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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愣子挤在老太太孙子的小床上,不要脸的说要给她孙子暖被窝,也睡了过去。
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抽着闷烟。老太太见时候差不多了,这才从堂屋走了出来,招呼了我一声。我掐灭烟头,跟在老太太身后进了堂屋。老太太随即把大门掩上,颤巍巍的朝厨房走去。
“你一定是饿了吧饭菜都凉了,我给你热热吧”我诧异的问道,这么晚,她去厨房,肯定是要找吃的,我心想道。
“我不饿。”老太太头也不回的说道。穿过厨房,拿了一盏油灯,朝着后门走去,后门用锁链锁着,想是很久不开的缘故,上面生满了铁锈。
“这是要去哪儿”我疑惑的问道,这三更半夜的,直接告诉我怎么回事儿得了,她不跟我解释,却在这屋子里穿来穿去,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我心里暗想道。
老太太掏出钥匙,打开了锁链,经过了屋后的一条排水沟,前面出现了一个草楼。老太太点燃灯盏,站在了一处草楼前,这种草楼再也平常不过了,我家也有这种草楼,一般都是用来囤积柴草,如果遇上连续的阴雨天气,没有了柴草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在我们老家,几乎每家每户都有这样的草楼。
“你是要让我帮你搬一些柴草进去吗”我问道,心中很是疑惑,难道她害怕别人偷听,这才选择在草楼里告诉我吗
老太太并没有答话,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打开草楼的门走了进去。
在看到草楼第一眼的时候,我更加肯定了我心中的想法,这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草楼,里面堆放着一些柴草,我通过观察,发现这处草楼里的柴草已经堆放了很长时间了,有一些柴草几乎已经腐烂变黑了,这就说明这些柴草放在这儿已经有一些时日了。
“小伙子,你帮我把这些柴草移开。”果不其然,这些柴草只是个摆设,下面肯定藏着什么东西,我一边猜测着,一边按照老太太的吩咐,将柴草抱起,摆在一边,刚移动了两捆,下面便出现了木板的一角,当把柴草全部移完的时候,下面俨然出现了一块四方形的木板,脚踩在上面咚咚作响,显然里面是空的。
“下面是个地窖”我问道,同时又用手敲了敲,心里更加纳闷了,这老太太带我来地窖做什么。
“是个地窖,揭开盖子,我们下去。”老太太说道。
这个地窖外面有插栓,类似于门的结构。做的很结实,我正自疑惑,难道这下面有什么东西不成,也没有多想,一下子跳入了地窖中。
“把灯给我吧我扶你下来。”我伸出手,对老太太说道。
“小伙子,你先在下面委屈两天,两天过后,我就把你放出来。”谁料老太太一下子关上了地窖的盖子,对着木板盖子上的缝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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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地窖之困
“喂,老人家,老太太,你个老东西,你个老不死的,什么意思我在下面吃什么啊”一开始,我还客气的叫着,当我听到老太太挪动柴草的声音,离开的脚步声,还有锁上草楼的声音的时候,我就开始破口大骂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我眼前一片漆黑,真是千防万防,还是中计了,我叹了口气,打开手机,借助手机微弱的光线,观察了一下儿目前的处境。
要想从这儿爬上去打开上面的木盖,根本就不可能,因为这里的地窖比较深,估摸着至少也有3米,没有梯子,地窖壁上也没有可供攀爬的物事,再说了,就算爬上去,上面的木盖是从外面反扣住的,除非有人从上面打开。
想到这儿,我顿时有了主意,打个电话让张文魁防着点儿老太太,然后过来救我,这事儿不就解决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
当我准备去打电话的时候,我傻眼儿了,因为在这3米多深的地窖中,根本就没有信号。我朝着地窖口吼了两嗓子,一点儿效果都没有,且不说我声音小,地窖深,光是上面的木盖,柴草,草楼,这些就足以分散我的声波,要想传到张文魁的耳朵里,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到了冬天,一些不宜受冻的粮食便会存放在地窖中,所以地窖底部一般都垫上了厚厚一层干草,这个地窖也不例外,干草堆积起来足有一尺多厚。地窖中的空气流通的很慢,呆在里面总让人有种沉闷的感觉。喊了一会儿,直到我喊得喉咙发痒,外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肚子也饿的慌,索性趟在干草上。趟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地窖中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站起身子,将手机高高的举起,尽量离地窖的盖子近一些,以方便手机接收信号。尽管做了很多努力,该死的手机最多只有一格信号,更多的时候则显示无网络服务,况且这一格的信号根本就不可能拨出去电话。
“什么破手机。”我骂道,一把将手机丢在地上。心里暗自盘算着,出去了以后一定要换一个质量好一点儿的手机。
“嘭。”手机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响声。
我蹲下身子,扒开干草,发现干草下有一根木棍,木棍是被折断的,只有半截儿。看着这截儿木棍,我一阵窃喜,用干草做成草绳,将手机绑在棍子上,伸到地窖口,就在这时,该死的手机滴滴两声,这手机距离上次充电过去了两三天,现在竟然自动关机了。
“他娘的。”我骂了一句,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就在这时,肚子也饿得咕咕叫,我将老太太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趟在干草上,思考着怎么逃离这个地窖。