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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霸气一些的语气,也不算是丢了尊严。
“凌雪看,你给朕站住,不准动”赵临渊考虑了很久,终是鼓起勇气,朝着凌雪看的背影大喊道,而他这一喊,不少侍卫也直接从隐蔽处冲了出来,拦住了凌雪看的去路。
凌雪看一看,这群人个个带着刀,便立刻停了下来,赵临渊一见这架势更是急匆匆地跑到了凌雪看面前,把侍卫轰走。
“你们干什么,朕有叫你们出来吗,都给朕滚回去”
“遵命。”
凌雪看整个人黑化着,脸上勾起一丝阴冷的笑容,看得赵临渊直发抖。
“凌雪看,你别这样笑啊,你笑得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你管天管地,连我笑都还要管啊。”说着,凌雪看脸上的笑意又浓烈了几分。
赵临渊把她的手拉到自己手心里,“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是皇帝,你哪儿有错啊。呵呵呵,呵呵呵”
“我是皇帝,我说是我的错就是我的错”
“你原来还是个抖。”凌雪看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捧着他的脸使劲揉了揉,“好啦,我原谅你了。”
她总觉得赵临渊像只哈士奇,有时候外表看着凶,但本质就是个逗逼。
“混蛋,不准揉朕的脸。”
“因为你可爱呀”凌雪看笑嘻嘻地回答道。
然后这句极正常的话听到赵临渊的耳朵里就变了番意味。可爱,那不就是可以让人心生爱意吗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赵临渊摊了摊手,装作实在没办法的样子,却怎么也掩不住他脸上的高兴劲。
凌雪看嫌弃地咂了咂舌头,“你小子在瞎得意些什么啊”
回到醇王府,凌雪看便见着风许尘一个人趴在阑干边望着远方,听到她的脚步声后,风许尘则转过身,朝着她招了招手。
凌雪看也走到了他的身边,往他注视着的方向看了去,但除了偶尔飞过的几只大雁,什么也没有。
“你在发呆”凌雪看问道。
“没有,我在看卫国。”风许尘笑了笑,声音仍是软软的,甜甜的,像她吃过的那些高级甜点一样,只是这话中的内容没没有那么动人,“卫国快要被击垮了,你还不动手吗”
“这么快”她怔了一下,皱紧眉。
她分明记得,史书上说的,江源陌死后,卫国与晋国确实爆发了一场战争,这场战争持续了三年,最终经过双方多次协商才和平免战。
如果真像风许尘说的那样,卫国覆灭了,那她这监国公主不成亡国公主了
“自李存严夺了李存德的兵权后,他就一路向着卫国猛攻。卫国军事实力始终太弱,自然招架不住。”
凌雪看拧着眉,紧张地看着风许尘,“你有办法对不对”
“当然。”风许尘干脆地吐露了这两个字。
“那该怎么做”
“宋国常年无战事,粮草军备够足,可是将士也甚少实际操练,恐怕赵临泽也想要借此出兵磨练磨练,却苦于没有任何立场做这件事。所以你只要以江源陌的名义写一封求助信交给他就行了。”
“这么简单”
凌雪看喜上眉梢,赶紧吩咐人准备好笔墨纸砚,跃跃欲试。可是她提起笔来才觉得,自己的毛笔字简直奇丑无比,还尽是简体,该是有多愚蠢的人才会相信这字会是出自一位公主的手笔。
“我不行了。”她转过身抓住身后的风许尘,“我记得你答应过教我写字的对不对,一定是最近这段时间太忙了,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第13章 和平协议
风许尘歪了歪头,扑哧着一双铜铃眼,俯下身来握住了她的手。
“你要写什么”他偏着脑袋,花瓣般的唇瓣一张一合。
凌雪看看怔了一下,虽然她与他的接触也不少,但是现在是男友力全开,活蹦乱跳还萌杀绝技的啊她吞了下口水,忏悔着自己居然在意淫萌正太,于是赶忙站了起来,却不小心磕着了他的脑袋。
风许尘揉了揉自己被撞到的地方,又重重地戳了几下,才确定地道,“也不是太疼,没关系的。”
凌雪看略微尴尬了一下,本身她是想要道歉的,但是还没说出口,风许尘就像是猜到了她要说的一样回应了起来。
她低下头,扁扁嘴道,“算了,就你帮我写吧,写完我就送去。”
“也行。”他点点头,坐到座椅上揽住素白的广袖提笔。
凌雪看看着他下笔流畅干净,字迹隽秀清雅,再一看自己之前写的,简直是云泥之别。不过很快,她又觉得也没什么,说不定风许尘的钢笔字也没她写地好看。
“你看这样写如何”
风许尘停笔,将信纸晾了一会儿,便交到了凌雪看手中。凌雪看拿到信一看,字基本上还都能认识,但是全都是文言文,让她没有太搞明白意思,不过她想风许尘不像是会算计自己的的人,便立刻用信封装好,封了口,准备给醇王送去。
“等等。”风许尘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
“你有没有想好怎么跟醇王说,江源陌的信为何在你手上。”
凌雪看一时语塞,想了半天终是想出了对策,“赵临渊比赵临泽好糊弄些,我把信交给赵临渊就好了。”
“也可以。”他放心地点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宠溺与温柔。
凌雪看把信交给赵临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充满着好奇,心想是不是凌雪看有什么话不好意思亲口对自己说,所以写在纸上了。但拆开信封后,赵临渊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江源陌你和这卫国公主什么关系,怎么会有她的书信”
“认识咯,谁没几个朋友啊。”她随意地回答道,坐到了旁边的座位上,翘起了二郎腿。
“可你这朋友是卫国监国公主还是晋国的前皇太子妃,这正常吗”赵临渊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有什么不正常的,你不也是宋国皇帝吗,不也是我朋友。”凌雪看风轻云淡地说着。
“这不一样。”赵临渊想都没想就这样回答了出来。可话出口后他才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皇亲贵胄,都是普通平民不容易接近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