戏并不少见,叶月藤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第一百八十六章 最毒妇人心
第一百八十六章 最毒妇人心
“就是为了田中信雄多行不义必自毙,田中信雄早晚会吃下自己种下的苦果” 田憾解释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叶月家族是一个历史悠久,而且在日本颇有名望的一个家族,叶月藤壶正是当时叶月家族家长的掌上明珠二十年前,当时的田中信雄为了寻求与叶月家族的合作,接近并占有了叶月藤壶
叶月藤壶被田中信雄占有之后,就爱上了田中信雄。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叶月藤壶竟然因此而怀孕,那一年,叶月藤壶十七岁
叶月藤壶的家族是一个传统家族,一个名门望族的女儿,竟然未婚先孕,甚至在怀孕的时候尚未成年,这让叶月家族的家长怒不可遏,而田中信雄与叶月家族合作的可能也就化为了泡影
田中信雄见事不可为,就离开了叶月藤壶。可是深陷爱河不能自拔的叶月藤壶却坚持把这个孩子生了下来,这就是叶月纱织她认为田中信雄总有一天会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可是,叶月藤壶在孤苦无依中等待了田中信雄整整十年,田中信雄却一直也没有回来。这十年间她对田中信雄渐渐的由爱生恨,直到恨之入骨所以,她就决心以牺牲自己的女儿为代价,报复田中信雄”
“可是,就算叶月藤壶牺牲了自己的女儿,又怎么样报复田中信雄呢”萧云还是想不明白。
田憾道:“女人一旦发起狠来,可比男人要狠毒一万倍叶月藤壶不仅仅要毁掉田中信雄一个人,还要令他的整个家族身败名裂”
“哦”
田憾忽然笑了笑,“你是曾经和叶月纱织的,你应该知道在叶月纱织的大腿上,是有一个鹰的纹身的”
萧云点了点头
田憾道:“那个鹰就是田中家族的图腾,或者说标志田中信雄和他的儿子身上也有,只不过他们家族中男性成员身上的纹身是一只黑色的鹰,而女性成员的纹身则是一个只镂空的鹰。凡是有这个标志的人,就会被认为是田中家族的成员
叶月藤壶在产下叶月纱织之后的第二年,就请田中家族当时的家长在叶月纱织的身上纹下了这个标志。当时叶月藤壶一来对田中信雄情根深种,二来这个孩子的的确确是田中家族的后人,所以当叶月藤壶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令田中家族无法拒绝。可是没有人能够想到当时的叶月藤壶已经有了这么长远的打算”
“我还是搞不明白叶月藤壶打得什么主意”萧云摇摇头。
田憾笑了笑,“你对日本社会并不了解,也不怪你不明白。叶月藤壶把女儿送去当花魁,用心可谓歹毒至极不但对田中家族歹毒,对自己的女儿也是异常歹毒长时间无希望的等待,磨灭了她内心最后的一点良知,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成了她复仇的工具
要知道,如果不是你意外出现的话,花魁在被夺魁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可以说,基本等同与妓女
日本社会是一个即开放又保守的社会,他们对别人开放,对自己保守。他们可以允许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却不允许自己家庭的成员被别人这么干。叶月纱织在被纹上那个标志之后,就等于被认同于是田中家族的人,一个田中家族的成员竟然去做妓女
而且,日本社会又有着强烈的生殖器崇拜,一个家族的标志被纹在那个地方,每次叶月纱织接客时都会被人看到,简直相当于整个田中家族被人一样一旦这个消息传出去,田中家族就休想再从日本的上游社会立足了”
萧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世间竟然有如此歹毒的母亲
萧云随即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可是,现在叶月纱织在我们这里,她并没有成为小姐难道我们要”
田憾道:“我就知道你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情我们并不一定要那样做,但是这却是一个有力的威胁而且更重要的是,可以利用她引出叶月藤壶来帮助我们一同对付田中信雄”
田中信雄的如此反应似乎令叶月藤壶相当满意。
她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笑容,可惜如此笑容伴着她眼中无边的恨意却让人丝毫感受不到暖意,反而没来由的浑身一冷,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田中君,为什么你,要露出这种表情呢见到我,难道你不高兴吗”叶月藤壶冷冷的问道。伴随着她脸上的一丝古怪笑意,令人感觉无比的怪异。
叶月藤壶的这一番话,却令台下众人议论纷纷起来。
“田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