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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结算车费,跳下车就奔着张文魁跑去。张文魁看到我怒气冲冲的样子,先是一怔,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我一把抓住了衣领。
“是不是你告诉王曼妮的,你说,你说啊”我紧抓着张文魁的衣领,咆哮着。那一刻,我就像发了疯的狮子一般。
“你这是吃火药了还是怎么的。”张文魁喘着粗气说道。
“我只问你,是不是你告诉王曼妮的”我一把提着张文魁,把他摁倒在墙上,我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可能是由于太过激动的缘故吧
“她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要见你,我说你心情不好,她说心情不好也得见,随后就把电话给挂了,并不是我说出去的。”张文魁颇为无辜的说道。
我很清楚张文魁的性格,若是他说的,他一定会承认的。我都已经攥紧了拳头,准备打人了,却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不是张文魁,那会是谁呢难道是晓晓我缓缓的松开了张文魁,转而朝着晓晓走去。
晓晓见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难道是她做贼心虚吗我心里想着,又冲向了晓晓。晓晓虽然后退了两步却并没有躲闪,直到我抓到她的衣领。
“你干什么”晓晓看着我,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冷淡,我知道,她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经过了那一晚。可是,无论怎样,就算是我做错了事儿,也是被光头蔡害的,她也不至于去告诉王曼妮吧
我同样的问题又问了晓晓一遍。
晓晓将头别向了一边,湿润了眼角。“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我并没有告诉过她”晓晓说完,黯然的低下了头,只见她的脸上有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她原本用头发盖住了。微风一吹,巴掌印赫然可见。
是谁打了晓晓,说实在的,我现在没有心情去关心。我只想搞清楚到底是谁泄的密,这个人显然不是晓晓,也不是张文魁,那会是谁呢那就只有光头蔡和秦五了,这事儿是他们一手安排的,要泄密自然也是他们。想到这儿,我发了疯似的跑到宝泰古玩店,刚一进门,脑后就被人敲了一棍子,我只感觉后脑一痛,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去往内蒙古的列车上,晓晓坐在我身边,我的头正靠在晓晓的肩膀上,确切的说,我是被她身上的香气给弄醒的。
我抬起头,将头靠在车窗上,不愿意靠在晓晓的肩上。晓晓淡淡一笑,递过来一瓶儿矿泉水,我没有接,是没有心情接,我所有的心情在经过了那一晚之后已经沉沦了,虽然我对不起晓晓,可是也并不想跟她有太多的交集。
车窗外的景物美不胜收,可是我并没有心情去欣赏美景,我呆呆的望着车窗外,列车拼命的抖动,我的头在车窗的玻璃上不停的磕碰着,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痛。
“我们这是去哪儿”隔了良久,我头也不回,开口问道。
“去内蒙古阴山,据说那一枚钥匙的守护者就住在阴山附近。”晓晓解释道,她的语气已经习惯了冰冷,突然说出这么温柔的语调,让我有些不适应。我知道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我而改变的。
“我们的事情谁也没说,她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太清楚。”晓晓开口说道,我不愿意去相信晓晓,就像我现在不相信任何人一样。
、第十二章直逼狼山
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便是阴山山脉,阴山山脉是内蒙古自治区中部山脉。
我一路无话,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睡不着觉。在此期间,晓晓经常会给我准备一些熟食,递给我,我并没有接受,虽然我很感动,但有的只是感动而已。对于其他人,包括张文魁在内,晓晓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但是对于我,晓晓的态度却迥然不同,我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晓晓的温柔我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
就这样一路无话,列车到达了终点站呼和浩特,我们找了个酒店,安排了歇息。张文魁和我住一屋。
“大喜,感情的事儿是说不准的,把握好现在吧”张文魁点燃一支烟,想要打开酒店的电视,又怕影响我的心情,最终没有打开,坐在一边抽着闷烟。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是想让我考虑考虑晓晓。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我不知道我要用多久才能回到原来那个我,我现在就想一具行尸走肉,不想思考,不想睁眼,什么都不想。
我始终想不通王曼妮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一切都只有回去找到王曼妮才能揭晓。虽然我现在很想回去找到她问个清楚,可是,三愣子还在光头蔡手上,我得先救了他再说。
“你不明白”我开口说道。随即躺在床上,既不冲凉,也不脱衣服。我已经几天没有冲凉了,身上的汗臭味很浓,我一点儿也不在乎。
张文魁吸了几口闷烟,打着呼噜睡了过去。
次日,我们一行人搭乘汽车直抵狼山镇。因为阴山山脉的附属山脉狼山就在附近,这便是我们的第一站。
狼山镇位于临河区北30公里处,是临河较大的集镇,南北长15公里,东西宽11公里,面积165平方公里,这里昼夜温差很大,白天穿短袖,夜晚却要盖棉被。我被这种极大的气温反差折腾的够呛,刚到狼山镇不久,就感冒了。
我发着高烧,不肯吃药,晓晓跑到很远的地方给我买来的药被我一把掀在地上。我拒绝吃药,我开始虐待自己,不知不觉间,脾气也大了好多,晓晓见到我这样,安慰我也不是,不安慰我也不是,常常坐到一边暗自流泪。这一切我都不知道,都是张文魁后来告诉我的。
庄九见我这幅模样,显得十分生气,私底下对我说道:“大喜啊你可得振作起精神来啊我们还得靠你找到墓葬呢若找不到墓葬,我们回去也不好交差不是”
“时候还未到。”我懒懒的开口,由于高烧不退,我并不想说太多的话,况且我知道如果到达了墓葬附近,菱形烙印会带给我提示,着急不得。
庄九见状,意味深长的说道:“大喜,你可知道我们此行有多危险吗”
我根本不想答话,鼻涕流的厉害,高烧不退。我拿出纸巾,擦掉鼻涕,往庄九身边丢去,他这才没有再说什么,摇了摇头,转身走到一边。
狼山镇虽然不算偏僻,可是一出镇子,四面都是山脉,人烟也开始变得稀少起来,往往要走上好久的功夫才能够见到一两户人家。这样也好,反正我现在这幅状态,我也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看见,倒图个清静。
到了傍晚的时候,天气开始转凉,我们带的都是一些短袖,根本不能御寒,我感冒未好,开始咳嗽起来,毕竟女人心细,只有晓晓带了几件厚一点儿的衣服,她将唯一的一件外套给了我,我也没有拒绝,就披着她那件红色的外套,继续朝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