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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用刀撬起地砖,地砖下突然出现了五枚圆柱形的支撑物,四个矮一点儿的分布在地砖的四角,中间的支撑物较高,类似于一个按钮,此时这个支撑物高出的部分已经缩了进去,夹板正是这样被激发的。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剜出那个缩进去的“按钮”,突然又听到“轰”的一声,夹板重新缩回了石壁中。
“你在后面做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弄这些”晓晓怒斥道。由于她被夹板夹住,无法扭动身子,所以,并不知道我已经破解了这夹板机关。
“把脚拿开,你踩在机关上,我救不了你。”我蹲下身子,对晓晓说道。
晓晓听完,将信将疑的挪了挪脚,腾出了脚下的地砖。我用同样的方法撬开地砖,破解了困扰晓晓的夹板机关。晓晓这才松了口气,揉捏了一下儿酸痛的腰部和腿部肌肉,低着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们赶紧去找他们吧”晓晓着急的说道。
“你有办法对付绿魃吗”我质问道,同时在心里想道。
“你”晓晓撅着嘴欲言又止,过了片刻,她见我蹲在地上始终瞅着地砖发呆,这才继续说道:“那我们也不能就躲在这儿吧”
其实,我并不是胆小鬼,也不是在看地砖。我想的是这绿魃不敢进入这里的墓道,知道这里有机关,那就说明这里的机关可以克制绿魃,绿魃是因为畏惧这里的机关,才没有进来的。这机关如果构造简单,拆下来对付绿魃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虽然这个方法听起来有些荒谬,不过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看一看却又何妨呢
、第五十八章恶斗绿魃上
“喂,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有。”晓晓双手掐着腰,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显然,她并不知道我的企图,以为我是在装傻想要躲避绿魃。
我没有理会晓晓,用跃龙宝刀的刀一次撬开地上的地砖,发现这夹板机关构造极为简单,两个夹板下端是固定在石壁中的,在夹板中间有一条细丝连接着一个铁销,铁销扣住了夹板的两端,如此一来,只要拉动细丝,细丝带动铁销,夹板受力,便会弹出石壁。
“原来这么简单”我惊喜的自言自语。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如此强大的机关竟然构造这么简单,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殊不知前人留下来的一些智慧的结晶,后人是望尘莫及的。
“什么简单,你到底在做什么”晓晓不明所以,转到我身前,诧异的开口。
“快,帮我把这夹板四周的青砖撬掉,咱们用这个对付绿魃。”我赶紧解释道,眼下已经过去了十来分钟了,张文魁肯定扛不住了。
晓晓这才恍然大悟,随即从背包里取出工具,很快将夹板四周的青砖撬开,丢在一边。整个夹板现行了,足有一个高脚板凳那么大,我扯断金丝,将夹板机关扛在肩上,当先走出了墓道。
我循着绿魃消失的方向找了过去,前面又出现了三个不一样的岔口,根本不知道张文魁和三愣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整个墓道安静异常。
“怎么样,让你早点儿追你就是不信”晓晓话说了一半儿,欲言又止。我之所以停下来是为了救她,她不是不知道,她自知理亏,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茫然的站在我身边。
“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仔细的辨听着周围的动静儿。难道张文魁和三愣子不小心又闯入了另一个机关我越想越不对劲,凭着直觉朝着身旁的一个岔道口拐了进去。之所以做出这个选择是因为,人在遇到诡异可怕的事物的时候,自然不会沿着直线逃跑,这种情况,下意识的会选择一些弯道,通过障碍物来摆脱绿魃的追捕。
晓晓一声不吭,低着头跟在我身旁,刚走了一小段儿,身旁的一个岔道口突然传出了打斗声,声音很小,根本分辨不清是从哪条岔道传出来的。
“等等。”我伸出手拦住了正在低头走路的晓晓。
“你。”我晓晓怒道,我回头一看,手不偏不倚正好拦在了她的双峰上,怪不得感觉到软绵绵的。我赶紧缩回手,对欲待发怒的晓晓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探出身子仔细辨别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晓晓似乎也听到了,一双大眼死死的瞪着我。找到那条岔道后,我迅速走了进去,接连又拐了两个弯儿,看见三愣子一个仰八叉躺在地上,张文魁游走于绿魃周围,时不时给绿魃来一个突然袭击,从张文魁的步伐上来看,他已经筋疲力尽,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勾勒出健硕的身材。
“你照看三愣子。”我冲晓晓说道,随即朝绿魃的方向跑了过去,一边跑用手抓住夹板上的细丝。张文魁看见我,一边纠缠绿魃,一边喘着粗气说道:“你可终终于来了,我快扛不住了。”话刚说完,又一猫腰,从绿魃胳膊下钻了过去。绿魃虽然厉害,可是除了偶尔会迅速的飘移外,动作显得有些笨拙。这也就是张文魁能够支撑这么久的原因。
我小心翼翼的绕到绿魃身后,将夹板举了起来。此时绿魃正好转过身子,想要去抓张文魁的脖子。我瞅准时期,将夹板放下去的同时,迅速拉动细丝。由于着急,关机时刻细丝竟然被我拉断了,我不由的叫苦。所幸的是,夹板一碰到绿魃身上粘稠的液体便迅速粘住了。
“我个神仙,你拿这么大个家伙有什么用啊哎”张文魁并不识得夹板机关,以为我找了这么大一件儿兵器,原本以为我可以解救他于水火之中,谁料一上手夹板就粘在了绿魃身上。
那触发机关的细丝由于年代久远,只是触发了一次,等我挖出来,这么一折腾,已经费掉了,幸好刚刚仔细研究了夹板机关的构造,也就是说,只要想办法拔掉夹板机关上的铁销,夹板便会弹开,从而扣住绿魃。想到这儿,我左闪右躲游走于绿魃周围,每次都是刚要得手,绿魃就扭转了身子,当真是棘手。
我脑子飞快的转着,想着应对之策。稍一走神,又险些被绿魃抓住。几番尝试无果之后,我也渐渐感到有些分身乏术,想着张文魁竟然能斗上绿魃十来分钟,不由得心生敬佩。
可是,绿魃却始终不急不缓,好像一个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样,永远也不知道疲倦,折腾了这么久,始终没有乏力的迹象。它忽而往左,忽而往右,苦手的绿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很不规则的弧形。
我显然不是打持久战的料,几番搏斗之下,已经气喘吁吁,随即闪身到一边。刚刚我斗绿魃的时候,张文魁一直站在一旁休息,并没有帮忙,眼下,我已经筋疲力竭,无力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